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遂轻叹一声,将大郎揽在怀中,“姊姊就知道,大郎是最聪明了。”
吕氏收拾好了床榻过来,看到姊弟俩人依偎在一起,脸上不由得浮出一丝笑容。
“我就睡在你们旁边,外面有我阿翁和李进,家里的门户只管放心。”吕氏笑着说道。
安木想到吕氏的儿子,问道:“可是铭哥一个人在家里定然会想婶婶的,要不然婶婶把铭哥接来,和李进叔一起睡,顺便把大母也一起接来。”
“那皮小子,没事。”吕氏提到儿子嘴就合不拢,“家里有他小叔叔在,哪里舍得让你大母过来?明天我再回去把铭哥接来,今天也晚了,你和大郎就早些安睡吧。”
吕氏将安木和大郎安顿好了之后,又将正院的大门扛紧,这才回到旁边的屋子睡下。
安木哄着大郎睡下后,倚着隐囊翻看电脑里的书籍。翻找了半天,找到了《铁围山丛谈》津津有味的读了下去。
看了一半后,怅然若失。自己若是个男人,那该多好……
这是一个对官员十分优容,对士大夫万分纵容的时代。读书人在拼命的读书写著作,官员们在拼命的当正人君子。如果自己是男人,随便吟些诗句,剽窃一些后世的文章是不是就能一鸣惊人?
她用力的甩了甩头,目光落在了熟睡的大郎身上,脑海里突然浮现出一个主意。
此时新月中出,四周一片静谧,几条小巷中隐约传来打更的梆子声,随即又传来一声悠长的呼喝“天干勿燥……小心火烛……”。
安木叹口气,亲了亲大郎的脸蛋,随即翻身躺下,也进入了梦乡。
清晨,她和大郎又是被吕氏喊醒的,吕氏替他们穿戴好了衣裳,拉着他们进了棚屋中,让他们先哭上一阵才使眼色让李进打开了小角门。
候押司背着双手脸色有些阴沉,领着马捕头几人走了进来,先去拜祭过了安举人,才坐到外客厅里说话。
“大姐,这是你家丢失的东西,你清点一下,看看可有遗漏!”马捕头满脸带笑的将一个包袱放到了小圆桌上。
候押司端起茶碗,不可觉察的哼了一声,随即又露出平静之色。
吕氏得了安木的示意,上前一步道:“哎呀,几位差大哥这可真是神人神速啊,居然一夜之间就破了案子。”说着就打开了包袱里,认真的清点起了首饰,她也不知到底都少了什么,只是看到上面确实都有一个高字的标记,便冲着安木点了点头。
李进在一旁,则是忙着给几位差人倒水倒茶。
马捕头看到首饰清点完毕,便又递过一个大些的包袱,“这些是你家丢失的铜钱,好生清点一下。”
安木看了眼候押司,见他点了点头,便示意吕氏去清点。
“不知我家的东西是从哪里找到的?”安木问了一句。
马捕头嘴角露出一丝奇怪的笑容,“说来偷窃的人,你家倒是认识。竟是你家的佃户,何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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