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错身过蔺敏芝的轮椅,刚要迈步出房门。
可这时,她那不争气的手机偏偏响了起来,铃声是2004年最火热的歌曲:2002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时候来的更晚一些……
整个房间,再次寂静了!
这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林佩萍尴尬一笑,却并没有要接听电话的意思,“我这就去打电话报警,报警!”为掩饰尴尬,她自言自语。
要躲?康悦岂能容她得逞,疾步绕到林佩萍面前,堵住她的去路,“林姐,你手机响了,你为何不接!”
“我手机响了吗?呵呵,我手机响了啊!”林佩萍闪烁其词,装疯卖傻起来。
心中暗暗祈祷铃声停下,可刀郎的声音却更加苍劲起来,眼看躲闪不过,林佩萍只得说,“喔,瞧我这耳朵,我还以为外面的垃圾车来了呢!”
“林佩萍,你为何欺骗说手机没电,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啊!”蔺敏芝也察觉到林佩萍的诡异,厉声问道。
“怎么会,怎么会?我这就接,接电话……”林佩萍眼见是躲不过了,她不敢转身看向蔺敏芝,就僵硬着背对着,快速拉开手提包。
刚碰到手机,包包里莫名出现的那硬纸,“噌”得弹出一角,红彤彤的,果真是房产证。
林佩萍是大气不敢喘一声,摸出手机,颤抖着手就要快速拉上拉链。
但她急于拉拽拉链的手,却被康悦抓住了,“林姐,你包里这红色的是什么东西啊,我瞅着怎么是房产证啊!”
林佩萍的反常,早已被蔺敏芝注意到,听康悦这么说,立刻声色俱厉:“林佩萍把你包里的东西拿我看看!”
这般严厉,老太太这是真的生气了。
电话终于不再发出声音了。
林佩萍心一揪,料定这事她是躲不过了,一转身,“扑通”一下就跪在了蔺敏芝脚下,痛哭流涕,声泪俱下,“干妈,我冤枉啊,我也不知道这东西怎么会出现在我的包里啊,干妈,你可得为我做主啊,我什么也不知道啊!”
蔺敏芝弯腰,拿起林佩萍的手提包,拉住那红彤彤的一角,一用力,整本房产证就从包里跳了出来。
包包太小,房产证已经有点弯曲,封皮中间的纹理因为皱折变得扭曲,鲜明清晰的字体上也留下了皱痕。
蔺敏芝展开房产证后,认真看过后,抬头看向康悦,“康悦,去报警!活了六十几年,我竟然在自己家里遇到贼喊捉贼的事,说出去都被人笑掉大牙!”
“是……”康悦应声,就朝客厅方几上的电话奔去。
“干妈啊,不要啊,你若报警我就完了啊!真不是我啊!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干妈啊,看在我去世干爹的份上,你就饶我这次吧!”林佩萍的哀求声此起彼伏。
她上前抱住蔺敏芝的腿,被蔺敏芝用力拨开。
再抱,再推。
如此再三之后,蔺敏芝妥协了,她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就在康悦提起话筒,要拨号码时。
老太太洪亮的声音传来了,“康悦,先不用报警了!你!跟我到书房!”
康悦卧室和书房,正好在别墅东北和西南两个角上,你就看着林佩萍跪在地上,哭哭啼啼,跟着蔺敏芝滚动的轮椅,爬过了整个别墅。
她的身后,EN学着她的样子蜎蜎蠕动。
在林佩萍和蔺敏芝彻底进入书房后,康悦再也忍不住大笑起来。
她疾步走到EN身边,用力的抱住他,“哈哈,真没想到你还是这么厉害啊!”
EN鼻孔哼哼,朝书房撇撇眼,又朝康悦的房间撇撇嘴。
这是怕出声,被老太太听见啊!
康悦会意,抱着他疾步进了自己房间。
房间被再次翻腾过,已经找不到什么落脚的地方了,EN从康悦怀里蹦出,一跃就落到了被撩起的被褥上。
康悦瞅着凌乱的房间皱了皱眉头,短暂纠结后,手脚麻利的忙碌起来。
EN仰着头,骄傲地蹲在被褥上,还等着康悦对她三叩九拜呢,却见康悦没有说一句感谢的话,就开始忙碌。
虽然邀功不是他的个性,但也不能这么被无视吧,他忍不住了,清了清嗓子,发出了声音,“咳咳,我说那个小丫头片子!”这是蔺敏芝抱着他说知心话时,称呼康悦的名称,他学来了。
“你不是应该对我感觉的痛哭流涕吗?怎么一个谢字都不说呢?”
“谢你?咱们不是做的交易吗?你帮我后,我带你进我空间修炼,公平公正,哪有谢意可谈!”虽然康悦真的很感激EN,但这厮怎么说也是自己空间里的chong物啊,哪有主人对chong物说感谢的。
说话间,她已经收拾到了书桌,看到那朝着钥匙的抽屉,康悦猛然记起一件事,抽屉里原本放着的验伤报告呢?
怎么不见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