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忒没意思,想必你也不愿意累死八活的,结果却是让别人看了场大戏吧?”
莫飞霞笑着点头,但还是忍不住警告莫莲萱:“大小姐,按理来说,这主子的事情,咱们做奴婢的不应该多嘴,但是今个儿,您既然开了金口,喊了我一声姐姐,那我可就要把这心里的话都跟你讲上一讲了。”
莫莲萱笑着端起茶壶,给莫飞霞斟了些热茶,调笑着言道:“今儿个我出来得早,这时间还早得很呢,你想说什么只管言来便是,不过,先喝口热茶润润嗓子再说也不迟。”
莫飞霞娇嗔的白了莫莲萱一眼,竟是让莫莲萱都觉得身子有些发软,这在往日是绝对不会发生的事情,肯定是莫飞霞故意做的怪。
她定了定心,狐疑的问道:“是惑心术么?听张师傅说,邪教里面有这种功法的,练得高了,一个眼神便能让人乖乖的听话,极是邪门。”
莫飞霞本在喝茶,听了这话,竟忍不住扭了头,将口中的茶水都笑的喷了出来,老半天,才喘息着言道:“哪有那么邪乎的玩意,想要做到一个眼神,便让人听了话,那得配合药物才成的,婢子刚才的法门,说白了上不得台面,乃是青楼不传的秘术。”
“婢子倒觉得,您现如今只是武功高,倒也没什么用,主要是用不上,倒不如跟着婢子学学这些,就算是您不屑用在未来姑爷的身上,但是总是技多不压身,说不准什么时候便能用得上,保不齐还能救了您的命呢。”
莫莲萱也没说学与不学的,只是突然明白什么似得,拍了下桌子,怪笑着问莫飞霞:“你往日里和旁人谈生意,是不是也用的这个法门?”
莫飞霞这次是真的无奈的白了她一眼,将茶盏放在桌上,斜着眼睛言道:“婢子做生意,那可都是靠的真本事,怎么可能用这些法子,要知道,这万一被要是被那个定力深厚的逮住,那还不把婢子给用火烧了啊?”
莫莲萱一想也是,笑着让莫飞霞把想说的话速速说来,就别再打岔了。
莫飞霞闻言这才正色言道:“婢子旁的话也不用多说,您这般的聪慧,还有什么看不清白?婢子就是想跟您说,殷世孙这位王孙公子,倒真真是不错的,您可不要太不上心,最后竟便宜了别人。
“婢子这会倒觉得云三她不是您最大的障碍,您最大的障碍是看的太清了,婢子怕您将来这眼睛里揉不得沙子,要知道,这殷世孙将来是要承了王爵的,您想他将来......”
莫飞霞望着莫莲萱静静注视着自己的眼神,是那样的了然,了然中还带着一抹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悲哀,这心里难受的不成,竟是不忍心说下去,就此打住,叹了气将头别向一边,看都不敢看莫莲萱一眼。
良久,莫莲萱飘渺的声音,似从天边飘来般的呢喃道:“除了你,还真没人跟我说过这些个贴心的话,我祖母知道这些,但是她觉得我应该自己去面对,自己去解决,世孙将来会不会有很多女人,能不能让世孙溺水三千,只取一瓢饮之?完全取决与我的本事如何。”
“而锦嬷嬷也知道,但是她觉得,不管殷世孙娶了多少房妾室,都在我手里边,翻不出天边去,再加上她会一直在我身边,那些妾室根本不足为患,说白了,不过是爷们养的玩意儿,锦嬷嬷怕是压根没把她们当人看,又怎么会将这事情放在心上?”
“她们两位想的也许都对,可是却都没有想过,我也许会伤心,会失望,会看破。”
“姐姐,你知道么,我娘亲在信里,甚至还说,特意为我准备了两个丫鬟,姿容都是不俗呢,她这是在为我着想,怕我又走了她的老路,被白姨娘分了宠不说,最后还又把春姨娘给搭进去了,现今是两个可怜人在一起,哪能不替我合计?不替我分忧?”
“我娘亲的苦心我明白,可我却不能接受!殷子晏他以后想纳妾,外边拉个公主回来我都不管他,谁叫人家有本事,可他要是敢碰我的人,那得问问我手里的宝剑答不答应!”
她这里话都没说完,话音也还未落地呢,外间突然有个声音叹息着打断了莫莲萱的话,沮丧的言道:“这都小两年了,你还是不信我么?难道不管是我亲口说的,还是在信中承诺的,你都全然不信么?萱儿,你倒是告诉我,到底要我怎样你才肯信,我此生今世,都只有你一人?”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