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莲萱听完云掌柜的这番话,忍不住是在心里暗自惊讶:“怎么总是会听到云三小姐的名字,而且还都是多有推崇?这位云三小姐才比自己大着一岁,怎么就这般厉害了?而二三年前,她也就是十岁大的女娃儿,竟就这般了得了?”
“我现如今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完全是因为自己重活了一世,受尽了蹉跎磨难,生生的将以往的魔王性子磨了个尽光,这才行事稳妥了些,且有因着前事皆知,这才事事占尽了先机,走在人前。”
“那么这位小姐,靠的又是什么?莫非也是个重生的?可要真是个重生的,又怎么突地就会了那般多的技艺?难道还真是在万佛寺里受了佛祖的点化?因缘际会之下,开了灵窍?”
她想到这里不由得摇头一笑,觉得自己真是癔症了,自己这样的存在已是惊世骇俗了,能有一位已是了不得,这已经是生生多了无数个变数,往大了说,甚至可以修改国运,往小了说,至少也能家和人圆。
怎么可能会有很多位同时存于世间?那这天下,岂不是要大乱了?恐怕这位云三小姐还是有属于她自己的大机缘,眼下看来,也只有这种说法比较能说得通些。
莫二夫人倒没注意莫莲萱低着头走神,却是皱着眉头对云掌柜的言道:“你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这位礼部尚书家的三小姐,小时籍籍无名,听人言说性子颇为懦弱,后来在她八岁那年,不甚掉进了万佛寺的莲花池内,救起来本已没有了呼吸,谁知道后来却又活了过来。”
“说起来还是我们家萱姐儿造的孽,当初便是她将人家云三小姐无意之间撞下去的,当时我们全家都被吓了个半死,我们家老侯爷和老夫人,那赔罪的话是说了一车,后来好在人没事,那云尚书也是极为宽厚的性子,咱们家又及丰厚的给了赔礼,这才算是罢了。”
“要不然还不知道要闹成怎样呢,后来倒是很传了一阵子,云三小姐是被佛祖看中的人,是受了佛祖点化的,我当时也只当是顽笑话,现在看来,难道却是真的了?说起来,你们俩家可都是姓云,莫非有些什么渊源不成?”
莫莲怡和莫莲汐闻言都望着莫莲萱轻笑,莫莲萱自己不大能想起来那时节的事情了,毕竟隔得太久远,久远到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她讪笑着看了两位妹妹一眼,轻声言道:“我都不大记得了......”
云掌柜见她满脸尴尬之色,出言道:“大小姐也不必觉得难为情,说起来她还得要承了您的请呢,要不是您这一推,她能有现如今这般的风光?他们家里可都在传言,云三小姐是在万佛寺里得了佛缘的,所以现今才这般的厉害。你刚也是听见了的,这话连莫二夫人都曾经听到过的,可不是小老儿说谎话。”
“至于我们云家,倒真是和他们尚书府没有什么渊源的,咱们家世代经商,满身的铜臭气,哪里有福气和尚书府做亲戚呢?”
莫莲萱听他言语间颇为不满,知道这两家怕是因着前事,聚上气了,这气怕还是越来大了呢,当下也不好说什么,但心里还感激他给自己解了围的,莫莲萱现在就怕人家说她小时候的糟心事,这种感觉,唉,不提也罢......
莫二夫人自然是与莫掌柜站在一边,见状不免轻声劝道:“云掌柜也莫要生气,当年的确是他们金家做的不地道,说起来这行有行规,他们家人老几辈都做得是金楼生意,而你们家则是以布庄为首,成衣,绣活为辅,他们家却偏要硬插一杠子,抢你们家安身立命的生意去,真真是贪心不足,钱么,哪有一家就赚完了的?”
“这京里头,还有程家的米粮行,马家的古董玉石店,你们四家都是京里最出挑的四家,是咱大秦皇朝的钱柱子,他金家想要打破这个格局,别人家岂能愿意?”
“当日如若是对付你们云家得了手,后日里也难保不去想打程家的主意,马家的主意,所以当日才有你们三家联手对付他们金家的一幕,我公公也只不过是恰逢其会,与你家主人又是在西北就认识的情谊,怎能看着你们在他眼皮子底下被人欺负了去?”
“那件事情,你也不用常常放在心上,本就该当如是。这次我们家出了大事,您们主子也是常来常往,为咱家奔波不已,我们莫家也是记在心上的。”
云掌柜连忙笑着摇手,笑言道:“还是二夫人说的好,理当如是,理当如是啊,咱们就不要再互相奉承了,哈哈,咱们说些陈年烂谷子的旧事,倒叫小姐们听着无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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