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安家的主!”
这话一出,惊得安木出了一身白毛汗,她居然忘了宋朝是真有这么一项‘近乎人情’的法律。李户长只说田契房契的过户,却不提户主名字,是不是就存了这份心思?
“多谢押司替我姊弟考虑周全,若不是押司,只怕我姊弟被人卖了还不知道。请押司去正院勘查现场,统计失物!”安木以手加额大礼参拜,邀请候押司去正院。
“好!好一个明理聪颖的安大姐!”候押司见到安木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微微颌首。
安木垂首道:“还请押司以后多多提点,儿与大郎在这里拜谢了。”
候押司愉快地笑:“说甚谢不谢?咱们两家原本就是通家之好。我族里三郎与你父既是同窗又是至交好友,我儿子死的早又没孙子,当大郎自己亲孙子一般,这么客气做甚?”
说到这里安木才明白,原来这位候押司果然和候世伯是一家人,立刻改口称其为大父。“大父宅心仁厚,儿与大郎定要记在心中,永不敢忘。”说着就领候押司往正院走。
候押司哈哈大笑,抚了抚大郎的茶壶盖,又招手唤过在前院等着的捕役和快手。
进了正院后,捕役和快手将正房和库房丢失之物登记了一番,又询问了吕氏都少了些什么东西,如此一番后才算勘查完毕。
看到差吏们勘查完毕,安木向吕氏使了个眼色,吕氏取来了一贯钱递给了候押司。
候押司哪里肯收,连连摆手,安木便道:“这些是给几位捕役和快手的辛苦钱。他们从县里一路劳累过来,这些钱拿去买些茶水歇歇脚力。”
听到安木这样说,候押司才将钱接过,扔到了马捕头手中,笑道:“兄弟们拿去买口茶水吃吧!安家的事情,你们多留些心,以后在乡间也照应着些。等到我家三郎回来,再有重谢。”捕头听了这话,忙拱手道谢。
安木看到捕头收了钱,说道:“捕头,但不知我家的案子,比限是几日?”
捕头显得胸有成竹,答道:“比限是五日,不过依小的愚见,不出一日这案子便要破了。安大姐家丢的东西都是有表记的,想必这贼,也无处花用……”说到这里,嘴角微微挑起,似乎已经断定了谁是下手之人。
安木微微点头,又拉了候押司到旁边说话,“大父,儿却不知,若是追回了失物,儿还需要再另付钱吗?”
候押司见到安木问这件事情,笑道:“按道理,捕役和手快是可以得到三成失物作为脚鞋钱。我知大姐家里肯定是缺钱花,已经嘱咐过他们不许留私货。”
“并非如此,”安木急忙摇头,指着大郎说道,“贼人盗去的金银首饰皆是亡母的旧物,儿想留下,日后思慕父母时也有个念想。想请大父与他们商量一下,首饰类的全部给我们留下,银钱宁可多付些……”
“这却使得!”候押司连连点头,叫过了捕头吩咐了一番。
捕头自然答应,说完了事情便领着捕役和快手们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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