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这些后,方瑾泽震惊之余全是惊喜。这也正是他与以往那些混吃等死的捕快不同之处,不会想着谁破案有功能领到赏,脑子只想着,只要能破案,管他是谁呢。
可是,他想再问问详细,想知道刘小根儿口中那个人,究竟什么来头,人家却支支吾吾的说,不知道。他也没多想,只当是不方便说。当下也没有再问,而是上了墙头,查看里面的情形,一看,马车已然不见,但是院子里却还有两个人在收拾。
正想安排一个人留在此处盯着里面俩人的时候,忽然听见那俩人的对话,意思是收拾好了,赶紧离开。方瑾泽也就伏在墙头上,看着那俩人吹灭了灯笼后,从大门离开,门还没忘记上锁。
看样子,那些人都跟着马车一起离开了啊!方瑾泽下了墙头,朝自己人隐蔽的位置走去蹲下,轻声的问;“先前这边的路上可有人走过去过?”
自己人和后来的刘小根儿他们一起要摇头,表示没有。
奇怪了,自己被发现是假的,他们怎么不着急去找够人数呢?还是他们换别的方向去找了呢?
“你们几个小心跟着前面那俩,路上他们若是分开的话,你们也知道该怎么做吧?”方瑾泽低声的分配着人手问,几个人一起点头,原本就是衙门里捕快的头头,刘小根他们几个也是心甘情愿的听从指挥,生怕这位官爷不高兴嫌他们碍事儿赶走。
人手分配好,方瑾泽领着留下的一个帮手翻墙进了院子,在一旁拿起那俩人留下的灯笼,点了,又弄开屋门的锁,把院子和屋内里里外外的检查个遍。
除了一间屋内的窗子上从里面被钉死之外。这里怎么看都是一户寻常人家的住所。只不过,方圆几十里,就此一家。
不对啊。怎么可能没有别的线索?方瑾泽站在院子里,琢磨着。被他留下的大奎拎着灯笼。等着他开口。
“大奎,在仔细检查下,可有地窖酒窖什么的。”方瑾泽心里着急,也想赶紧去追马车,可是又不甘心的说。
“好嘞。”大奎应着,拎着灯笼再次仔细的找了起来。
“三爷,快过来。”不一会儿。大奎拎着灯笼兴奋的跑过来,小声的招呼着,拿着蜡烛在马厩里查看的人。
方瑾泽赶紧跟着大奎,到了柴房边。大奎把灯笼挂在一旁。动手就把地面上的一堆柴禾移到旁边,一个木头定制的盖子就露了出来。倒也没有什么锁,一掀就开了。
方瑾泽已经拿起灯笼往入口处放下去一些,有些忐忑的想看看底下的情况,不是担心别的。实在是不想看见失踪的孕妇尸体出现在下面。大奎也好奇的伸脖子往下看;“哎呀,有人啊。”
地窖有点深,上面只能看清底下有一摞的人,一动不动的没有一点喘息象征的死人。
方瑾泽二话不说,拎着灯笼就跳了下去。大奎也想下去,却被制止,俩人都下去,万一上面忽然来人,怎么办?
这样,大奎就跪在地窖口子边上,手扒着口子,咬着牙关想看看底下的人,是不是那些失踪的孕妇。谁家没有妻儿,大奎的心也跟着揪着呢。
方瑾泽跳下去的时候,不可避免的,就落到那些死人身上,低声的说声对不住后,才站到地窖的地面上,随即他也有点不懂了。因为那一摞尸体的衣衫颜色,不正是先前那几个围攻自己的歹人么?
只要不是失踪的孕妇和无辜的百姓就好,他调整一下呼吸,上前俯身拽另一个人的腰带,把俯着的尸身翻了一个面。当那人面孔朝上的时候,他顿时觉得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妈呀。”地窖口上的大奎也看见了,吓的妈呀一声,随即赶紧包住了嘴,紧张的往四周看看。
方瑾泽也同样是吃惊不小啊,这人究竟是什么死因啊,怎么面目如此恐怖?可是,身上也没见有什么明显的伤痕啊。他赶紧的把灯笼挂在支撑地窖的一根柱子的钉子上,动手又去看另外几具尸身。
结果发现,每个人的样子都是一样的。嘴唇发黑,指甲也是黑色的,眼睛都是凸出来的。记得自己当时,只看见他们倒地而已。看这样子,应该是中了有毒的暗器吧。
他赶紧的解开其中一个的身体,仔细的在尸身上检查,终于给他找到不仔细看,很难发现的一点儿。他在地窖里找到一根小竹片,在那小点儿上拨动,发现了里面的东西,拿出身上的匕首往下一剜,剜上来冒着黑血的皮肉中,一根针就现了出来。
他拿出帕子包着手指,捏起针在灯笼前仔细的看,也没有什么出奇之处,就是一般女子女红用的针而已。很显然,这东西煨毒了。而且,这毒还不是寻常的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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