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忙镇定自己的情绪。
“谁啊。”孙菊huā先出门去看,因为她刚好在堂屋门口。
“陈管事,怎么是您,您怎么来了?”孙菊huā惊奇,这不是老爷的心腹管事吗?被老爷赐姓陈,可是很大的荣耀。
“孙妈妈在啊。好久不见了,最近可好?”陈管事微微笑着打了招呼,态度和蔼,并没有看不起人的样子。
“托福,一切都好,您怎么来了?是少爷派您来的吗?”孙菊huā有些激动,要见少爷了吗?
“是老爷派我来的,来接王家娘子去趟镇子。”陈管事答了孙菊huā的问题。
“老爷要见巧真?为啥?是了,我明白了。陈管事,我能跟着一起去吗?很久没见老爷和夫人了,我想去磕个头,也想见见公子。”孙菊huā不放心巧真,也挂念陈轩宇,想一起去镇子上。
“这?”陈管事沉吟了下,孙妈妈是少爷的乳母,他该给这份面子,可老爷交代的事?也罢,孙妈妈和这家的妇人有亲,带她去也好,如果事情不顺利,到时间可以让孙妈妈出面帮着劝劝,别让这个妇人心太高。
听着院子内的对话,巧真又检查了一遍自己,头上一个简单的发髻,一根普通的银簪,脸上并没有脂粉,可脸蛋被自己保养的还不错,皮肤白皙也很光滑,五官清秀可人,她还是满意的。
身上的衣裳并不鲜艳,料子也不算好,却得体干净,行了,这就行了,自己是个民妇,不用冒充大家的小姐,没那个气质,也不像,还是做本色的自己最好。
巧真走了出去,虽然她不是大姐的小姐,可她并不自卑,所以走路时她的脊背挺的很直,并不落下称。
从她出来,陈管事就在打量她,他知道这个妇人的存在后就一直好奇,自己家的公子那是人中龙凤,怎么就会看上一个庄子的妇人,庄子上的妇人别说公子,连自己都是看不上眼的,在他想来那妇人不是讹了公子,就是狐媚,可现在一看却不像。
这个妇人脸上的笑很得体,脊背很直,可这样看上去却让她少了女子的娇美多了份爽朗,这样的女子怎么会是个狐媚的呢。
还有她的打扮也不华丽,按说她攀上了公子应该好好的打扮自己,可的装扮简单透着利索,看的出来她应该不是个攀附富贵的人,哎,陈管事心内叹了口气,他看人无数,他明白这个妇人不是个好对付的。
要是讹诈的,huā了银子可打发去了,要是狐媚的,也有的是手段对付她,可像她这样的,却是软硬不吃,心志坚定,认准了的事很难改变,老爷这次怕是要失望了,不一定能打发得了这个妇人。
巧真同陈管事打了招呼,态度温和,落落大方,让人觉得舒心。
“娘子请。”陈管事拱手,请巧真上马车,他知道对方已经明白了他的来意,他不用多说。
巧真点头致谢,然后上了马车,上车后她才看到,车内竟然坐着一个妇人。
巧真仔细打量,这个妇人在五十左右,圆脸,看上去有些威严,穿戴不错,不过看上去并不是主子,她不可能是国公夫人,那是?巧真皱眉,如果是个妈妈,那她应该下车的,可她现在端坐在这里,是为那般?
巧真坐了下去,并没有招呼对方,一是她并不认识对方,二是她能看出来对方对自己的敌意和轻视。
孙菊huā跟着上了马车,看到妇人后也是一愣,随即出声道:“白妈妈,您怎么在这儿?”
果然是个妈妈吗?那她应该是国公夫人的亲信吧?跟着马车来是什么意思?现在这样是要给自己下马威吗?
“是孙妈妈啊,一向可好?”白妈妈皮笑肉不笑的看了孙菊huā一眼,问了一句。
孙菊huā有些尴尬,在府内的时间,白妈妈是夫人得力的亲信,自己虽然是少爷的乳母,可不得夫人的心,所以地位比白妈妈差的远,她平时对自己也甚是不客气,在自己面前气焰嚣张,今个这样见到,她有些不自在。
“还好,劳妈妈挂念了。”孙菊huā没坐,她有些拘谨,她怕对方给自己和侄女难堪。
“大姑,您坐。”巧真并不在乎一个妈妈,再有势力又如何,下人的身份就注定了她的位置,她给自己难堪,有的是法子收拾她。
孙菊huā就势坐了下来,看着淡定的侄女,她慢慢安下心来。
“真是没规矩。”白妈妈一撇嘴,讽刺起来。
孙菊huā听了这话又有些坐立难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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