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给你八百万了再看货吧。你也知道,你这店面的话虽然是古玩街的黄金地段,可八百万总是不值的,看你这店也就八十多平,最多是六百万。
“我说小兄弟你问没问过这里的地价,我这店面可是一百平的建筑面积,每平现在都是一万的价格,足足的一千万,我要你八百万也就是这店面的地价,那瓷器只是附带赠送的,你要是觉得不划算可以不要啊。”
女子说着拿起了一面镜子竟然化起妆来了,不过王天并没有被女子讽刺的话打扰把玩瓷器的兴趣。
在架子上触手,王天摸在一件兔毫盏的黑釉瓷上,所谓的兔毫盏是黑釉瓷小碗的一种,因为胎骨乌泥色,釉面多条状结晶纹,细如兔毛,所以叫做兔毫盏,除了兔毫盏这种黑釉瓷的造型外,常见的还有“鹧鸪斑”和“银星斑”。在这架子上这几件瓷器就有不少的黑釉瓷碗。
王天一触手,黑釉瓷碗反应给王天的就是一股新陈之气,并且胎釉上边的火气之大,根本不像是沉积了很久的古瓷,并且,王天从它本身釉面的贼光上也瞧得出这基本上是现代的仿品。
一件一件的过,到了这黑釉瓷碗的最后一个,王天几乎没有什么信心了,可摸到最后这一件油滴釉斗碗的时候,王天的手上感觉不一样了。
怎么说呢,这入手有一股沉敛之气,那气很沉,很苍劲,跟之前的那几件瓷器的手感完全相反。
王天对于黑釉瓷不怎么了解,当下无法判断这黑釉瓷的价值,不过王天无不确定的是这一件黑釉瓷是古玩了。
黑釉瓷好像是宋代的东西,宋代的物件到现在价值应该不会很少。
王天有一个想法了,要是真的还能在淘到两件不错的瓷器的话,八百万盘下这古玩店来,也不是不可以。
想是想的很好,可摸过了这几件瓷器之后,剩下的瓷碗也不过只剩下了三四件,王天接着摸上去的是一件印huā瓷器。
这是一个印huā小碗,高,口径,足径。
碗敞口,深弧壁,圈足。内外施青黄釉。碗心模印菊huā一朵,内、外壁分别采用剔刻放射性线条的方式表现菊瓣图案。
此碗吸引王天的地方就是它的独到雕刻。
它采用的特有的犀利刀法将抽象的菊huāhuā瓣与形象的菊huāhuā朵巧妙地结合在一起,就能够叫人感受到大自然的气息。
王天还没有感受,说实在的就被这碗的造型给吸引了,带着先入为主的喜欢,王天再次感受。
感受的不知道是不是之前的蔓延,王天在这印huā瓷碗上边竟依旧察觉到了那种沉敛的气道,并且跟前边一件的气道相仿,一件是黑釉,一件是青黄釉,两个碗却是叫王天有点喜出望外。
两件了,气道一样的话,说明这东西也是宋代的出产,两个宋代的碗,价值应当不低了吧。
王天还要再继续摸剩下几件瓷器的时候,那老板娘不高兴的走了过来,一把就把王天的手拉开了。
“我说小兄弟你乱摸什么摸,你万一把我这几件瓷器摔碎了你赔得起吗,看你一身穷酸样我不想说你,可你还不走了,你盘的起这店面吗,八百万你有吗,没有的话就别在这浪费我时间了,赶紧走。”
原来老板娘是看自己没钱,所以对自己冷冰冰的,王天刚要回话,却从门外走进来两个人。
这两人一个六十岁,一个三十多岁,模样长得有几分相像,看的出是一对父子。
那父亲进来后就开门见山道“吴老板,七百万你这店到底盘不盘?”
“我说过了,八百万,一分都不能少的。”
那儿子也说了“吴老板,你就不能再便宜一点,我们都来了八百次了,您难道不能少一点?”
“你就是来一千次我还是这个价,八百万,说了你要不想盘有的是人想要。”
“哟,吴老板,我这两天都在这转悠,我可没见着有谁要盘你这店的,这么着吧,七百五十万,行的话我跟我爸就盘了你这店了,你天天这么耗着托着,你也干不了别的何必呢?”
这三十岁的男子很善于察言观色,研究女性的心理,他也看得出女人在这古玩店无聊。
不过七百五十万诚然还跟女子的心理底线有点差距,女人并没有说话。
“吴老板,七百五十万不行,那你说个价,你说个价我跟我父亲商量一下,看看行不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