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刀疤刘要走,月君却是眸光一闪,看向了一旁脸色铁青的肖明昆。哼!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与我,不理会,你却当我是好欺负的么?这一次,我定要给你个教训!
月君突然上前一步,拦住了转身欲走的刀疤刘,“刘大叔!您这一次被人当枪使了,难道就要这样回去么?您不想知道背后是谁在唆使他么?俗话说得好,打蛇不死反累己。”
说着,月君有意无意的睃了一眼旁边的肖明昆。
肖明昆眼皮一跳,有些惊异了起来,难道这小丫头竟还想咬自己一口不成,哼哼,也不去打听打听,他肖家老二是个什么名声?
然而,还不待他冷笑完,就听月君缓缓的道,“小女子初来乍到,实在是不清楚贵地的一些规矩。我看刘大叔今天来我们家,想是有其它的事情吧?却被这个不知趣的小人给搅了兴致,”说着,月君状似无意的回头,看向肖明昆,“不知肖二公子意下如何呢?”
肖明昆的脸色一沉,就要说话,却再次被月君打断。她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目露鄙夷之色,“哦,对了!听说肖家在寻阳城里黑白通吃,想来应该是个枭雄般的人物,却没想到也会做出这样的小人行径!刘大叔,你说是也不是?”
被点到名的刀疤刘目光一闪,有些惊异的看向面前的小姑娘来。不过十四五岁的年纪,但是眉眼间一片坚毅沉静,完全不似那懵懂小儿的无知样子。做事情也是进退有据,倒是对了自己的胃口。
“若是这样,”刀疤刘沉吟着,不若将她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倒也不错,而且她师从普慧大师,医术想来也是了得,将来也不失为一大助力。
这样想着,刀疤刘脸上便露出了一丝笑容,道,“此话怎解?”
月君抿嘴一笑,出手奇快,探指就进了猥琐男子的怀里,从中掂出了一张薄薄的纸片来,“却不知,这位怀里还盖着肖家印戳的银票作何解释?”
肖明昆眼光一闪,心头大恨。不由转头冷厉地剜向身后随着随从,“真是蠢材!竟然拿盖有肖家印章的银票去做这个事情!”自己虽不惧被人揭穿,但终归面子上不好看。
月君脸上冷冷笑着,紧紧盯着肖明昆脸上的变化,一字一句,语带委屈,“肖二公子,不知我元家何时得罪了你?竟让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使出这样卑鄙的手段来逼迫于我?”
“先是火烧培园,现在我们家好不容易又找了一个营生,你却又带人来闹事,你到底是想怎样?想生生逼死我们一家上下么?”
说着说着,月君的眼圈一红,想起现在天音还生死不知,竟掉下泪来。月君原本是想装一下委屈,博一下同情,却没想到自己真的没忍住,落下了泪来,她慌忙低头,强自忍住。
却不知她这样一副形容,恰恰得到了先前想要的效果。店内人群纷纷摇头唏嘘,看向肖明昆的眼光也渐渐的变味了起来。
看到这副情景,肖明昆噎了一噎,看向月君的眼光微微变了,“没想到,元姑娘竟是这样牙尖嘴利的人,你说我火烧培园,可有证据?又说我指使人上门来闹事,就凭这张银票么?”
“呵呵,火烧培园,我自是没有证据的,也无话可说。可是这上门闹事,可是证据确凿,你都可以不承认,我更是无话可说了,明礼表哥,”
月君微微后退一步,躬身,“我们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各位乡亲们还请在此做个见证,以后我这颐和堂,恕不接待肖家或者与肖家有关的人等!”
“你敢!”肖明昆眼神一厉,就是一声喝将出来。
“有何不敢?”一声清冷冷的男声在门旁响起,却是旁观多时的容华缓步跨了出来,冲着月君安抚的一笑,“元姑娘放心,日后这寻阳城内,有我容家一日,就容不得那些个小人在这里放肆!”
“哈哈,说得好!再加我刀疤刘一个!”那刀疤刘显然也是一个豪爽义气的汉子,闻言哈哈一笑,上前一步,挡在月君面前。
“哈哈,真是解气!”
刁涯意笑嘻嘻的给容华还有刀疤刘续了茶水,想起刚刚肖明昆铁青着脸色离去的样子,不由乐开了怀。
月君静静的坐在那里,端起茶水抿了一口,这才道,“刁叔叔,先不有这样高兴,这肖明昆为人心胸狭隘,以后我们在寻阳开门做生意,可要小心他使暗刀子。”
“放心!丫头!你既然叫了我一声叔叔,那我一定不会让自家侄女儿吃亏,你出去打听打听,我刀疤刘可是出了名的护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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