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只能找麻烦,放到社会上也不能为社会主义添砖加瓦,死应该是他最好的归宿。
“扭断脖子吧,这样很像摔下去伤的,也不痛苦,转眼间的事儿……这是什么味儿啊?老娘改主意了,我先弄断你的四肢,然后再用棍子捅进去,让你拉裤兜子,明天还得我擦车!”
江竹意从后面抓住了二球的脑袋,左右晃了晃,描述着死的方式。结果还没说完,突然闻到一股子怪味,耸着鼻子四下搜索了一番,最终确定了,这股子味道是从二球身上发出来的,他被吓得大小便失禁了。
最终江竹意也没实现诺言,二球还是被她扭断了脖子,然后一脚踹进了那个大圆坑。这个坑很出乎洪涛的意料,本来以为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凹陷,没想到用强光电筒都照不到底,就和一口直径百十米的深井差不多。
回到杨大爷的院子,洪涛和江竹意蹑手蹑脚的拿着东西溜到了房子后面。合算这个院子是前后两个半,杨大爷住在前院的三间北房里,中间半个是羊群待的地方,再往后还有一个带门的小院,依旧是三间北房和东西各一个破棚子,里面到底堆的啥大晚上的也看不清。
“呦呵,我郑舅舅可比我亲舅舅大方多了,这得花不少钱吧。”房子在外面看起来不咋地,一半砖一半土坯,年头也不短,窗户框上连油漆都剥落的差不多了,可是进了堂屋之后里面却是另一种情景。
灶台方方正正、墙壁上贴着雪白的瓷砖,上面还吊着PVC盖板,地面也用水泥抹过,不算特别光滑,应该是手艺不太好,但总比喜儿家的硬土地强多了。
右边的屋子是卧室,炕边上还立着一张没开封的席梦思床垫,大衣柜、五斗橱、电视柜一看就是宜家的牌子。这玩意比较好运输,一包一包的运进来,现场组装很容易。
左边的屋子里没有炕,中间用塑钢和毛玻璃打了一道隔断,里面是盥洗室,还有个喷头,但没热水器,看管路是通往屋顶的,估计上面可能有太阳能热水器之类的东西。
外面则放着一台还没开封的洗衣机,洪涛拿着电筒照了照,上下水都有,唯独没有电源插座。不光这里没有,卧室电视柜上的电视、DVD机也同样没电源插座,屋里倒是有灯泡,可是没电。
这倒也合理,一个废弃的村子、一个放羊的孤老头子,谁会单独拉一根电线进来呢。不过郑大发也不是傻子,没电的地方弄这么多电器肯定有他的用意。到底怎么回事还是明天再琢磨吧,现在洪涛是又饿又困,溜溜折腾了一天,午饭和晚饭都没吃,扛不住了。
“哎,真有热水嘿,来来来,咱俩先冲冲,然后你去给我弄点吃的,吃完了睡觉,有啥事儿明天再说。”吃饭好办,堂屋里靠墙堆满了方便面、饼干、饮料箱子,想来里面也不是空的。
但是在吃饭之前洪涛很想干净干净,这个毛病恐怕一辈子都改不过来了,遗传啊。原本他并不指望喷头里有热水,只要有水就很满足。
不过开了一会儿之后,水温居然挺烫,还得用混水阀调整一下才能用。这是个大惊喜,光自己干净已经不能满足了,江竹意也必须跟着干净,否则晚上咋抱着她睡呢。
刚劫了一个人、弄死了一个人,有可能还是两个,还能吃得香睡得着吗?答案是稍微有点难度,但可以克服。
洪涛和江竹意都不是没见过生死的普通人,不敢说尸山血海里闯过,但死几百人、还死的血肉模糊的场面也见过,对这些事儿已经具备一定免疫力了。否则早在宋朝就已经愁死了,轮不到再穿越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