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得没感觉而施得不会喜欢上方木,我也就是有这么一个想法,想听听你的意见。”何天依然保持了淡然的风度,他漫不经心地看了余帅一眼,心想和施得相比,不管是毕问天身边的纪度还是杜清泫身边的余帅,一个失之于资质不够一个失之于过于圆滑,和施得的沉稳有度以及眼光过人有天壤之别,这么说来,还是他的眼光更高人一等?
不过又一想,和方木、元元相比,碧就稍逊了一筹,不是指长相上的逊色,而是指资质上的差距。在何天看来,碧只有经商的才能却没有命门上的潜质,和方木在命门之上有一定的造诣以及元元的先天大成之相相比,还是差了许多。
当然,如果在施得看来,碧的温婉和纯朴,又是元元和方木所不能相比的宝贵财富。一个人可以不聪明,也可以没钱,但不能没有温婉和纯朴,温婉者,得贵人相助,纯朴者,得天助。
“联姻倒是好事,方木性冷淡,眼高过顶,也只有施得才能配得上她,才能入得了她的眼。”杜清泫心暗暗一笑,在单城隐居了十几年的何天,保持了几十年低调沉稳从来不主动出手的何天,现在突然变了一个人一样,开始主动出击了,而且第一次主动出击还是为了施得的婚事,太出人意料也太让人始料不及了,不过越是突然越是意外就越说明了一件事情,何天布了一个2多年的大局,到现在,终于出现了不可预料的偏差,如果不是有了失控的迹象,何天怎么可能急巴巴前来找他,只为了撮合施得和方木的婚事?
以何天深不可测的为人,他断断不会为了一件婚姻的小事而劳动大驾。
“这么说,你也赞成这件事情了?”何天微微一喜。
“我原则上不反对。”杜清泫微微一笑,“只要施得和方木他们愿意就行。这样吧天,你负责试探施得的意愿,我来探探方木的口风,怎么样?”
“好,一言为定。”何天哈哈一笑,“如果施得和方木成了好事,我们以后就是亲家了。”
“亲家好呀。”杜清泫也是哈哈一笑,“如果他们有了孩,叫你爷爷,叫我外公,想想就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
“是呀,哈哈。”何天也附和着大笑。
在二人的笑声,余帅在一旁也淡而无味地于笑。
等何天一走,余帅就迫不及待地说出了心里话:“杜爷,我怎么觉得何天一脸的道貌岸然下面,包藏祸心,是一肚坏水呢?他撮合施得和方木,肯定没安好心。”
“你觉得他这么做,是为了施得着想,还是要害施得?”杜清泫有意考一考余帅的智商。
“方木嫁给施得,施得算是亏了,以方木的刻板,她还真不是施得的良配。虽然我很不喜欢施得,但我也得承认,施得身边不缺女人,他不会看上方木。”余帅倒也诚实,不偏袒方木,“我早就看了出来,方木对施得有好感。但我敢说,施得肯定不会看上方木。所以何天的如意算盘,肯定会落空。”
“你以为何天真是想撮合施得和方木?”杜清泫一脸神秘的笑容,摇了摇头,“何天只是虚晃一枪罢了,他的真正目的恐怕是为施得制造麻烦。”
“难道何天培植施得,真的不是为了让施得成长为一名命师,而是另有所图?”余帅想了想,“施得也太可怜了,亲生父母抛弃了他不说,好不容易遇到了一个运师师傅,却又被算计了,真是一个苦命的娃。”
“不经磨难不成材呀,自古雄才多磨难,从来纨绔少伟男,何天对施得的所作所为,对施得来说虽然残酷,但也未必不是好事。也许施得还可以借何天的磨练最终成就了了不起的成功。”杜清泫沉思了片刻又说,“我估计是施得的人生轨迹出现了不可预期的变数,脱离了何天的控制,所以何天才这么着急为施得选定一个未婚妻,想让施得的人生轨迹再重回他认为的正确道路上。”
“施得人生轨迹的哪个方面出现了变数呢?”余帅问道,随即又想明白了,笑了,“肯定是施得的感情问题,要么是施得爱上了一个何天不允许他爱上的人,要么就是施得和一个何天不喜欢的姑娘订婚了,总之不管是哪一种原因,何天是想在控制了施得的人生之余,还要控制施得的婚姻。”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