“这里就是让你两次穿越的地方?”江竹意并不怕黑暗,她和洪涛一个观点,认为世界上最可怕的就是人,大自然相对来说排不上号。
“别踅摸了,大黑天的也看不清。你去搭厨房、做夜宵,我搭帐篷、挖排水沟,吃完饭咱们接着完成刚才在船上没完成的事儿。如果我这边干完了还不能吃到夜宵,就把你吊起来抽,看有人来救你没有!”
到了这里洪涛就感觉是回到了自己的领地,每片灌木、每块大石头都显得那么亲切,同时带来的还有自信,然后就更霸道了。
“遵命,我的船长大人!”江竹意此时则是另一种状态,她好像又返回到了和洪涛头一次出海的时候。在海上船长就是上帝,每个字都是法律,不管你心里乐意不乐意,半点都不能违抗,谁让你上了这条船呢,活该!
江竹意不光没让洪涛等,还提前完成了任务。对于一个在宋朝和中世纪欧洲生活过的女人来讲,用煤气灶做饭简直太容易了,在地上挖个坑再用石块垒一个半圆形的避风灶更简单。
如果把这些现代工具都去掉,洪涛都不敢保证自己能活过她。自己这些技能是后天学的,她是天生的,那时候的城市生活放到现在,基本就等同于野外求生,甚至更恶劣。
晚饭很简单,高压锅焖米饭,里面插几根广式香肠,再洗两根黄瓜切成丝,与菜椒丝、西红柿片、洋葱丝用甜面酱、辣椒酱、醋拌一拌,就是菜。
江竹意在吃饭的问题上有点中外混淆,她作为一个南方人却很喜欢吃面包,几种蔬菜切碎混到一起就吃得挺香。这道菜就是她自己发明的,味道嘛……洪涛没仔细品尝,也没这个兴趣。反正只要能吃饱、还不用自己动手做,吃啥都成。
“你干嘛!去帐篷里吧,外面冷……”放下饭碗,洪涛就开始脱衣服,脱完上衣脱裤子,脱得江竹意都有点不好意了。她虽然知道这个地方没人,可是放下饭碗就开干,不太习惯。
“我说江处长啊,你的思想都烂到家了,什么时候游泳需要去帐篷里,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洪涛脱了一个光溜溜,提着洗漱包坏笑着给了江竹意一个背影,还特意撅着屁股晃了晃。
“坏种!你的鞋!”江竹意这才知道洪涛不是要干那种事,而是要去洗澡,自己真是想多了。
“连鞋一起洗……记住下水一定要穿鞋啊,扑通……”洪涛不是忘了脱鞋,是故意穿着鞋下水。这里的水很清澈,但水底有很多碎石头,不穿鞋很危险。
五月中旬的气温白天已经接近三十度,但温差很大,晚上也就十多度,到了山区水边还得再低两三度。此时水面上全是一层淡淡的白烟,那是白天被太阳加热的水在散热呢,遇冷变成了雾气。
洪涛倒是不太怕冷,毕竟有半冬泳的底子,还常年洗冷水澡。但他也不敢大黑天的往远处游,毕竟这里是水库不是后海,真要是身体出点啥问题,谁也救不了自己。他下来也不是为了游泳,搬了两次装备,一身都是汗,不洗洗没法睡觉。
江竹意也不怎么怕冷,她在大海里被洪涛用绳子拴着直接踢下去过,拖着走几海里的日子都能熬过来,这点水温根本不算事儿。既然洪涛下去了她也有样学样,把衣服一脱,就留一双登山鞋也走了下来。
“来,给哥胸推一个……”站在齐腰深的水里互相涂抹完肥皂,洪涛又来要求了,拉着江竹意走到了更浅的地方。
“这次跟着你来到这里我才知道,以前你教我的就没什么好东西!”江竹意倒是不扭捏,接过肥皂在自己胸脯上涂抹了几下,然后蹲下,用身体贴在了洪涛大腿上,一边扭动一边慢慢往上推,还不忘揭露一下洪涛的罪行。
“嘿嘿嘿……这叫活学活用。”洪涛觉得江竹意的软肉又坚挺了几分,估计是让气温闹的,不过感觉挺好。
其实也享受不了几分钟,在水里还有点温度,湿着身体露在空气中,时间长了谁也扛不住。于是后面的程序就挪到了帐篷里,把两个睡袋拼成一个,往里一钻想不肉贴肉都不成。
伴着风声、合着浪花拍打岸边石头的节奏,有一种无拘无束、天老大、地老二、我老三的感觉。估计这也是有些人喜欢野外混帐的原因吧,可以尽情高呼,冲着扩音器喊都没事儿。
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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