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欺骗巫王宫和陛下,那现在这,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广陵王,安陵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有性急的老臣站出来质问。
而不想赵愚成为广陵王的有心人立刻顺杆爬,冷声质问:“你们把身份当成玩笑吗,竟然拿这种事哄骗陛下!”
“快把事情禀报给陛下!”他们手脚利落,转瞬就有人将事情禀报给大殿等候消息的巫王。
“竟有此事?”等在大殿里的群臣顿时议论纷纷,老皇帝高坐台上没怎么听清底下说法,內侍重复一遍才龙目圆瞪:“传他们过来!”
赵愚两人立刻被押送过来,男人表情依旧平淡,皇帝冷声:“祭鼎之事到底结果如何。”
“启禀陛下,族鼎,被人掉包了。”赵愚说的很淡然,却如石落水激起千层浪。
“怎么可能,你休要胡言乱语!”有朱红朝服大臣出列质问,举着玉牍向皇帝鞠躬:“陛下明鉴,这分明是安陵候为谋王位设下的毒计,广陵王殿下必是被他骗了。”
“没,没有骗我。”广陵王涨红了脸,竟然开口回护赵愚。
那朱衣大臣向他微微恭身:“殿下天性纯朴,自然用容易受骗,否则殿下怎么刚才不能祭赵家鼎?还有这安陵候怎么就这么利落地断言族鼎被掉包?这分明是安陵候的毒计,他先用假象欺骗了您,又在今日借口真的族鼎被盗,无法证实,夺取您的王位。”
“正是如此啊,陛下,朱大人所言有理。”又有几名大臣站出来,狠狠地参了赵愚一本,将他说的是十恶不赦,为夺王位处心积虑,有意乱皇家血脉云云。
赵愚细瞧了朱衣大臣一眼,目光又在群臣中扫过,分辨了一下都那些人站了出来。
领头的朱大人竟是三皇孙悯安的人,而此时悯安本人也脸色不佳,似乎没想到朱大人会站出来做这种出头鸟才会干的事。
赵愚勾起唇角,并没有在人群中找到悯宁。
看来是出了假顾氏盗走庚帖之事后,悯宁在避嫌。
不过有眼前这位朱大人,赵愚并不难推断悯宁到底在幕后谋划什么。
即便这朱大人是悯安的人,他也不觉得此事会和悯宁脱了干系。
“陛下,凡是都要讲证据,我有证据证明那族鼎绝对不是赵家族鼎,敢问几位大人又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是处心积虑想谋夺王位的?”赵愚四平八稳地反驳,趁着几人哑口无言之际从怀中取出一枚玉牌。
正是赵家家主的令牌,也是可以追踪赵家族鼎的东西。
此刻那令牌毫无光泽可言,显然在说明赵家族鼎并没不在此地。
“陛下,这是赵家的追踪令牌,它的功效相信在场各位大人的族中即便没有也听说过吧。”赵愚使出杀手锏,更令朱大人无话可说。
赵愚冷笑,悯宁今日如此冒失,实在是太急躁了。
“陛下,到底是谁对赵家族鼎虎视眈眈,又是谁会在广陵王祭祀族鼎失败后获利,您应该最清楚不过。”赵愚义正言辞指责,一盆脏水毫不留情地泼给了巫王宫和悯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