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十五岁的洪娇,哪里架得住这些甜言蜜语,顿时将那信如至宝般贴在胸口,连晚上做梦都是笑醒的。
尤其是第二天,听古大娘说,小如姑娘被寨主送下山了,她的心就更是如小鹿般怦怦跳的厉害起来。
她将信左一遍看,右一遍看,难道说寨主信里提,有人在意,就是他自己么?
古大娘一看事儿有门,便跑来替刘寨主提亲,洪娇倒是想要应允,只是一想到自己的身份,立即又默然了。
古大娘便在旁边出点子,“我们寨主这样的人可是万中无一的,姑娘若是有心,可要抓紧了。姑娘可是担心家中父母不答应,那不如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家里的父母宠爱你,又看姑爷如此优秀,定然会同意的。”
一番迷魂汤浇灌了下来,洪娇又想到那虎视眈眈的小如,哪里招架得住,便点头应允了。
一时飞虎寨中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李恒之和陆自在忙着植树造林,开垦水源的事,还要劝说那些不愿迁村的百姓们,移到宝湖周围来安家,忙的脚不沾地,几乎是十过家门而不入,没办法亲自前来道贺,所以不知道刘飞豹娶的是公主,只当是普通百姓家的女儿,但为了看重刘飞豹这个人,也派了人送了侍候的丫头来帮忙,还送了许多厚礼。
至于张悦娘,她还在月子里,就更不知晓了。
若然他们知道,肯定要问问清楚,也会防止这件悲剧婚姻的发生。阻止刘飞豹这儿戏的行为。
洪娇堂堂天家公主,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骗上了花轿,一直到洞房掀完盖头,喝完交杯酒后,洪娇发现心上人还戴着面具,便提意让他掀开看看。
刘飞豹只是微笑,“我怕揭了面具,你会后悔。”
“本宫最讨厌反悔之人,就算你是丑八怪,是本宫自己选择的,本宫也不后悔,你直管摘了面具,若是让人知晓,我到现在都不晓得夫君长的什么模样,那我的脸可往哪里搁呀。”
刘飞豹听话的摘了面具,然后九公主像见了鬼一样尖叫起来。
这一夜,寨主的洞房闹腾的动静十分大,前半夜几乎像打战一样,直到后半夜才悄然安静了下来。
第二天清晨,大家发现新娘子面色惨白,气势汹汹,眼圈通红,丝毫不像是才经过甘霖滋润的新娘子模样。
而他们的寨主还用面具掩人,实在想不通,老婆都骗到手了,干嘛还要装逼戴面具呀。
刘飞豹眼睛瞪的跟铜铃似的,去演武场操练那些小兵了,他心里气呀,他能不戴面具吗,昨晚差点被那小辣椒给废了喽。
最后更是理亏的任由她用拳头揍自己,他现在这副猪头模样,不戴面具,岂非要被兄弟们笑死。
没吃到狐狸,还惹一身骚,唉,怪得了谁,只怪他自己,不过想到从此以后,就没有人会去烦李恒之,那女人也不必伤心了,他心里便畅快许多。
总算有一件事是办对了。
“你们放开我,我要下山,我要回京!”洪娇拼命推开拦住她的奴婢们,抱着自己的包裹就要走。
“寨主有命令,说寨主夫人的腿伤未好清,不宜赶长路,请寨主夫人再歇息几天,再上路。”那寨众睁着眼睛说瞎话。
洪娇都能上蹿下跳,更是将他们寨主打的跟猪头一样,还算得上伤员吗?
“你们再不让开,小心我告诉我父皇,诛你们九族。”洪娇气的语无伦次。
那小兵立即作哀伤状,“夫人,我的族亲们都死在金大牙手下,此刻已经没有九族了,噢,我刚和寨主拜了把子,论理当喊你一声嫂子,那敢问嫂子,这九族包括您吗?”
洪娇差点气吐血,她真后悔呀,心机太单纯,居然就掉到这不讲理的土匪窝来了。
刘飞豹练完武了,打了猎来,还亲自下了厨,做了好吃的到房间来哄洪娇,结果不但东西被全部打飞,而且再次被揍的他属下都不认识他的地步。
刘飞豹唉声叹气,别人新婚都是搂着老婆享受人生,为何他的人生如此杯具,天天被打呀。
关键是他每次想要捉住这娘们,将她狠狠修理一顿时,看见她那如泣如诉的眼眸,又想起是自己骗她在先,便有些下不去手。
若要岭南境内的百姓,都迁移到宝湖周围来,这可是一项大工程,所以就要将宝湖周围山林中的野兽们,驱赶到其它地方去。
刘飞豹就负责这项工作,谁料那深山之中,居然还有野熊,他先是和野熊战斗,好不容易吓跑了熊,偏在回来的时候,又遇上了野猪群,差点把命都丢在那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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