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李恒之拿起娘子温热的小手把玩,不时捉弄下她,终于把张悦娘给惹急了,反攻过来,两个人再度在炕上大战三百回合,直互累的手指头都不想动。
“不玩了不玩了,怎么样都是我吃亏。”
张悦躺下,头发上皆是汗,就那样如墨云一般披散在床榻上,她突然想到什么,摸了摸肚皮,“这具身体以前被折腾坏了,可能根本无法受孕,相公,你会……”
她后半句还没说出来,李恒之就蛮横不讲理的吻了上来,封住了她的话,然后调皮歪着头看她,“你想和为夫说什么?再说来听听。”
张悦娇羞的瞪他一眼不说话,只是默默起来穿衣服。
“急什么,再陪我睡会。反正也没事,铺子里都有姚红姑在打点,你现在可是老板娘了,哪里要事事亲从的?”
“我穿衣服是因为我们很快要有客来访了,你也快起来。”
李恒之知道自家娘子的本事,既然张悦娘这样说,那肯定没错了。
当下夫妻二人穿戴整齐,唤了人进来,各自洗漱,刚把早饭端上来,还没吃到嘴里呢,就听见小厮回禀说老夫人来了,很生气!
夫妻俩互相看一眼,仍慢条斯理的吃早餐。
李严氏左边站着严如烟,她的额头已经被包扎好了,此刻脸色苍白,自然有一种楚楚可怜的娇弱之美,李严氏手里也提着个包袱皮。
李恒之见李严氏进门了,这才和张悦娘缓缓站起来,“娘,你怎么来了?”
李严氏也不坐,直接把包袱皮就往桌子上一丢,发出轰的一声响,直接推翻了一个杯子,茶水倒出来,流了满桌子的。
李恒之原本温和的脸色渐渐变沉,“娘,你这是何意,如果你不喜欢这张桌子,儿子立即叫人唤了就是,别凭白无故因为一张桌子,而伤到了自己。”
看着李恒之故意左而右言它,李严氏差点气的一口气没咽上来。
“你也别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我今天就只问你一句话?你还认不认我这个娘?”
李严氏虽然有心计,但最终还是输给了年轻的严如烟,昨晚都想明白的人,今天早上愣是又被严如烟给说动了,现在跑来给她做无脑撑腰的举动来。
“恒之怎么会不认母亲,不知道是什么人在母亲面前胡言乱语,让母亲误会了什么?喜儿,我不是让你好生照顾老夫人吗,为什么老夫人病了,你却不通知我和夫人?”
李严氏明明健康的很,活崩乱跳的,李恒之却说她病了。
喜儿和安正阳立即明白过来,李严氏只有病了,她说的这些狠话才能不作数。
喜儿也是个通透的丫头,立即上前一步,委屈的禀报,“老爷,不是我不禀报,只是老夫人不让喜儿说,还说怕打扰了老爷。而且今天早上表小姐来了,非要找老夫人说话,还要拉老夫人过来,老夫人身体很不舒服,病的很厉害,人整个昏昏沉沉的,便被表小姐拉来了。奴婢人微言轻,说的话表姑娘不信,还请老爷夫人替奴婢作主。”
“严如烟,你好大的胆子,我母亲病成这样,你居然还强行把她拖出来吹冷风,要是她有什么三长两短,别怪我不讲亲戚情面。”
李严氏正打算跳起来说她没病,突然发现自己竟然没办法发出声音来,她惊讶万分的用双手挥舞着,拼命说话,但是周围人都用古怪眼神看她。
“严如烟,你看都是你害的我婆婆病越发严重了,现在连话都说不了,来人哪,快快,快去把回春堂最有名的田大夫请来。”
众丫头一通乱忙,人仰马翻的,李严氏已经被李恒之连拉带拖的送到静心苑去了,不过眨眼间,就只剩下还没回过神的严如烟和平安大眼瞪小眼了。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原本应该按着她的思路走,姑母故意拿话压表哥,表哥因为敬畏姑母所以暂时决定留下自己,她再想办法挽回在表哥心里的坏形象,可是,姑母才说一句话,怎么就把楼歪成这样了?
平安警惕的看向严如烟,眼底满是嘲讽,“表姑娘,请回吧,没看见我们夫人和老爷都忙着吗?”
严如烟被一个下人鄙视了,气的胸脯起伏不定,愤愤的跺了跺脚,就捏着帕子跑出去了。
她也不敢去静心苑,刚才李严氏突然就不会说话了,模样古怪凶戾,她害怕,她在怀疑李严氏是不是有什么隐疾,正好现在发作了,假如真有什么意外,她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