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女人,那得多丢脸啊。”
“放屁,老子会怕你,关键是你能否真的赢了老子,如果你能赢老子,别说你是个娘们,你就是孩子,老子照样服软。”
好,要的就是这句话。
李恒之成竹在胸的说道,“好,那我就给三次机会,第一次跟我比胆量,第二次跟我妻子比目力,第三次跟一个孩子比速度,不说三场全赢,只要你赢了两场,我就放你离开;如果你输了,你就得留下来,协助我们攻打飞虎寨,如何?”
刘飞豹眼睛一瞪,原想说你太看不起我了,后来一想这样对自己有利,便冷哼一声,“好啊,老子就怕你们娘们秀才小子服了会哭鼻子。”
“谁哭鼻子还是两说呢。”
李恒之让阿桂把刘飞豹带到黑鹰崖前面,指着下面弥漫的白雾说道,“你可敢从这里跳下去?”
刘飞豹看了看那根本深不见底的黑鹰崖,脖子一梗,“你想老子死,直接说,用得着费这功夫吗?”
“你不敢,我敢!”李恒之竟然真的就跳了下去,身体直接朝着下方坠去,穿过白雾很快不见了。
李恒之看了一眼头顶,感觉白雾已经遮过崖上情景了,这才按了下机关,只听喷的一声,降落伞全面打开,他慢悠的着陆了。
这降落伞,他在宝湖村的时候,又经过改良,已经安装了开关,可以控制什么时候打开伞,什么时候关伞。
刘飞豹哪里知道这些,只看见人真的跳下去了,他眼都直了。
就算他有些功夫,但也知道这崖这么深,跳下去都变肉酱了,是以扭过头朝着张悦娘说道,“你家男人是不是疯了?他一定是觉得赢不过大爷我,所以就自杀了对吧?”
阿桂白了他一眼,走到崖边,开始拿起一根藤蔓晃了晃,果然藤蔓下方也晃了晃,阿桂和其它两个人,开始努力拉藤蔓,大约一盏茶功夫后,李恒之满头大汗的被拉了上来。
刘飞豹跟见了鬼似的,看看那弥漫了白雾的黑鹰崖,又看看李恒之,浑身上下非但没有断胳膊断腿,更是连擦伤都没有,这,这怎么可能?
“噢,原来你扮猪吃虎,你肯定有很深的功夫。”刘飞豹指着李恒之,说话都没有那么底气十足了。
张悦娘用竹尖戳了戳刘飞豹的后背,“我家相公,只是个读书人,根本就没有功夫好吧,这就是胆量,你敢吗?”
其实刘飞豹是被坑了,因为他是被押在前面走,根本没法留意到张悦娘和李恒之的后背,都有些不平,看起来多了什么鼓鼓囊囊的,加上这黑鹰崖又高,他有些害怕,便更加注意不到其它。
“说你相公没功夫,谁信?他肯定耍诈,这样不公平!”
“噢,你说我相公有高深的功夫,你不平,那我是个女人,我总可以吧,我来跳,你如果不敢跳,你就是狗熊。”
张悦娘刚走到崖边,刘飞豹就喊了起来,“停停停,我认输了,我认输了,你这个娘们,你懂不懂什么叫危险呀,你这样跳下去,就是一尸两命知道不,就算那娃不是我的,我也不能眼睁睁看着一个无辜的生命,被一个大胆的娘们给弄丢了。这一场算你们赢!”
张悦娘哪里会真跳,她现在四个多月了,肚子大的有点离谱,要不是喝着空间的水,吃着空间的菜,人精神好,现在都没办法动弹,更别提是这些爬山等高难度动作了。
她知道刘飞豹有些喜欢她,所以才借此优势,吓唬吓唬刘飞豹罢了。
果然刘飞豹还算是有良心,知道一尸两命是大事,还算是条汉子,可以让他浪子回头,派上用场。
第二场是和张悦娘比目力,李恒之让人在每五十米的树上,都挂一只破碗,不拘用什么东西,随便弓箭或是石头或是其它东西,打中破碗,发出声音,就算打中,谁的最远谁赢。
刘飞豹此刻已经完全没有束缚了,不过他却没跑,因为他要凭自己真本事,堂堂正正从这里走,而不是逃跑,那是小人所为。
李恒之之所以这样规定,自然是为了自己家娘子着想了,她现在肚子大了,拉弓箭肯定有些困难,但是丢石子却不难,一叶飞花加上她超乎常人的视觉,想要打到几百米之外的地方,都是小菜一碟。
刘飞豹挑了一张很重的铁弓,这是从他们手里绞来的,这张弓就算是飞虎寨也算是比较珍贵的兵器了。
“女人,玩刀玩枪,这都是男人干的事儿,你就在家里做饭洗衣带带娃,告诉你,这射箭在飞虎寨,我刘飞豹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你居然敢跟我比射箭,真是不自量力!”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