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睿长公主被莫老侯爷这大不敬的话,气的跳起来,她用颤抖的手,指着莫老侯爷厉声斥道:“莫忘勇!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说本宫自己找死,你这是大不敬,我要让皇弟来亲自问你得罪!”
莫老侯爷这位可是在朝堂上,气的御史吐血的主啊,更何况他这种人,从来也就不是那种怕跟女人斗嘴的人。
见状乃是哈哈大笑,笑完了,方才朗声言道:“长公主您年纪大了,耳朵也不好使了,您瞧瞧,这听话都听不明白了,臣是让您寻人来问,又不是说的是您,您这要是请皇上治我的罪,本候只好去金水桥去敲那九龙鼎了,这可也太冤枉人了,非三部九卿一起公审,否则不能还本候青白!”
莫老侯爷口中所言的九龙鼎,乃是金水桥侧,大秦皇朝始一建立,立国之君为了以示正听,而铸造的一口九龙鼎。
从大秦皇朝建立至今好几百年了,拢共响了不到五次,这那一次都是说是千古奇冤而不为过,他这会这样子说,无非是在喊冤罢了,就这么大点事情,要真敲了九龙鼎,怕是天要下红雨了!
端睿长公主一口气没上来,竟被气的咳嗽起来,她身边的廉王妃连忙端了茶,想要让她喝点茶顺顺气,别真的被莫老侯爷气出个好歹来,那可就更是说不清楚了。
她这原本起的好心,谁知道端睿长公主这会是被气得糊涂了,挥手就将茶盏推在地上,边咳嗽边说:“不用你假好心,你结的好亲家!”
廉王妃可真是太久太久没被人拂过面子了,这会被端睿长公主,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摔了茶盏,那可真的是老脸发烧,黑血倒流啊。
不由的大恼,想来刚才被人拦住镇北侯府的丫鬟,不让进门报信,后来要不是静雅县主亲自过来,怕是这会自己婆媳还来不了呢吧?
刚才莫老夫人的脸色都变了,握着圈椅扶手的手,青筋都爆出来,可见是气的不轻啊,想想也是,自己心尖上的孩子,却在眼皮子底下被人欺负,谁人能不生气?
廉王妃这接二连三的受气,哪里还能再忍?
马上就不客气的回道:“瞧您这话说得!我们家自然是结的好亲家,看的好媳妇,这满朝堂上上下下谁不得赞一句莫老侯爷忠义双全?谁不知道我们萱儿的父亲为国尽忠?一腔热血都浸养了西北道的土地!”
“她的兄长十三岁便领兵杀敌,追杀釜蛮子上千里,直捣切克台,这是百年未遇的大胜啊!现今还在镇守西北道,年年月月的保家卫国,这莫家是满门的忠烈,一心的为大秦皇朝,为圣上抛头颅洒热血,这样的亲家还不好?倒要问问皇姐您,那还要怎样的亲家才好?”
“至于莫家的大小姐,温婉恭顺,知礼明事,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般守规矩的好孩子现今难寻,今天的事情压根不怪这孩子,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您不妨家去问问您的好孙女儿,要不她自己寻衅挑事,又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要说起来最委屈的还是我们家萱儿才是,可您看看,她在这里站了小一个时辰了,不哭不闹,既不求饶,也没吵闹不休,甚至都没有给自己的祖父祖母诉一声委屈,老实的都让人心疼。”
“王叔问话,她也是毫不推三拉四,只是实话实说,这样的孩子,我看就十分的好,您觉得您孙女儿受了委屈了?本王妃还觉得我的孙儿媳妇受了大委屈呢!”
“本来不过小孩子顽闹的小事情,咱们做长辈的不应该多嘴,可您这简直就是不问事情的青红皂白,非得要压着我们家的孩子去给你们家孩子下跪赔不是,世上又哪来的这般道理,皇姐您这会若是觉得不平,不如这样,咱们这便都进宫,请太后她老人家来决断便是!”
廉王妃这番话不可谓不长,句句铿锵有力,字字都是珠玑,将镇北侯府是由老至小,那都是大大的褒奖了一番,而且还不曾夸大事实,她这话可算是发自肺腑,说的极其顺畅,中间连个磕绊都未曾打,可见是萦绕于心间的言语。
她的这番话,旁人听了有没有感觉,暂且不论,只看莫老夫人掩嘴而泣,莫老侯爷虎目泛红,就知道,是说进了这夫妻俩的心窝子里去了。
就连一直镇定自若的莫莲萱,在听完廉王妃这一番话后,也是抑制不住的掉了珠泪,她的内心真的是大大的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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