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飞豹眉头紧皱,看了一眼有些不识趣的小鱼儿,刚才经过泉水滋润的嗓音,已经恢复低沉,他对着小鱼说话,但是眼睛却眨也不眨的盯着张悦娘,“你出去一下,我有重要的事要和夫人商量。”
小鱼一愣,随即微笑的点头,将药碗放在床头,“那刘大哥,你可要记得喝药,这药凉 了就没有那么用了,这些药都是夫人亲手采的呢。”
刘飞豹原本紧皱的眉头,在听到夫人亲手采的时候,突然舒展开来,伸出一只手臂,直接将药碗倒进嘴里,然后随意一抹嘴。
小鱼看见刘飞豹那豪气万千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爱慕,脸上立即杂上一片红霞,拿起药碗,乖乖的退了出去。
张悦娘起身,站到窗口,有些警惕的看着他,“你想说什么?”
“你是个不错的女人,老子喜欢你,你考虑考虑。好了,你可以走了,喊酸秀才来,我有话和他说”刘飞豹竟就这样直接的丢出一句话,差点没把张悦娘给雷晕。
她摸着已经有些圆的肚子,突然就笑了,“谢谢你的夸奖,我相公一直知道我是个很好的女人,值得别人喜欢和尊敬的女人。正因为如此,所以我和他的感情比任何东西都要坚定。”
“女人就是罗索,让你出去,你还在这里罗索,快点叫酸秀才进来,老子有事和他说。”
张悦娘见他顽固至此,也只能摇头叹气,真不知道自己哪里招他惹他了,只得派了柱子去喊李恒之来,将刚才的事告诉了他。
李恒之脸色黑的能滴出墨来,“这个刘飞豹,我好心收留他,敬他是条汉子,他倒好,居然打起你的主意来。”
刘飞豹耳力惊人,听到外面讲话的声音,便扯着嗓子在木屋里喊起来,“酸秀才,你还不进来,你再不进来,我就大声喊出来了。”
李恒之被他闹的没办法,只得上了树屋,没过一会就出来了,脸上极为古怪。
张悦娘忙问,“他和你说了什么?”
李恒之憋红的脸,突然卟哧一声笑出来,“他说要和我公平竞争你。”
张悦娘当时气的眼睛就瞪圆了,就要捧着肚子去教训那家伙,却被李恒之拦住了,“竞争就竞争,你老公我也不是吃素的,既然当日三次赌约,他会输,那这次他一样会输,我一定会让他输的心服口服。”
张悦娘想到这半月来,自己都在空间里,教李恒之一叶飞花,还用灵泉水强化身体,李恒之的水平不比自己差多少了,心里也逐渐安定下来。
真是躺着也中枪,坐在家里有灾祸下来。
张悦娘看向李恒之,“你会不会怀疑?”
李恒之轻轻搂住娘子的肩膀,将她带入怀中,“你连福地这样的秘密,都能与我共享,我还有什么好怀疑的。我们做了两世的夫妻,还有什么比这让人密不可分的。放心吧,我心里有数,你只像往常那般生活即可,不必因为他这句话,而故意回避,免得他到时候又要嚷嚷,说什么不公平了。”
张悦娘心里很暖,丈夫如此信任她,但是对于刘飞豹,她觉得还是回避些的好。
自这以后,张悦娘对刘飞豹都没啥好脸色,一律与伤药有关的,都让小鱼儿送去,岂料那刘飞豹也不恼,反而笑呵呵的。
有时候张悦娘带领众妇女们晒药材时,他也过来帮忙,不管张悦娘是横眉冷对,还是冷言冷语,他都笑呵呵的,仿佛天生受虐倾向,真是让张悦娘彻底没折。
原本张悦娘是打算用灵泉水,让刘飞豹的伤好的快一点,少受一点罪,也好及时布署攻打飞虎寨的事,但是因为这家人顽固不化,张悦娘打算教训下他。
所以有时候药里多了味苦药,让人苦的舌头都要麻掉,或是外敷的药感觉奇辣无比,也是有可能的,偏她做的正光大明,其它不懂药理的人,也拿她没办法。
别说那些稀奇古怪的刁难方式,那刘飞豹都跟没事人似的,疼的时候,痒的时候,痛的时候,苦的时候,眉头都不皱一下,依旧笑嘻嘻的。
他这铁汉有时候,也学那些文人,竟然让人的兄弟去山中采了野花过来,摘绕成花环,送给张悦娘,可惜都被张悦娘转送给小鱼去了。
一直到正式公平比赛那天,小鱼才知道,为什么刘大哥一直对她冷冷淡淡的,她一直以为刘飞豹对夫人热情是因为救命之恩,她万万没想到,刘大哥居然会喜欢上夫人。
夫人在她的眼中,一直是和仙女下凡绑在一起的,当她得知刘飞豹喜欢的是张悦娘时,只感觉万分惭愧,愧的是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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