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想法,却又没有证据可以证实。
证据!又卡在证据上,这让孙灿烂十分无力。
手无意中触碰到脖子上挂着的玉佩,孙灿烂突然有了一个想法:“祖父,你说那对老夫妻会不会是我爹的什么人?祖父可否查一下那个院子的主人是谁?
我总有一个感觉,那对老人是被人养着的。只是已经很久没有人上门给他们送生活费用,最近生活似乎有越来越窘迫的感觉。
我总觉得这对老夫妻与我爹有关系,你说会不会是我爹养着他们的呢?
可是这对老夫妻是哑巴,我的蜂不懂哑语,无法从他们的哑语中获取消息,而且眼看天气越来越冷,我能收到的情报已经越来越有限了。”
孙灿烂如此一提,倒让杨继业觉得这的确是一条重要的线索,只是以前大家的目光只关注在孙家的那个院子,忽略了其他人的异常。
“嗯,我们可以从这条线索上去追查,说不定那对老夫妻真的是你爹埋下的线索,那么说不定很快就能让真相大白了!
只是这对老夫妻如你所说是一对聋哑之人,就算是你爹埋下的线索,也得有信物才对啊,可是这个信物到底是什么呢?
当初你爹应该是匆匆忙忙送你们三人离开郁州,你可记得当时你爹有啥特别的东西交给你们或者在司徒清扬追杀到陈家的时候,你母亲可否有啥特别的事交待于你?”杨继业越想越觉得孙灿烂这个想法有些道理。
只是对方是一对聋哑人,就算杨长龄真的将自己从司徒清扬那里窃得的证物留在他们那里,那么如果孙长龄不能亲自前往提取,必定要有特殊的信物,否则又如何能够取信他们,并从他们那里得到想要的东西呢?
“信物?”孙灿烂在心里默默念着这两个字,脸上有着犹豫和挣扎。
她隐隐觉得当初孙长龄不顾陈杜鹃的反对,一定要将玉佩挂在孙天赐的脖子上,这应该大有深意。
只是以前没想那么多,加上这个玉佩对孙灿烂自己意义重大,也许孙灿烂打心底里就排斥这个玉佩有其他的什么作用,可是如今杨继业提到信物,就不得不引起孙灿烂的深思。
虽然不知道身上这块玉佩是否真的就是所谓的信物,从当初孙长龄不顾陈杜鹃的反对,坚持要让他们带上玉佩的举动来看,这块玉佩绝对有孙灿烂不知道的用处,那么十有八九是信物。
可是如今这块玉佩是孙灿烂作为蜂主的身份象征,而且玉佩还有一个更加不为人知的秘密,就是那个既可以给孙灿烂带来无限财富,又能给孙灿烂调理身体的玉佩空间。
一旦失去玉佩,那么孙灿烂就将失去蜂主这个身份,更将失去那个对她而言极为宝贵的空间。
失去蜂主的身份也许并不可怕,反正孙灿烂前世学的就是养蜂专业,对养蜂本就极有优势,失去了这个身份,最多会让她的养蜂之路多些艰难多吃些苦头。
如今孙灿烂的致富路上,养蜂也只是其中的一项而已,失去蜂主的身份对她的发家致富之路没有太大的影响。
可是一想到以后没有空间,孙灿烂心里就不由一痛,穿越来这个世界以后,有限的几次又短暂地见到亲人,都是在空间里面。
虽然她深知自己已经回不去了,现在也极少去回忆前世的一切,但不等于她不想念前世的亲人和朋友,如果没有了空间也许这辈子再也没有了得见前世亲人机会,对前世连个念想都没有,一时之间让孙灿烂难以接受。
不行,不能让玉佩离开自己,无论如何要保住玉佩,没有食物可以想其他的办法,可是没有了玉佩她就再见不到爸爸妈妈了……
“山花,山花?祖父与你说话呢!”刚从边关回京城不久的杨延保在身边捣了捣孙灿烂。
“啊……”孙灿烂受惊般地抬起头来,一时间有些茫然。
“山花是不是累了?看你脸色极不好,今天到此为止吧,延保,你送山花先回去……
郁州那边的事儿,祖父会让暗部加紧调查。
无论那对老夫妻是否与你爹有关,只要有一丝的线索,我们都不能放过!
十年了,该是清算的时候了!
”杨继业见孙灿烂的状态似乎十分不好,脸色也有些差,自以为她是累了,连忙停止继续与孙灿烂商讨,让杨延保送孙灿烂回去。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