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芷现在满脑子想的都是,不知道自己又哪里得罪这个变态了,让这个变态想着这种法儿来折磨自己。
上帝阿拉普天神佛啊,降下一道旱雷劈死这个混蛋吧!
“继续。”
妈蛋!
苏白芷一口气堵在胸口。嗓子眼儿火烧火燎的疼。
“你够了哦!”苏白芷爆发了,撸起袖子,拿起了泼妇骂街的架势,指着横梁上的某位沙文主义男人:“我不唱了!”
“为什么?这曲子挺好听的啊。怎么不唱了?”
苏白芷顿时就瞪大了眼睛……他还好意思问为什么?
“好听我就得唱吗?那我觉得你欠揍,是不是我就可以揍你呢?”她简直有些忍无可忍。听听,他都说了些什么话?什么叫做“这曲子挺好听的,怎么就不唱了”?
理所当然的过分。
这与曲子好不好听没关系,只与她累不累有关系。敢情在这个沙文主义变态眼中,除了他自己,别人都是生而为该为他服务的吗!
也许在他这个时代,以他的身份来说,或许这是理所当然。可是!抱歉啊,她是要融入这个时代,是要适应这个时代,但不是受虐狂。
横梁上的男子飘飘然落地,站在她的面前,一脸不解地问她:“你在生气?因为孤让你唱歌给孤听?”
苏白芷再次红了脖子……上下仔仔细细地打量这个贵气超然的男子,他是真的不明白?
美公子见她不说话,便又接着问:“孤觉得这曲子很有意境,就让你唱给孤听。这有什么好生气的么?”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
瞧瞧,这都说的什么话!
妈蛋!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这还没什么好生气的么?
苏白芷一肚子的火气,怒极反笑,诘问道:
“臣女觉得殿下这脸长得极俊美,想要占为己有。殿下的脖颈也生的纤长性感,臣女也想占为己有。胸膛宽阔,腹肌健美,臣女觉得也极好,也想搞到手。哦哦,还有殿下的臀部又翘又挺,和修长紧致的大腿连在一起,勾人的紧,臣女还是想要占为己有。”
苏白芷冷着脸给美公子打个比方,试图从侧面教育一下这个眼中只有自己没有别人的沙文主义男人,什么叫做尊重。
她冷着脸问美公子:“如此,殿下听完之后,是何感受?”
“苏白芷!你大胆!”美公子冷声怒喝,他已经听呆了,这女人好大的胆子,将他当做低贱的男ji,从头到脚的打量!
“瞧,殿下,你也生气了吧?”
美公子满脸的怒气僵持打住,气氛一时之间有些诡异。
半晌之后,忽然!
一只白皙的手掌斜刺里伸出来,修长的手指一把攫住了苏白芷的下巴,他捏的很用力,苏白芷被这大力捏的皱起了眉头,她敢打包票,回头这下巴上一道青紫手指,三天都消不掉。
似有仙气的俊容危险地逼近自己的,靠近了,苏白芷才发现,原来这变态男人生了一双星辰一般明透的墨眸,深邃的好似无底深渊,稍不注意,就会把人的灵魂吸进去的深邃。
此刻这双墨眸染上了轻狂的怒意,放肆而邪肆地笑着,眼底的寒霜几乎能冻透灵魂。这男人不用张嘴,已经是十分危险了。
当他张嘴,就更添一分危险,“苏白芷,孤是不是太放任你了?或者孤,根本就不该答应那什么狗屁的四年之约。以至于让你分不清现实,拿着针鼻当棒槌?嗯?”那一声鼻音十分浓重的“嗯”,拖曳的尾声长的没边,至少苏白芷觉得,这一声“嗯”能把一个胆小的人活生生吓死。
苏白芷心里“咯噔”一想,这个变态不是玩儿真的吧?刚才还好好的,说变就变。这杀猪变态心思莫测,善变的很。
“殿下,这不公平。”
“蠢。”对于苏白芷的愤愤不平,美公子只给出一个字的评语。
苏白芷一嗫,可不就是蠢吗?
与当朝太子谈公平,岂不亚于求绑匪放过自己?
苏白芷暗骂自己昏了头了。却很快调整好心态,“殿下,臣女只是讲事实。如果臣女对殿下哪儿哪儿都中意,难道臣女就要把殿下占为己有,连根头发丝儿都不给别人看吗?殿下,如果臣女这么做,您乐意吗?”
苏白芷语速虽快,咬字却准,吐字清楚,声音清脆。这样的声音和语序是最能够让人听后产生一丝好感的。
苏白芷见美公子没说话,就松了一口气,径自接着说道:“想必殿下也不愿意,觉得臣女太霸道吧?臣女无意羞辱殿下,只是与殿下打个比方,将心比心,殿下虽然贵为天朝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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