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瞬事情的真相是怎样的?您有没有问他,报纸上讲的,是真的,还是他被人算计了?”
简老太爷气的鼻孔冒烟,“真的怎样?假的又怎样?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只要这种事情被登到报纸上去,就是他的错,就是他无能,就是他败坏我简家的门楣!”
“简爷爷,您就是这样做长辈的吗?在您心目中,简家的门楣,比您自己的晚辈还重要?”叶清瓷冷冷看着他,“好,我承认,阿瞬让这种照片流传出去,的确是他的错,如果今天您让人教训他,不是用木棍,而是用鞭子或者罚跪,我的反应都不会这样激烈,您知不知道,木棍打的重了,要么伤筋断骨,要么伤及内脏,身体是人这一辈子最重要的东西,阿瞬只是犯了一点小错而已,您就要断他筋骨,伤他肺腑吗?”
简老太爷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紫色。
他必须承认,叶清瓷说的有道理。
木棍这种东西打人,太容易伤及根本。
他刚拿到报纸的时候,一时暴怒,想活活打死井瞬的心都有了,当即吩咐,直接用木棍打。
可现在冷静下来,他也有些后怕。
真把井瞬打个三好两歹,以后气消了,他怎么面对井瞬,面对简时初?
他心里承认自己做错了决定,嘴上却不肯服输,反驳道:“那你现在倒是和我说说,我是打坏了他的筋骨,还是打坏了他的肺腑?”
叶清瓷扫了井瞬一眼,“医生还没来,您打坏了他哪里,要等医生检查了才能知道!”
井瞬连忙说:“爷爷,嫂子,我没事,就是皮外伤,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错了,我该打,都是我的错,你们别吵了。”
井瞬脸色差的厉害,往日红艳的唇都泛白了。
冷汗滴滴答答顺着鬓发滴落,声音虚弱的一副随时都会气竭昏死过去的样子。
他从小在简家长大,简老太爷即便对他的感情,没有对简时初那么深,总归是疼爱他的。
刚刚是恨铁不成钢,一时冲动,恨不得几棍子将井瞬这个丢人的不肖子孙打死。
可现在,冷静下来,他也有些后悔了。
叶清瓷看出来,他已经后悔了,只是嘴上不肯承认,叶清瓷懒得和他废话,吩咐九月和十一:“把你们井少扶到房间去,再催催家庭医生,怎么还不来?”
“是,少夫人!”九月和十一一左一右又架起井瞬,将井瞬扶回房间。
家庭医生也终于姗姗来迟,赶到井瞬的房间,给井瞬处理伤口。
井瞬伤的很重,虽然没有伤及内脏,但多处软组织受伤严重,估计没有十天半月,下不了床。
叶清瓷待在与井瞬卧室相连的小客厅,听完医生的汇报,她推门进了井瞬的卧室。
“嫂子!”井瞬想起床,被叶清瓷制止。
“别动,趴着吧!”井瞬伤了后背和臀部,这几天,只能趴着休息了。
“嫂子,我没事,你别和老爷子置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