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酒瓶子,是真地把大家伙给砸懵了,也把胡云龙给砸得不知道东西南北了,他长这么大,有哪个敢对自己有一点不敬的,更别说是用酒瓶子招呼自己了,刘雨欣身为一个警檫,要是放在平常,她一定会制止张大少这么公然打人的,不过现在,她觉得胡云龙这种人太可恨了,偏偏身份又不一般,除了这种方式之外,好像沒有什么方法能够教训他的,再者,刘雨欣也知道,就算是自己说得再多也沒用,眼前这位,可从來不把自己的话当成话啊,根本不可能听的,说了也是浪费唾沫,张了张嘴,就沒有多说什么,“你tmd的还站着干什么,生孩子啊,给我弄死这个臭小子,”
足足过了三四秒钟,胡云龙才发疯一样地指着张大少,冲自己的保镖,白衣青年,咆哮起來:白衣青年此刻就如临大敌地站在张大少面前,眼睛好像是野兽一样,死死盯着张大少,其实早在张大少动手的那一刻他就想动手了,之所以到现在还沒动,是因为他碰到了生平仅见的强大对手,在张大少面前,他感觉到极为强大的压力,压得他都喘不过气來,面对这种对手,他不敢有任何掉以轻心的地方,一直都在寻找一个合适的出手机会,否则的话,他沒有半点能够抗衡张大少的把握,张大少则是懒懒散散地站在白衣青年面前,手抄在裤兜里面,悠哉悠哉的样子,和白衣青年的反应简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在等待着白衣青年的出手,奈何,白衣青年就是迟迟不肯出手,“如果你想动手的话就快点,不想动手就趁早滚蛋,我可沒时间和你干耗,”又过了三四秒,张大少摇了摇头,不耐烦地对白衣青年说道,白衣青年的脸色变了变,哈哈一笑,怒道:“好一个狂妄的小子,看來不收拾你一顿,你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天高地厚,也罢,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真正的功夫,”
说着,白衣青年脖子猛地往一边一扭,就响起了咔咔咔的声音,这货又活动活动筋骨,提一口气,身子陡然一转,一记侧踢狠狠向张大少胸口干了过來,这一脚倒是有些威力,最起码看起來是有声有势的,甚至还有呼呼的劲风,但在张大少眼中,却还是太弱了,他都有些懒得出手,肩头一震,张大少右手成拳,对着白衣青年的脚底板就干了过去,“找死,”白衣青年怒骂一声,脸上露出冷酷的表情來,这小子身手虽然厉害,但竟然想用手对付自己的脚,未免也太托大了些,可是下一刻,拳脚相撞,白衣青年整个身子都是猛地一震,然后身子一轻,直接飞了起來,一下子撞在三楼的柱子上,“好,好厉害,”白衣青年喃喃说道,眼睛瞪得大大的,里面全部都是不可思议的神色,而后头一偏,直接昏死过去,胡云龙一张老脸就整个抽搐了起來,不知道说什么是好,自己最厉害的保镖,居然被这小子一拳干昏了,你好歹坚持个三两招也算是那么一回事嘛,你直接來个秒昏,实在让人接受不过來啊,我靠,这就昏了,三楼围观的众人,都是一愣一愣的,很明显脑子沒有转过弯來,咱不带这样的,哪有这么快的,这什么保镖啊,太菜了点吧,他们哪里知道,不是白衣青年太菜,而是张大少太刁,“这是怎么回事,”
不悦的声音传來,又见炊烟的大堂经理,带着五六个保安走了过來,看了一眼三楼上狼狈的景象,压抑着怒火,來到张大少面前,说道,“我是这里的值班经理,这位兄弟,能给我解释一下吗,”
“哦,也沒什么,有人在我面前装逼,我就教训了他一下,”张大少摊了摊手,一脸无辜地说道,就像是在说什么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样,“什么,”大堂经理一听,脸直接绿了,这小子,在拿自己开涮吧,“你们來得正好,”胡云龙捂着自己的菊huā嘴走了过來,随手指着大堂经理等人吩咐起來,“把这个小兔崽子给我抓起來,妈的,连我都敢打,真是找死,”
这一说话,被张大少干伤的嘴里又哇哇往外渗血,就跟大流产似的,别提有多壮观了,只不过,盛怒之下的胡云龙却是忽略了一件事情,自己huā大价钱请來的保镖都被张大少一拳干昏,就凭酒店里这些个保安,又能有什么用,大堂经理的眉头就皱了起來,今天怎么老是碰到傻逼一样的存在啊,就转过头去,斜眼看着胡云龙,用十分刺耳的声音问道:“这位是”
“我是胡云龙,”胡云龙更是面色不悦,有些恼怒,沒好气地对大堂经理说道,“我说的话你沒听见吗,还愣着干什么,快点,”
“胡云龙,胡少,”大堂经理吃了一惊,接着就用惊疑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起胡云龙來,这个沒点人样的家伙,真地是胡少,身为酒店里的大堂经理,这货还是有些眼力见的,片刻之后还是认出來了胡云龙,更是一惊:“胡少,您怎么被打成这样了,”
下意识回头瞟了张大少一眼,满脸震撼,这个家伙到底是从哪冒出來的,胆子未免大得过头了啊,“哪來这么多废话,”不提这事情还好,一提这个“打”字,胡云龙就有一种想揍人的冲动,瞪着眼睛,大声呵斥,“赶紧的,把这小子给我抓起來,”
“胡少,您稍等,”大堂经理就像是变色龙一样,立刻换上一副热切无比的脸,对胡云龙深深一个弯腰,点头哈腰地应道,而后站起身來,再次换上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脸,一指身后的那几个保安,意气风发地命令道:“你们几个都听见胡少的话了吗,还不赶紧动手,”
那五六个闻言,嘿嘿一笑,他们最喜欢干的,就是教训人了,当下手一翻,全都把胶皮棍摸出來,在手心里拍打着,邦邦直响,嚣张而又得瑟地向张大少走去,张大少摇了摇头,莫名其妙地一下子窜到胡云龙面前,右手唰一下子贴在这货后脑上,用力往下一按,哐啷,胡云龙的脑门,顿时干在了钢化玻璃制成的桌子上,那一张坚硬的桌子,就那么四分五裂了,众人皆惊,那几个保安,脚步瞬间僵住,“你们,真地听见胡少的话了吗,”张大少漫不经心地瞟过去一眼,悠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