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但钱氏也没法子,这年代没有照相机,没有摄录机,要说捉*奸这种事情,最好的证据就是捉*奸在床,但只有钱氏一个人捉奸在床却又是不够的,这被高花香三言两语就给往外摘了。
但钱氏明明就看见高花香偷人了,她怎么能让高花香这么容易就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呢,而且这还顺带往她身上泼了盆脏水,这口气无论如何都要咽不下。
她走到高花香身边,满脸戾气的看着高花香,指着天发赌咒:“高花香,我对天赌咒,今儿我若是有一句话冤枉你,我全家不得好死,你也给我赌句咒你要是冤枉我,你quan家也不得好死。”
高花香闻言,脸色变了变,但很快她就从地上爬起来,朝钱氏点了点头,接着就跟着钱氏赌了句咒。
钱氏没想高花香竟然有这一手,真敢这样发毒誓,她明明做了,却还真拿自己一家人来赌,她看着高花香半天说不出话,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夏菲儿看了高花香一眼,难怪这高花香可以如此游刃有余的盘旋在两个人男人之间,以一个乡下女人来说,她的胆色和应变能力还真是相当不错。
要是寻常女人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被人碰见,怎样都会被吓破胆,但高花香竟然可以脸不改色的和钱氏辩驳,看着高花香那大义凛然,委屈至极的样子,要不是今儿这事情是夏菲儿亲耳听到的,她也会怀疑钱氏是不是看错了或是误会什么了。
夏菲儿心里有些犹豫自己要不要站出来说清楚这事情,自己和桑菊听的事情可是比钱氏多多了,而且随时能拿出证据。
一旁的夏铜柱等人也都在看夏菲儿,但没人作声,他们和夏菲儿的心思也是一样,要是能不惹麻烦尽量不惹麻烦,反正自己那个四叔也不是个好东西,他其实也早就知道自己被带了绿帽子,但是他却一声不吭,既然他如此喜欢就让他继续带了。
正当高花香心里沾沾自喜自己又逃过今儿这一劫的时候,钱氏的眼睛突然转到了夏菲儿和桑菊的身上。
钱氏走到夏菲儿身边,把夏菲儿和桑菊拖出来,看着她们说:“对了,菲儿,你方才和桑菊丫头也去过去茅厕后面,你说你有没有听到啥响动,若是有你可要说出来,不然今儿三婶可要被人给冤枉死了。”
“我……”夏菲儿还是犹豫要不要给自己惹麻烦。
原本心里暗喜的高花香听钱氏这么一说,她的心当时就沉到了谷底,其实她在和那男人说话的时候好似隐约听到哪里有声音传来,但她到处看了看,也没看见有人,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如今听钱氏这么一说,极可能不是自己听错,而是真有声音传来,看来夏菲儿极有可能也看到了她和那男人的事情。
高花香往夏菲儿看去,看夏菲儿低着头好似在想什么,她猜夏菲儿肯定是听到了她和那男人的事情,正在酝酿怎么说出口,但高花香估计夏菲儿最多是像钱氏一样看见她和那男人的事情,不会听到那么太多,高花香也就不太害怕。
但她还是想阻止夏菲儿开口帮陈氏说话,她脑子一个劲的乱转,想着怎么阻止夏菲儿说出口才好,但脑里转了一圈,还是没想到好法子,她咬了咬牙,决定用惯用的伎俩,先下手为强。
她狠狠瞪了夏菲儿一眼:“怎么,你也想来冤枉我?然后和钱氏一样趁机报复?”
夏菲儿皱着眉头看了高花香一眼,想给高花香最后一次机会。
但高花香并不识趣,她看夏菲儿不说话,当即就大声嚷了起来:“来啊,大家都来看啊,看着夏富贵家的闺女怎么欺负人啊,前两日刚仗着自己家里有钱欺负自己村里的人,人给她家做了活,他不只不给钱,还将人给打的重伤。”
“今儿又想来欺负自己家里的亲婶子,我家男人不在家,还望有人来帮我评评理,可不能让人就这么冤枉我啊,不然我就算被冤枉死,都会死不瞑目。”
这下别说夏菲儿火了,站在夏菲儿身边的夏铜柱几兄弟都火了,不等夏菲儿开口,夏铜柱立马凑近钱氏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钱氏听罢,当时就看着高花香的肚子笑了起来:“呵呵,高花香你不是要证据么,不是要人来给你评理么,好啊,咱们这就去村里的祠堂,接着让人把夏家人和村里人都喊来,我让人好好给你评个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