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原来所拥有的一切,仿佛在一夜之间统统被林晓冉给夺走了,先是季云琛悔婚,后又是穆子扬变节,自尊心被践踏到了极点。
薛菲菲真是觉得他们不可理喻,这个林晓冉从头到脚没有哪一处能与自己相比的,出生更是低贱到了极点。难道他们都瞎了不成?还是林晓冉和姑妈一样,有什么能叫男人神魂颠倒的媚术?
又想到姑妈的一再嘱咐和警告,薛菲菲只得暂时压下心头的怒火,还有些事情要问穆子扬,于是朝那边走了过去。
穆子扬见薛菲菲气势汹汹地快步走过来,以为她又要找晓冉挑衅闹事,忙将晓冉扯到自己身后。
他紧张的样子,在薛飞飞看来,更是火上浇油,咄咄逼人地质问穆子扬:“穆子扬你这是干什么?难道我会吃了林晓冉不成?那天你也亲眼看见了,我被林晓冉整得有多狼狈。你也被她迷晕了头吗?清醒点好不好!”
穆子扬不想当众和她争执,挑了挑眉毛,不耐烦地说:“那天是你先挑的事儿,别说得那么无辜。你到底有什么事?快点说。”
晓冉懒得看薛菲菲那副盛气凌人,又满脸幽怨的样子,也不想妨碍他们说话,借口上洗手间,就走开了。
薛菲菲忍着气,将穆子扬拉到一边,小声问道:“子扬,我听说云琛病了,到底严不严重?他也不接我电话,我想去看看他,就是不知道他现在住哪?”
穆子扬想,让她看到季云琛和林晓冉住在一起,还不得又闹翻了天。眼睛看向别处,敷衍着说:“我怎么知道,我和他一向不对盘,他的事我不关心,也不想知道,看来你是问错人了。”
薛菲菲沉不住气了,一跺脚,丢下一句“不说就算了,你以为我查不到吗?”,转身走开了。
穆子扬冷笑一声,自言自语道:“林晓冉,你又有麻烦了。”
众人下注完毕之后,有会所的专业人员对下注结果进行清点,晓冉的袖珍毛料只有寥寥两三个人下了注,反倒是那块葱绿玻璃种的毛料,因为外部皮壳表现很好,下注的人很多。还有一些人非常相信薛老妖婆点石成金的能耐,对她带来的毛料也下了重注。
解石的时候,大家可以在现场观看,等待结果,也可以在会所中随意休闲娱乐消费。会所特意准备了十多个解石师傅和七八台解石机,可以同时解开多块毛料。为了加快速度,增加博彩赌石的刺激性,一般采取直接切开的方法,里面有没有翠,一目了然。
不过晓冉带去的那块袖珍毛料,实在是太小了,根本没有办法切,只得专门由一个熟练的解石师傅,使用专业的磨刀和砂纸,顺着表皮细细地磨开,颇为费工费时。
解石一开始,薛老妖婆就不见了,她对自己带来的毛料信心十足,可能是上哪里找乐子去了。
薛菲菲虽然是个飞扬跋扈的傲骄公主,可是平日里挺怕自己这个脾气阴晴不定的姑妈的。现在看姑妈不见了,松了老大一口气,越看林晓冉越不顺眼,心里堵得慌。
换了一种表情,走到晓冉面前,穆子扬警惕地问她:“薛大小姐,又有什么事?”
薛菲菲对他微微一笑,“我来找林晓冉的,没你什么事。”
转头对晓冉说:“林小姐,我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我就想问问云琛的病怎么样了?没别的意思。”
晓冉才不相信她是诚心来和解的,直接就说:“季云琛的事情你应该去问他的家人,或者他本人。”趁薛菲菲还没来得及发作,说了声“抱歉”,就侧身走开了。
晓冉怕薛菲菲再来缠她,索性一个人下了楼,在主楼后面的花园里,一个人闲逛,想等毛料解得差不多了,再上去。
这片花园还真大,越往里面走,植被越丰茂,也没什么人,有种曲径通幽的感觉。走累了,晓冉找到一处铁艺的长椅坐下来,后面是一长溜一人高的灌木,十分凉爽。
晓冉正在想季云琛的病,要怎么样才能在他没知觉的情况下,将他弄倒空间中去,还要保证他在泡温泉的过程中不能醒过来,这是个问题。
忽然听见灌木丛后面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刚才还以为那些细细簌簌的的声音是风吹树叶,可是现在动静越来越大,还混合着女人的娇喘和男人的低吟。
不会吧?又遇到这种看了会长偷针眼的事情,晓冉本来是想立马走开的,但是,腿不听使唤,实在是好奇。这种高级会所有的是豪华客房,是什么人偏偏要在这里玩露天野战,心里隐隐有了一个恶俗的猜测。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