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自己个儿都把他们的面子给落完了。你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吗?”
说到这儿,林回今顿了顿,瞟了一眼那个躺在地上直抽抽,头发被出粪叉耙得乱七八糟,身上也污糟一片的、显然是受到了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打击的松子仁,走上去愤愤地踹上了一脚,才掉过头对乌攸接着说:
“夜半三更,在茅厕里头苟合!还乱叫乱闹的,要不是声音太大把我给引了来,都不知道他们在做这等好事!”
在林回今踹松子仁的时候,乌攸没花什么力气就在他眼里读出来了“你看我揍他了,你快表扬我”的炫耀意味,她虽然很想翻个白眼,但限于剧本里不应该有这个表情细节,她才忍了下来,努力地继续装自己的天真小白兔,睁大了眼睛,泪水似乎就要滚下来了:
“什么?怎么会?”
这时候,在地上哼哼的孙婆婆总算是缓过一点儿劲来了,而松子仁则还是双眼放空,觉得好像已经看到了宇宙的终极的样子。
刚才在厕所里的惊魂一幕他们都是无法释怀的。
明明俩人按照原定时间在茅厕会合、把计划细节确认了一遍后,就可以出去了,没想到一股莫名其妙的天外飞仙之力,把孙婆婆胸口的衣服嗤啦一声撕开了。
“啊,是衣服质量问题哦”这类苍白的借口完全无法解释此类怪力乱神现象,而关于厕所的都市传说又实在是太多了,所以他们嗷地一下就炸了棚,孙婆婆护住自己的胸口没命地往外冲,但却被横在门口做人体沙包的佐罗给挡了回来。
这下他们更加确定自己是遇上不干净的东西了,更加张皇,孙婆婆还知道些收敛,但以松子仁这种要命的智商,注定他是冷静不下来的了,因而他简直是用生命在咆哮,听得站在一旁的葫芦娃都有种想把他的舌头拉下来以保人世安宁的冲动。
葫芦娃还是不怎么好意思对女士动手的,刚才对孙婆婆,他也只是撕掉了她部分的衣服,更何况她还穿着里衣呢,什么*光都没泄出来,但对于这个聒噪的人体大喇叭,葫芦娃就不怎么客气了,上手就把他的裤子给扒了,更骇得松子仁上蹿下跳,扒着窗户就试图往外冲,但因为窗户也被舒克贝塔堵了个死,他走投无路,没能把持住,解放了自己的生物性。
而对于如此没有公德心的随地大小便的行为,葫芦娃直接惩罚了他,把死狗似的松子仁一个劲儿地往孙婆婆身上拖,力求营造出生动活泼的JQ一幕,而松子仁索性四肢瘫软地趴在地上,一副“我不该被生出来”的生无可恋脸,连丁点儿反抗都没做。
孙婆婆眼见这一幕,一边恐惧着鬼打墙,一边在心里头怒骂松子仁这货忒不男人了,碰上这种时候,女人还没怎么着呢,男人就已经变成碎豆腐了,那还怎么玩儿?
而对于松子仁的打击还没有结束,当软趴趴的他被丢到了孙婆婆身上,当他以为这过路的鬼魂如此重口味想让自己与孙婆婆展开一场厕所?avi,当他觉得就这样吧省得被杀,林回今抄着一把出粪叉就以万夫不当之勇冲了进来。
在他以为自己即将得救的时候,林回今迅速确定了目标,下手那叫一个黑,劈头盖脸地就照他身上耙去,什么腰啊屁股啊大腿啊,哪儿肉多耙哪儿,把他给耙得嗷嗷大叫,等到他哀叫着“别打了别打了”的时候,林回今不仅装哑巴,而且还装聋子,把耙子掉了个头,用棍子对他连戳带捅,这回他哪儿也不打,光打脸,所以等到他一脸悲怆地被拖出来后,整个人都已经处于欲生欲死的边缘了。
看着灯光下那张猪头一样的脸,林回今一边幸灾乐祸地琢磨着,有这么一个女子陪你在这么独特的地方那个什么,一定很爽很瞑目了吧,一边作大义凛然状向乌攸痛陈这两个人到底在这里做了些什么。
在整个讲话的过程中,周约都保持着绝对的沉默,而林回今却不打算放过她,等到把具体罪证向法庭提交完毕后,他矛头一转,直接戳向了力图削弱自己存在感的周约:
“你是怎么打理后院的?难道我的后院什么男人都可以进吗?”
周约娇躯一震,跪下来的速度与力度比乌攸还要快一个修为:
“是妾身的错,都是妾身的不是!还请爷宽恕妾身,妾身一定好好打理后院,不会再让这样的事情……”
还没等周约的自我检讨做完,乌攸就无耻地、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凑趣地……开启了圣母光环:
“表哥,妹妹斗胆说一句,您不觉得,这样的爱情很美妙吗?”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