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呢!!“那簪子不过是我在园子里头捡到的罢了,根本就不是偷的!”
“福晋还是查清楚了再定我这丫头的罪比较好。”
这是个圈套,一定是个圈套!!贾元春觉得自己真相了,心道这一定是大福晋见不得自己好,方才使计要害自己。也许,这簪子就是大福晋使人从关氏那里偷出来,再放到自己逛园子必经之路上的也不一定呢……
“嘁!”伊尔根觉罗氏讽刺的睨了一眼贾元春,“抱琴已经什么都招了。本福晋叫人找你来,为的也不是听你在这里强词夺理的。”
说着,伊尔根觉罗氏一招手,几个粗使婆子一拥而上,把贾元春给捆得结结实实的。
“本福晋找你来,是已经定了你的罪了。你只要认罚便好了,这张嘴如今还是省省力气,留着一会儿喊疼求饶用罢。”
“你不能这么做,我是万岁爷赐下来的……呜呜呜呜……”贾元春还要再说什么,伊尔根觉罗氏只拧了一下眉毛,自有那明白眼色的婆子拿了块破抹布塞到贾元春的嘴里。
这个死奴才,拿的到底是什么布啊!怎的如此腥臭!!!贾元春被那堵嘴的抹布给熏得,恨不得就此晕过去才好呢。这味道,真真是太叫人作呕了!!
“把人关起来,好好招呼一顿。只一样,万万不能这会子就把人给弄死弄残了就成。”伊尔根觉罗氏跟着专事处罚下人的管事嬷嬷嘱咐道,“指不定老九什么时候还要用到呢。等着这事儿全部了结了,再送她上路吧。”
“奴婢省得的。”
“唉——也不知道这个贾元春到底是怎么给养出来的。这脑子不清楚的,也是听恶心人的……”伊尔根觉罗氏撇着嘴小声抱怨道。
“啊——”一声尖叫划破了薛家的上空。
薛家左邻右舍的下人们迅速行动起来,比着薛家自家的下人还要快呢。这架梯子的架梯子,趴墙头的趴墙头,蹲墙角的蹲墙角……
快点儿快点儿,瞧这动静,薛家这一回怕是又有啥好戏看了呢。
薛宝钗神情呆滞的跪坐在暖炕上,一只空荡荡的红木箱子大开着,里头的衣物什么的都被扔出来,散落了一地。
“银子……银子……银子……”薛宝钗犹如魔怔了一般神神叨叨的嘟囔着。
不一会儿,被这一声尖叫给惊动了的薛王氏,扶着香菱赶过来了。她进了薛宝钗的屋子,见这一地的凌乱,立刻指着随后进来的莺儿骂道:“没个眼力劲儿的,姑娘屋子乱成这样子,也不知道收拾收拾的?白养你们有什么用!!!”
骂完莺儿,薛王氏又忙去看女儿。
见薛宝钗神情呆滞的跪坐在那里,薛王氏心里一慌,忙一叠声的问道:“我的儿,你这是怎么了?告诉妈妈,妈妈给你做主呢……我的儿……”
薛宝钗还是一动不动的保持着一开始的姿势,只嘴里反反复复断断续续的嘟囔着几个字。
薛王氏一时也听不清楚薛宝钗到底在说些什么,只是想着这么个能干的女儿突然傻了,她真是又心痛又心急。
“你家姑娘这到底是怎么了?”薛王氏一腔怒意全撒到了莺儿的身上。
等着莺儿摇头说不知道之后,薛王氏更怒了,“你是怎么伺候大姑娘的?连着大姑娘出了什么事情,你都不知道的?如此,府里还留着你有什么用?还不如叫了人牙子来,打发了你去是正经的……”
莺儿一听薛王氏要找人牙子发卖了自己,登时就白了脸。她忙跪下来哭哭啼啼的喊冤,“……姑娘盘账的时候,都是不许有人在屋里伺候的……”又说:“……直郡王府那里来人传话,说是要见大姑娘一面。大姑娘走不脱,便使了奴婢去见见……”
“……奴婢等了好些时候,也没见着直郡王府的人找来……奴婢原还想着问问大姑娘,是不是咱们要亲自到直郡王府上去问问呢……”
“直郡王府上?可是表姑娘使人过来的?”薛王氏一边搂着薛宝钗摩挲着,一边蹙着眉问莺儿道。
“听说是抱琴奉了表姑娘的话,有事儿要找大姑娘……”莺儿擦了擦眼泪,哽哽咽咽的回道。
薛王氏狐疑道:“元丫头有事儿?可是怎的人又没来呢?……”
正想着呢,突然手腕那里传来一阵钝痛。薛王氏转脸看过去,却是薛宝钗一把攥住了薛王氏的手腕,脸上血色全无。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