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娥、小锦今个这身衣裳可真好看,听闻贵铺斩获了这次江浙地区大赛的桂冠,可喜可贺。”沈远说着,端起酒杯,敬凤槃、小娥、小锦。
“二弟,你身子不好,就别喝酒了。来人,给二爷换杯水。”沈贺连忙拦着,这病了喝酒可不行。
“哎,大哥,我没事,我自个的身子自己知道,这一杯酒没事的。”沈远推开了下人端上来的水杯,目光扫过凤槃、小娥、小锦的脸,一饮而尽。
伴随而来的是剧烈的咳嗽。
“早说了,不能喝酒不能喝酒。”沈贺着急地为弟弟拍了拍背,然后从下人手中接过水杯,让他喝了润润嗓子。
“不过是点风寒,喝点酒还能驱寒。”沈远咳红了脸,却笑着为自己的行为辩白。
“若是如此,得了风寒的都喝点酒就行了,还要药做什么?”沈贺好笑道。
沈远淡淡一笑,再咳了两声,终于克制住了。
凤槃看了小娥、小锦一眼,仰起脖子一饮而尽。喝酒对他来说,小菜一碟罢了,只是沈远今天的状态让他觉得有些奇怪。
小娥、小锦用袖掩杯,也一口喝下。
“好,好。”沈远说着,又让下人给斟上一杯酒。
“二郎,少喝些,等身子好了,再喝不迟。”沈老爷看不下去了,心疼儿子的身体,出声劝阻。
“父亲,儿子没事,今个高兴,想多喝几杯。”沈远略带恳求的语气让沈老爷动容。自从沈田氏死后,沈远似乎变了一个人似的,总喜欢一个人呆在房中发呆,也不愿去药堂,后来竟一病不起了。
沈老爷估摸着风寒只是外症,内症还是心病。
作为沈远的父亲,沈老爷很清楚,沈田氏怎么死的未必能够完全蒙混过儿子,所以,他曾怀疑,沈远是知道了些什么。
大儿子沈贺想保护沈远,不想他心里头有根刺,也不想两个孩子知道她们的母亲是那样恶毒的人,而自己,更是要护着沈家的声名,所以他们都选择了不报官,私下处置。可是,如此,若是沈远觉察到了什么,那岂不是添了一层误会。
沈老爷忧心忡忡地看着沈远,低声劝道:“你既然高兴,多喝两杯倒是无妨,可是万事都得顾着自己的身子。你还有碧雪、碧云、丰儿呢。”沈老爷希望沈远能够多为三个孩子想想。
沈远低下了头,放下酒杯,随即又抬头道:“儿子知道了。父亲大人不必挂心。”
沈老爷这才微微放了心,转而招呼凤槃、小娥、小锦吃菜。
酒过中旬,姚桂兰忽然盈盈起身,朝着沈老爷颔首求道:“公公,趁着今天大伙儿都在,又是个好日子,媳妇有事想求公公。”
沈老爷一愣,随即说道:“你直说无妨。”
“媳妇想认小锦为干女儿,望公公做主允了。”姚桂兰的话让在座的皆是一愣。
沈老爷看了看大家的脸色,特别是沈贺和小锦的,明白了姚桂兰这是自作主张,并没有与任何人商议过。
沈家多个干女儿倒不是什么坏事,只是为什么姚桂兰要在此时提出这个要求。
“小锦丫头,我也喜欢得很,若是能成为我的干孙女,我自然是乐意,只是不知道小锦你的意思?”沈老爷问。
小锦心中一阵酸楚,她太明白自己这个桂兰婶的意思了,她还是担心依土会和自己在一块,这一招就是给依土一个警示呢。
依土果然是一脸的震惊,他看着他的娘亲,冲动地想要问她为什么要这样,但是却被沈贺一个眼神制止了。
依土捏紧了筷子,嘴唇抿得紧紧的。
碧雪和碧云都沉着脸,碧雪刚遭了罚,自然不敢再顶嘴,但她心里却更冒火了,这大房联合小锦她们欺负自己二房不说,现在还想将她弄进府里来成一家子,真是一丘之貉。
碧云则觉得姚桂兰这么做万分的不妥,小锦现在是风头浪尖上的人,金兰饰品屋势必会成为苏城商业的新秀,他们沈家是仕宦出身,老一辈都曾是宫里的太医,现如今却要与一个商贾结亲,这让外人听来,势必会觉得沈家的经济出了问题。而且,姚桂兰之前肯定没与祖父商议过,她这一招有些逼迫的意思,这多少会让祖父不悦。
小锦半垂着眼睑,没有立即回答。
“小锦,沈老爷问你话呢。”小娥虽觉事出突然,但是小锦闷声不语可是不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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