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站起,一把扼住莫莲娇细嫩的脖子,冷冷得在莫莲娇的耳边言道:“你若是不想和你母亲亲一起死,就收收你那不应该有的心思,我告诉你,我莫逸良的女儿,将来是要做凤凰,翱翔于九天之上的,你若是敢在这一年中行差踏错,我就敢将你母亲亲送下地狱。”
“殷子晏那就是个将死之人,这样的人再好瞧也不过是一具枯骨罢了,乖女儿,爹爹我能将你捧在手心里,如珠如宝,也能将你掀翻在地,让你生死两难。”
“所以,千万不要妄动,违逆你爹爹我的意思,你这样做,只会让你活的更痛苦!所以,娇儿,不要逼我,绝对不要!”
说完,他松了手便拧身便离开了,压根不管莫莲娇趴在案几上,大力的喘着气,又是流泪又是咳嗽的好生可怜。
莫逸良出得屋子,站在廊下,瞧着满天星斗喘了口气,突然觉得只有一个莫三夫人怕是还不能让女儿乖乖的听话,也许再多一个弟弟妹妹,更能让她乖巧些?
想到这里,莫逸良咧嘴一笑,先招手让人唤了张妈妈过来,接着便往莫三夫人那里去了,半路上张妈妈便赶到了跟前。
还没来得及行礼问安呢,就见莫逸良挥手让人退下,拉着小脸跑的红扑扑的张妈妈,到哪无人处的银杏树下,抱在怀里便是一通狠狠的揉搓。
待的张妈妈身软如泥,这才提龙入巷,就在这黑夜之中,朗星之下,将自己心里的怒火怨气全然发泄在张妈妈白皙纤细的身上,丝毫怜惜无有,半点爱意皆无。
这一场好事,便如同那夏雷阵阵,暴雨滚滚,狂风扫落叶一般的席卷而来,全然不顾身下的可人儿如何的哭喊求饶,直到将人弄得晕厥过去,他才算是心满意足,神清气爽的恢复正常了。
待的张妈妈回过神来,莫逸良早就整好了衣衫,随意的对她吩咐道:“一会你去我小书房,在黄花梨紫金纹三抽屉桌的抽屉里,有一个楠木雕花的盒子,你去取了来给四小姐送去,让她平日里好生打扮了,开开心心的奉承祖母,才是正经。”
莫逸良从头至尾似乎都没有正眼瞧过一眼张妈妈,这把话说完,就头也不回的往莫三夫人房里去了。
只留下张妈妈,衣衫凌乱的半瘫在地上,可怜她两只白生生的嫩乳儿,都被撕扯的红肿不堪,樱桃粒上,隐隐可见血色,她这会是双眼无神,默默的流泪,一张俏脸上是泪迹斑斑,就像那被大雨摧残过的娇花一般零落不堪。
由此可见刚才莫逸良的心情,确实是到了一个低谷,对着自己最衷心的女仆,最相信的情儿,都控制不住的爆发,实难想象,若是对着心中厌恨的莫三夫人,又会是怎样可怕的光景?
过了良久,张妈妈才随意的用袖子擦了眼泪,将身上的衣衫整好,明明应该很痛,但也不见她的脸上有半分表情,木然的将自己收拾好,便像个幽魂似得往莫逸良外院的思明院而去。
任谁也不知道,更猜不出,这个可怜女子的心里,正在想些什么。
此时的莫逸良倒是已经进了莫三夫人的房中,看着莫三夫人明显有些害怕的面庞,本该大发雷霆之怒的莫三老爷,反倒一丝要发怒的痕迹都没有。
只是笑着吩咐红珠道:“老爷今个要歇在夫人院里,还不去备下香汤,伺候爷沐浴更衣?”
他此言一出,刚刚还都屏气凝声的几个大丫鬟,俱都露了笑颜,除了红珠和红玉两人速速去吩咐婆子抬热水来,就连红丝和红蕊也是巧笑嫣然的,又是端茶,又是给老爷捶背,好不乖巧。
就连莫三夫人也是笑得美艳如花,老实说起来,莫三夫人此时正是一个女人最美好的年纪,她本身就生得美艳,只要不发脾气,便如同一只熟透了的水蜜桃一般,引得人不由得想去咬上一口。
饶是莫逸良刚已经提前发泄了一阵子,这会也就忍不住,又有些想要抬头的迹象了,不过好在他今日里本就有备而来,却原来刚刚的张妈妈便是提前唤去撒气用的。
此时倒也能按耐的住,只等着一会用罢晚食,沐浴过后,再好好的伺候莫三夫人不迟,这样的一个人,真真也算是喜怒无常,压根不能以常理去猜测他了,不过在他的心里,事情虽多,但却是有急有缓不是?
现下,再给莫莲娇的脖子上加一道枷锁,将女儿紧紧握在手心里,乃是当务之急,要知道,莫莲娇可是关系着他的美梦,能否成真的关键所在,所有的事情都加起来,却也比不上这点重要!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