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悦看着这满眼的绿色生机,仿佛已经化成无数白色和黄色的银子了,心里别提多高兴。
有了这批暖棚蔬菜,新酒楼的改建资金又添了一笔,至于皇上赏的那一千俩银子,她暂时不打算用。
还有皇上赏的那些土地,她和陆自在商量了下,也将地转换到何家村来了,这样就可以一并交由吴婶和何春管理了,等于是她huā了二十俩银子请了两批人。
张悦嘱咐何春把东西送到马车上面,赶车的车把式,姓柳名强,是柳平潮的专职车夫。
他原还有些埋怨,自家主子也真是的,小题大作,不过是送个小娘子来走亲戚,怎么还动用上他了。
先不提他的身份,表面上是柳家下人,实际上与柳平潮是称兄道弟的。再次说来,他赶的这辆马车的规格,别说是陆自在了,就算是洪都京里来人,都能坐得了。
他刚开始还很疑惑,天这么冷,这张娘子在冰天雪地里,跑这里来干什么,当他从竹篾的缝隙里看见那抹绿色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难怪柳掌柜会派人来赶车,这东西在这时候,可是紧俏宝贝着呢。
临走时公孙淳依依不舍,最后索性跟着一起上了马车,张悦也想将平安平顺等人介绍给他认识,想必大家都是孩子,他们一定也能玩得来,不至于让他一个孩子孤单的很。
张悦握着吴婶的手,轻声吩咐了几句。据她看这些小菜,三五天采一波完全没问题,既然这样的话,就让他们看着情况收割,到时候让何春一起送到城里头来,反正直管拉到一品香就是了,再多也能销得掉。
吴婶子赶紧答应着,又小心叮嘱路上注意安全。直到马车不见,她才往家里走。
从何家村出来时,天就已经昏暗了,柳强原本还有些担心,但是他惊奇的发现,张悦真是身藏不露的高人。
“柳师傅,前方五十步处大约有个水沟,你稍为慢点,绕过去便好了。”
柳强原本还不信。这伸手不见五指的,要不是因为他练过功夫,能在黑天里视物。马车前方又点了灯笼。加上雪地反光,这路真不好走。
可是奇了,没过一会儿,他真的看见一个被车轮子碾出来的大水沟,他小心勒着马头,绕过那个水沟。这才开始挥鞭加速。
“柳师傅,好像有几匹骑马的人朝这边来了,我们先靠边停一下。”
柳强虽然觉得有点荒诞,但还是听话的勒了马头,将马车侧到路边。等待大约有几息功夫,他耳朵动了动。果然有马蹄声传了过来。
紧接着,是两道急驰过去的人影。
他暗惊了下,要不是张悦提前通知了,就算他能及时反应过来,但也很难保不会惊着马,翻了车。
原本对张悦的那点轻视彻底消弥干净,随着张悦不断的提醒,他避过一个又一个小危机,柳强对张悦的好奇也越发的浓厚了。
原本晴天只需要一个半时辰的路,张悦等人足足走了两个半时辰,赶到酒楼时,都快十点多了。
看着越来越靠近的县城门口,再看看马车里的漏钟,张悦叹了口气“柳师傅,你放慢些吧,今天看来是赶上不那位客人了。”
都快晚上十一点了,人家估计饭早就吃过了吧。
柳强想想也是,而且马儿经过长途跋涉,也累了,便慢慢的进了城,待行到酒楼门口时,已经是快要接近子时了。
柳强率先下马,接过张悦从马车里面递出来的竹篓,就迈开大步,朝着酒楼厨房的方向急奔过去。
当张悦从马车上下来时,就看见一个人影冲过来,一件温暖带着男性气息的披风罩了上来。
不用看,张悦就能感觉出,定然是自己的相公李恒之。
果然,李恒之的脸上满是心疼,眼中还有歉疚和责怪,他将张悦冰冷的小手放进自己温暖的怀里捂着,嘴里满是不满“你这女人倒底是怎么回事呀,以前那是我不在家,你事事要靠自己,现在我既然在了,以后就些危险的事,累的活计,就交给我,我是男人,懂不懂?这天黑的早,路又滑的很,你说出点啥事,让我一个人怎么办?”
张悦的心里暖暖的,十分感动,有人关爱,有人疼的感觉真好。
她俏皮的吐吐舌头“我这不是完好无损的回来了吗?别说今天还真要感谢那舒醒的六觉,让我们避过好多危险呢。”
公孙淳好奇的看向李恒之,眼中满是戒备,见张悦并没有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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