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一圈鲜红又向扩张了好大一片。这样的伤势下,能够挺到现在而面不改色。……皇帝忽然有些佩服眼前这个瘦弱跟竹竿一样的少女了。
“你和你祖父像。很像。朕一直遗憾,苏老将军子孙脉中,再无人能够承袭苏老将军的魂。朕今日见到你,高兴,很高兴。朕为朕还有苏老将军高兴,想必老将军知道,也会喜极而泣的。不为别的,只为苏家,他想必也会喜极而泣的。”
苏白芷肩膀一僵,张了张嘴,她有些怀疑自己的智商了。怎么就听不懂面前这个一向威严的皇帝刚刚说出口的话。每一句话都听得懂,合在一起,却摸不着头绪。
但她不想多问,想要告退的时候,皇帝忽然问道:“既然是眼盲的疯狗咬伤的,一定很痛吧。”
苏白芷眼神微闪,阳光映射下,波光缱绻,她缓缓开口,轻声应道:“是啊,痛呢。被撕扯下好大一块肉,差一点点就一命呜呼,这么大的伤痛,怎么能够不疼呢?”苏白芷忽然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耀人眼的泛着幽光,“陛下,臣女求您一件事儿。”
“说。”
“陛下吩咐臣女的事情,臣女定当竭尽所能完成。若是臣女最终能叫陛下口呼三声‘好’,陛下请赐臣女的母亲一品国夫人。”苏白芷想过,白氏一品国太夫人,唯有林氏身上有诰命,且等级并不低于白氏,苏白芷才能放心,林氏对上老夫人白氏,不会成了手无寸铁的稚嫩婴孩。
皇帝顿感讶异:“你要为母求诰命?朕记得你父是正三品的兵部左侍郎,你母虽无功,但这一回为苏家诞下嫡孙,按理,你父可以上奏朕,为你母求得荫庇。却不知,你为人子女,怎地越俎代劳,为母求诰命了?”
当提到苏朗明的时候,苏白芷眼底一闪而逝的厌恶,还是没有逃得过皇帝几十年朝堂练就的一双毒辣的眼。
“无他,苏家女,为母争光。我若为男儿,文能启乾坤,武能定天下。必定沙场点兵,学祖父,保卫家国,为大历皇朝戍守边境,震慑天下。”
皇帝不以为然笑着提醒:“可你是女儿身。”
苏白芷启唇而笑:“是,我是女儿身。所以我要成为这天下第一女武侯。陛下,您且看好,十年后,大历朝的边疆,由我来守。”
皇帝被震得张口结舌。他死命按捺住心里多年不曾涌起的热血狂潮,面对面前这个浑身瘦弱没有几两肉,却双目熠熠生辉的少女,他觉得就像当年他面对着母后,母后说:“易儿,你可要亲眼看着,今夜母后如何为你剪除逆党,为你杀出一条帝王路。”天亮的时候,母后手提金刀,指着那张他日夜渴求的金色龙椅:“易儿。母后做到了。今后如何坐稳那张屁股下的椅子,就靠易儿你自己了。”至今,他还记得那一夜,他的身体里,从头到脚,血液都在沸腾,不曾止息。这种感觉……,久违了。
直到少女悄无声息离开了,凉亭中的皇帝,依然陷入追思。半晌之后,才幽幽望向少女离开的方向,唤了一声:“张好。”就有一道黑影悄无声息地单膝跪在皇帝面前,头也不抬,像个木偶,听从主人的命令。
“查一查那只眼盲的疯狗是怎么回事。”叫做张好的黑衣人,微微一颔首,凉亭里响起一声粗噶的声音:“属下得令。”
……
这两天咳嗽不停,肺热难受。偏偏我又青霉素头孢过敏。有的熬了。亲们一定要注意春天防感冒。包括你得感冒的老公要亲你,记得,爆他菊先,别手软,不然被传染感冒就和我一样流着鼻涕打着喷嚏咳嗽咳得心肺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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