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自在微微一笑,“你倒是会说话。只是这次是为了迎接圣驾,为了让贵妃娘娘和皇上尽兴,上头拨了不少银子下来,除了扩建驿馆的银钱外,自然也有不取百姓一分一毫的意思在里头,自是不会让你吃亏的,你既然应承了这事儿,就得好好办,如果办不好,本官可要唯你是问。”
“是,说得再多,也不如做出来了,大人您就看小妇人实际行动吧。”
出了衙门,张悦心情甚好,摸了摸怀里的银子,想着回头要大量采购面粉去,可以先把面条烤出来,骨头汤嘛不够到时候再去拿也一样。
不过走在路上张悦想到一件事,前来做活的工匠们自然每天也是有工钱的,他们愿不愿意吃八个铜钱一碗的柳叶面,如果有人不愿意怎么办?
所以她要做两手准备,清汤柳叶面五个铜钱一碗,和街上的一样,骨头汤配咸菜柳叶面就八个铜钱一碗,另外官府里的那些捕头们是有钱的,他们也是有身份的,如果和那些工匠吃一个档次的,会不会感觉掉价,所以要不要再做一点走精品路线的点心?
她正思考间,突然眼前人影一恍,她抬起头,嘴角勾出一抹邪恶的笑来,没想到冤家路窄,竟是遇到前儿个上她面馆里挑事的那个黄虎了。
只见他手里提着个酒坛,走路一摇三拐的正朝着她这边走来。
张悦看看前后没有什么人,从地上摸起几个小石子,瞄准了,咻的一下子打过去,哗啦一声,黄虎正抬起酒坛准备灌口酒,结果酒坛却自己裂了,洒了他一身。
他立即跳起来,“是哪个毛头小子居然敢敲碎大爷我的酒坛?快给大爷我滚出来!”
他醉眼朦胧的仿佛看见前方拐角处有个手在朝着他招,他丢掉酒坛,朝着那边走了过去,只是走到那胡同口处,却不见了人影,他四处打量,又看见一截袖管在那里招啊招。
“是哪里来的小鬼头,连大爷我也敢耍,待大爷我抓住你了,看不打烂你的屁股!”黄虎一边往前走一边被那只手指引着,慢慢偏离了正街,越走越荒凉起来。
“难道是老子眼花了?”黄虎此刻已经站在东巷子最里头的穷民居这片儿集住地了,这里的房子几乎和张悦以前住的地方一模一样,大多数人会在房子前面开荒种菜,还有些会挖个坑,专门放猪或是人的粪便,用来肥地,此刻黄虎就正站在一个露天茅坑的旁边。
突然一个小石子以奇特的轨道咻的一下子打中了他的身体,他瞬间表情僵住,竟然发现,手脚无法动弹,无论他如何开口,都发不出半点声音。
张悦用衣服蒙住头脸,蹑手蹑脚的走到黄虎背后,抬起脚来,猛然一脚踹过去,卟嗵一声,黄虎掉进了茅坑里。
那茅坑并不深,他就算站起来,也就是到齐腰而已,关键问题是,他现在是趴下去的,所以一股脑儿的臭味就朝着他的口鼻涌来,他仓皇间不小心呛进去了好几口粪便。
又一粒小石头飞来,黄虎突然发现自己能动了,赶紧爬出茅坑,呸呸呸的吐着,然后破口大骂起来,只是他还没骂完呢,膝盖一软,卟嗵一声,竟是再次跌进了茅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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