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杂质。
晚上我做了个梦,梦到了小果,确切的说应该是梦到了小果的声音,小果对我说,原来的他太脏了,他要去洗净自己身上的污秽,他会干干净净的回到我身边。
也许是睡得太久,半夜的时候我醒了过来,醒来后再没一点睡意,我躺在床上打开终端,翻着穿越前辈跟他那些夫君的照片,穿越前辈的夫君们还真是个个绝色各有特色,不过在我心里还是左宣他们出色一些。
好吧!平心而论,大概应该说不相上下。
我饶有兴趣的将照片一张一张看过,几百张照片看完将文件夹关闭,再打开另一个我从未打开过的照片文件夹,里面是穿越前辈穿越前跟朋友的照片,照片不多,就那么五张,照片里穿越前辈一身白大褂一头柔顺的短碎,面无表情的出现在镜头前,看得出来她并不喜欢拍照,面瘫脸跟沉鱼一般无二。
从穿越前辈写的那些言情小说来看,我感觉她就跟沉鱼一个德行,面瘫脸下藏着一颗闷|骚腹黑的心,不过从那些录的视频来看她并不是一个喜欢说话的人,这一点倒是跟沉鱼相反。
终端里穿越前辈留下的各种照片视频不少,我想或许我跟我的夫君们是不是也该照点照片,录个视频什么的留个纪念。
精神很好,反正闲来无事,我将文件夹半闭后,打开录像,将摄像头对准自己,我轻咳一声,想开口,一时又不知该说点什么。
在床上翻来覆去,我终究也没能说出一个字,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是被叽叽喳喳的声音吵醒,我迷离着眼看着坐在床边盯着我的两人,微微蹙眉:“你们俩大清早干嘛呢?”
“公主,没想到你还有这爱好啊!”沉鱼将终端全息屏的画面调对着我,我揉了揉眼,坐起身看着上面播放的竟然是我睡着的画面,原来他们不是在看我,而是看着终端。
“公主睡着的样子真好看。”沉鱼眸光闪闪的看着我。
我挑了挑眉自恋反问:“我什么时候不好看啊?”将画面关掉准备删除,被沉鱼伸手阻止。
“干嘛你?”我不满的瞪了沉鱼一眼。
“公主干嘛想删掉?”沉鱼质问。
“就是,公主干嘛想删掉?留着嘛!”炎渝在一旁帮腔。
这有什么好留的?我无语望天,总感觉这两人的态度有点问题,我将视频拖着从头到尾的看了一遍,发现了很多不雅观的画面,因终端是在手腕上,所以我睡着了不时身不有点什么痒啊或者不舒服的,将手伸到衣服里这里抓一下那里揉一下的,很多隐秘的肉都照了下来。
我黑线的果断将视频删除,看到两人面上明显的失望,我抽了抽嘴角,为了弥补两人受伤的小心灵,我将相机打开,拉着两人坐到床上,一手搂着一个照了我们的第一张合照。
终端的神奇就在它照相跟拍立得一样还能洗出来,我顺手洗了两张,给了沉鱼跟炎渝一人一张,两人欢呼着撇下我跑出了房间。
用过早膳之后,我跟我的夫君们再加上蓝烨与孙思凡出发去港口,开始踏上寻找神器的旅程。
我坐在马车上跟站在驿站门口的鬼医挥手告别,鬼医依依不舍的看着我们,因她有“西界”的任务在身便无法跟我们一起出海。
低调的来到曾城最大的码头,我看着远处海面上那差多长一百米,宽三十米的双层大船,心里生出丝丝航海冒险的兴奋。
我站在二层甲板上看着远处一望无际的大海心情别样激荡,今日天气晴好,冬的阳光让人感觉特别温暖舒适,不时刮来几阵北风让我更觉舒爽,船缓缓往开港口,往西海进发,此刻让我有一种想高歌一曲的冲动。
站了一会儿后,我决定去我的船舱房间看看,我们都住在海船的第二层,刚好第二层有十间房,下面一层有餐厅、厨房、厕所、浴室剩下的便是水手跟侍卫们住的房间,仓库则在再往下的舱底。
房间是呈面对面中间一条走道的形式,房间尾端有一个圆形的大露台。
我站在房间前端走道的入口,看着空无一人的走道大叫:“左宣,我在哪间房?”
左宣出现在左边第一间房的门边带着狐狸笑看着我淡淡道:“公主没有房间。”
“没有房间?什么意思?”我单纯的不解的反问。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嘛!”沉鱼从右边第三间房里探出头来淡定道。
“字面上的意思。”我瞥了瞥嘴:“幻你出来。”
幻从右边第一间房里不紧不慢地走出来,清澈妩媚的眼眸含笑,假装很疑惑的看着我问:“怎么了公主?”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