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到底有什么秘密。
巫子没有阻拦。
君赐是夏家的血脉,寒潭水和夏家族鼎融合上百载,他并不担心。
果然,舒哥巫力涌动而下,池子底下顿时响起翻滚的水浪声。
“上面,上面也有水声!”
“上下两个池子是相通的,一花一根,当年我拼着重伤毁掉了花儿却留下了根,不过这一次,我倒要看看你还能奈我何。”巫子冷笑。
他的声音让三位灵巫毛骨悚然。
这语气,简直和过世的老巫王一模一样。
还有那内容,让他们细思极恐。
难道多少年前巫子就曾来过这里,还曾毁掉过上面的寒潭,那个时候他才多大啊,这怎么可能。
除非……
巫子阴测测地斜睨三人一眼,仿佛是天上的神在俯视愚蠢的蝼蚁般不屑。
就算他们知道了又何妨。
“哗哗!”水浪越来越盛。
“原来那不是池底,是有人压在寒潭上的障眼法!”第四灵巫惊呼。
“第二灵巫,你能做到么?”巫子突然问道。
第二灵巫脸色阴沉。
“看来,只有我们的第一灵巫能做到了。”巫子冷哼一声:“真是个难缠的小东西,痴傻了一辈子,也不忘来坏我的好事。”
小东西?
第四第五两位灵巫的腿彻底软了下去。
巫子才十二三岁的年纪,竟敢称第一灵巫为小东西,那他们算什么,刚出生吗?
“破开了。”君赐回头道,仿佛没听到这边的谈话一样。
这边的几人顿时感到一身寒意,拼劲巫力抵抗。
“很好,舒哥,进去。”巫子眼睛发红,在这个地方似乎更能激起他的野性。
舒哥皱眉。
这里很冷,他当然不想下水。
“进去。”巫子森森道。
“快进去!”不给舒哥反应的机会,巫子近乎疯狂的吼起来,强行运功,一掌将舒哥打落寒潭。
君赐猛地抬头冲向谭边。
舒哥虽然昏过去,但他漂浮在池面上神情并不难过。
“怎么样?怎么样!”巫子剧烈地颤抖着,也不知是冷的,还是激动的。
君赐回头看他,摇摇头。
“死了?不会死的,他拔寒潭草的时候就是吸收了寒潭草之灵,怎么可能死在寒潭里!”巫子大叫,声音嘶嘶低沉,分明就是一位苍老的男声。
这一次在场的四个人都不会认错。
“巫王陛下!”第四第五灵巫齐齐跪倒,第二灵巫也只能跟着跪倒。
可巫王却没空理会他们,疯了一样地冲向池边,他的手在碰到寒潭的一瞬间冻成青紫,泛着氤氲的寒气,直到他看到舒哥平静的面容才冷静下来。
巫王迅速将手收到袖子底下,转头瞪向君赐。
“我是说他没事。”君赐一脸平静。
巫王挑着下巴,哼了声:“捞他上来,放在石板上,你们四个,为我掠阵。”
“是,陛下。”三位灵巫叩头。
既然知道他的真正身份,他们三个再不敢托大。
可当万事俱备时,巫子突然冷笑。
“果然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