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也让施得无从判断杀气是从哪一辆汽车之迸发而出。
施得切实地感受到了危险的逼近,而且还是近在咫尺的危险
来不及多想,施得一点油门,迅速提速,试图甩掉后面的追随者。奇怪的是,他的速度一快,后面的几辆车,没有一辆跟来,但危险的感觉还是如影随形,依然近在咫尺,就如悬在头顶之上随时有可能掉落的宝剑一样。
怪事,难道危险的气息不是来自身后的车辆?施得迷惑了,不过迷惑归迷惑,他的速度不减,依然一路狂奔。
大概过了十分钟后,危险的气息终于消失了,来得快,也去得快,就如突然来临的一场大雨,淋湿了许多人之后就转眼消失得无影无踪。
施得出了一身冷汗,靠边停了车,四周打量一番,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之处,到底刚才是谁想要杀他?是谁会有如此强大的杀气?难道是……天南?
天南想杀他,为什么只用杀气笼罩了他半天,却没有真正动手?施得百思不得其解。
施得猜对了,刚才释放强大杀气的人,正是天南。
天南其实并没有在施得身后的车辆之,而是在施得前面的一辆奥迪之。他一路跟踪施得,然后超车超过了施得,在发现了一个可以下手的绝佳时机时,他杀气大涨,试图一举将施得击成重伤。
原以为他人在车内向施得出手,施得不会察觉,不料他的杀气才一迸发,就遭遇到了施得的强烈反弹,天南顿时大吃一惊,才几天工夫,施得的心性又提升了,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如果是面对面和施得正面交手还好,但现在他和施得都在汽车之,如果只靠制造车祸让施得遭受重创的话,不可控的因素太多,主要也是他现在无法在气势上完全压倒施得,虽然施得对他的杀气的反弹有一丝慌乱,但在慌乱之,意志依然十分坚定,让他无法突破施得的防线。
无法突破施得的防线就无法控制施得的情绪,无法控制施得的情绪,他就没有把握制造施得意外出现车祸的假象,经过慎重的考虑,天南决定收手。
原本只想通过强大的杀气让施得无所适从,然后慌乱之下自己失控一头撞在路边的电线杆上,没想到,计划没有成功,施得意志的强大超出的他的预期,他只能见好就收。
坐在车内的天南暗自摇了摇头,没办法,既然已经答应了商开,接下来只能再找一个机会和施得正面较量一番了。他其实并不想和施得正面为敌,会有很棘手的后遗症。但现在看来,不正面交手是没有办法重创施得了。
拿起电话,天南打给了商开:“商少,第一次出手,没有成功。不过你放心,一个月之内,我会再找机会和施得正面交手,务必一举将他打败。”
“不对呀,如果是天南,为什么他不正面向我出手,非要躲在背后呢?”施得想不通天南为什么这么做,想不通他也不会再去想个没完,况且他也不是百分之百肯定刚才的人就一定是天南,一抬头,天各一方到了。
天各一方是一家很有民族风情的饭店,点缀在高楼大厦之间,颇有遗世而**的淡然。深色的砖墙,暗红的房顶,展现的是沉静和时光错乱的美学。
施得停好车,抬头一看,天各一方的门前,已经有一个女孩淡然而立,施施然等候已久了。
女孩瘦长脸,柳眉,丹凤眼,樱桃小口,很有古典美,她站在古色古香的天各一方门前,和身后的天各一方相映成趣,犹如从古代一步迈到现代的女,跨越了时光的沧桑和人世的轮回,在茫茫人海众里寻他千百度,终于和施得不期而遇了。
“施叔叔……”女孩一开口就是一口地道的京城普通话,“我是席天天。”
“天天你好,我是施得。”施得向前一步,和施天天握手,“幸会,幸会。”
“哎呀,李叔叔也没有说清,只说你是他的老弟,我还以为你和李叔叔年纪差不多,就也叫你叔叔了,没想到,你和我差不多年纪。”席天天见施得年轻得过分,不由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就露出了一对酒窝,“我是叫你施先生好呢,还是叫你施叔叔?”
施得本来不喜欢当别人的长辈,不过如果从李三江这边论起辈分,席天天还是叫他叔叔好一些,就说:“叫我叔叔也行,这样显得你年轻。”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