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锦、小娥极轻柔地剥开稻草,透过草缝往外看,只见一双黑缎方头的鞋子正慢悠悠地走了进来。
“嗯?”小娥、小锦听得来人哼了一声,随即他便气急败坏地喊:“人呢,人呢?你们看看,人都跑了。”
这声音分明是那肥头大耳的朱老爷。
杂乱的脚步声随即纷至而来,“咦,人呢,我们三个兄弟一直守在门口,未见到有人出来啊。”粗沉的男声百思不得其解。看着草垛上的麻绳、麻袋,这两个姑娘怎么就凭空蒸发了?
“你们几个废物,老爷我花了那么些钱让你们办这点事都办不好。”朱老爷大声叫骂着,“还不快去追,快去找!”
几个人匆匆忙忙地转身就跑去寻。
小娥、小锦等了一会,听不见声了,便趁机从草垛里出来,顾不上身上还沾着草屑,两人飞快地闪出门。
外头的景象这才看清,十多个仓库模样的建筑排成一排,前头是一片林子。
小娥、小锦辨不清方向,没头没脑地便往林子里跑,却不想朱老爷和那三个匪徒已然回过神来,惊觉小娥、小锦可能使了障眼法,压根儿没出屋子,忙不迭地就往回跑,两方人正撞了个正着。
“臭丫头,敢给老爷我使诈,看我今个怎么收拾你们!”朱老爷说着就朝小娥、小锦冲了过去。
小锦就地抓起一把小石子就朝朱老爷撒去,可这如同就给朱老爷搔了搔痒痒,压根就没有多大的阻拦作用。
朱老爷先抓住了小锦,小锦朝着他的命根子便是狠命一脚,踢得朱老爷捂着那处嗷嗷乱叫。
这一下子竟唬住了后头的三个匪徒,他们面面相觑,一时竟忘了上前。
小锦趁着他们晃神的功夫,扯过小娥就跑。
可惜女子终是跑不过三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没几步便被他们抓住。
“臭丫头,你敢踢老爷我!”朱老爷狠狠地扇了小锦两巴掌。小锦能感到鼻子里有股温热的液体留了出来。
“小锦!”小娥见着小锦被打出了血,心里头如被刀剜了一般的疼。
朱老爷却如同狼见了血腥般,双眼发出了异样的光芒。如雪的肌肤、鲜红的血液刺激了朱老爷的别样情趣。
顾不上疼,朱老爷上前一把扯开了小锦的兰花滚边小袄,露出了里头的粉色锦衣。
“不要!不要!放开我妹妹!”小娥急得大哭,凄厉的惨叫在这片林子里不住回荡。
“美人儿,别急,等会就轮到你了!”朱老爷回过头,那丑恶得让人无法直视的面容露出了猥琐的笑。
小娥心急如焚,肝肠寸断,她想拼了命去救,却没了力气。
小锦的双手被一个匪徒禁锢着,双腿被朱老爷压在身下,难道今时今日她潘睿婕就要受这奇耻大辱了吗?
杏眼瞪得溜圆,没有哭喊,没有告饶,她忽然扬唇而笑,笑得凄凉。
小锦此时已拿定主意,她是死也不会让朱胖子侮辱了她,就算是死,她也要拉上个垫背的。
猛地抬起头,咬住了朱老爷的耳朵。
“嗷嗷!”朱老爷又开始杀猪般的嚎叫。
“前头是何人?”忽然,一声大喝传来,小娥慌乱地瞥过头去看到了一行五人,为首的身穿深褐色棉袍,照着石青色一字襟马甲的男子让小娥觉得似曾相识,但此时来不及细想,小娥放声大喊救命。
穿着石青色一字襟马甲的男子朝左前的一名瘦高个男子使了个眼色,这名男子便走上前去,边走边问:“你们想要干什么?”
小锦松了口,朱老爷捂着耳朵跳将起来。满嘴的血腥味让小锦忍不住干呕了两声。若不是这些人来的及时,她非得咬下朱老爷的耳朵不可。
“还不快放了这两位姑娘!”瘦高个男子命令道。
“你是哪根葱,哪根蒜!管得着大爷我的事!”朱老爷今个美色没近成,倒受了伤,心里头正憋着一股子气,又见有人来多管闲事,正好矛头一转,没好气地冲着瘦高个男子吼道。
其实他也不想想,若不是这些人出现,他的耳朵可就没了。
“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竟敢欺侮良家妇女?”瘦高个男子看清了眼前的场景,见小锦满脸是血,衣衫不整,小娥被钳制住双手,哭得是梨花带雨,再看这三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和这个肥头大耳的男子,瘦高个男子当即心里就有了判断。
“什么良家妇女,这不过是我府上跑出去的丫鬟,你少管闲事。”朱老爷毕竟是生意场上混的,惯会看人,这会子见这几人器宇不凡,看着就不似普通的人家,还是不要硬碰硬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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