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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明礼脸唰地涨得通红,吱吱唔唔的说不出话来,“啊,那个,那个……”
还是月君上来给他解了围,她笑嘻嘻的窜到李丽雅身后,一边给她捏着肩膀,一边撒娇地道,“唉呀,大舅母就是英明!这都被你发现了!我是同明礼哥提过,想请他帮我,毕竟,从你们手里抢明礼哥是一回事,要让他心甘情愿,又是另一回事不是?大舅母可千万不要生明礼哥的气,他可是说了,他是愿帮我,可是须得你们同意才行!”
“你可不许不高兴,否则的话,以后我们还有什么话敢跟您商量了啊!”末了,月君微一嘟嘴,爱娇地道。
“哈哈,这还威胁上我了……”嘴上说着威胁,但脸上却是笑开了颜……
一时间,屋外寒风凛凛,屋内其乐融融……
这一年的团圆夜,过得分外热闹。
在元家众人的极力挽留之下,祝家上下留在了元家大院过的年。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在屋檐下清凌凌的冰棱上时。其他人还在熟睡,月君已经轻手轻脚的爬了起来。
打开门,月君被扑面而来清冽的空气激得一个机灵,因昨天夜里吃了两杯酒而显得有些错沉的脑袋清醒了过来。
昨天半夜里下了一场扑天盖地的大雪,不过一夕之间,远处的田野里,房顶上,院子的井盖上,到处都是白茫茫一片,在清晨微弱的阳光里闪着清冷七彩的光。
月君微微的眯起眼,极目看向天际之外,那里一线孤山直入天际。隐隐可见山腰处有一角朱墙斜斜的飞了出来,偶有炊烟升起,“师兄……”
月君喃喃着,今天是大年初一,按理说天音会上门来拜年的。想到这里,她突然就想起来昨天夜里大家的调笑,月君的脸微微的红了起来,心湖起了一阵阵的涟漪。
她甩了甩头,不再想这些,三两下就将乌鸦鸦的头发结成了一条辫子甩在身后。
“今天得多做点,外婆爱吃软糯的,多蒸点米糕,桂花糕……”一边念叨着着,月君在厨房里忙活了起来。
“哟,君儿起得这么早,也不多睡会儿?”李丽雅是个觉少的,听见院子里的动静,也就起来了,此时正倚在门口梳着头发,对月君说话。
“啊,是我把你吵醒了么?怎么不多睡会儿?”月君回头,惊讶地道,昨天夜里李丽雅可是吃了不少酒的,本以为她会多睡会儿的,却没想到现在就起来了。
“嗨,起惯了,每天到了那个时辰就醒了,想睡都睡不着!”李丽雅自嘲的一笑,“要我说啊,我这种人就是个天生的劳碌命!这不好不容易今年过年不用我张罗了,我还总觉得不惯!”
“呵呵,不惯的话,那等会儿大舅母就来帮我吧!我正愁没人帮忙呢!”月君微微的笑,打趣。
不多时,文溪也起来了,昨天夜里她睡得早。此时醒来不免觉得有些饿,她揉着眼睛,直奔厨房,“姐姐,我饿了!”
“快去洗我了手脸,我这儿蒸了包子,马上就好!”月君一看文溪衣衫散乱,头发乱飞的造型,不由噗地乐了,没好气的拍了一记文溪,又伸手把她的衣服系系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冬天里要把衣服扣好再出来,小心着凉!”
“啊!你犯了忌讳了!娘说过年不能打人!”
“唉哟,要我说,就是闺女好呢!真真是心肝……”
文溪抱住脑袋不依的大叫的可爱样子,引得李丽雅爱心大起,忍不住走过来,一把搂住文溪,“心肝儿肉”的好一阵叫唤。
好不容易收拾整齐,文溪乖乖的坐在灶头的小板凳上,手里捧了个热气腾腾的土豆馅儿包子。
包子有些烫,因此她只得小口小口的啃着。正啃着,文溪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抬头,“姐姐!今天雪儿姐姐会来吗?她最爱吃土豆馅儿的,姐姐记得给她留一个!”
林雪儿每次来元家时,总会带一些文溪喜欢的吃食过来。因此文溪有什么好吃的时候,也总会记得她,此时也不例外。
乍一下听到“雪儿”这个称呼,不由让月君的眼神恍惚了一下,抬起头,遥遥地看向远方,“雪儿,你最近怎么样呢?独自在京城,感觉可好?”
月君斜过身子,温柔地看向文溪,“呵呵,你雪儿姐姐病了,今年过不来了呢。”
“哦,”文溪并没有多想,只埋下头去大口大口的吃着已经不那么烫的包子,声音含糊,“那我们去看她好不好?”
“不好呢,”月君的声音里有一丝恍惚,“她病得很重,林叔叔不让我们过去,她要静养……”
“那什么时候能去看她呀?”文溪终于吃完了包子,扑闪着如黑玛瑙般的大眼睛歪着头问。
看着这样的一双眼睛,月君不再说话,只轻轻一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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