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我们简家的脸,都被你们两个给丢光了!”
叶清瓷俯身,捡起照片。
她把几张照片挨个翻了翻,十分惊讶。
照片上,竟然是她和井瞬!
照片拍摄的角度十分刁钻,而且技术处理过。
叶清瓷记得照片上那一幕。
这是昨天,在酒吧和那帮混混混战的时候。
她不小心摔倒了,然后秋雨曦又倒在她身上,井瞬又摔在秋雨曦身上。
可是照片上,秋雨曦被P掉了,只剩下了她和井瞬。
角度和姿势,都拍的十分刁钻暧~昧,仿佛叶清瓷和井瞬,有什么亲密接触。
“这照片是技术合成的,”叶清瓷看了一眼,就将照片扔在茶几上,“照片上原本还有一个人,是秋将军的孙女,秋雨曦,她与我是好友,她刚从国外回来,我们在酒吧叙旧,她因为遇到一些不开心的事,多喝了几杯,不胜酒力,喝醉了,后来我们遇到了坏人,多亏阿瞬及时赶到,才救了我们,从头至尾,阿瞬没做错过一件事,他所做的,只是帮了我和我的朋友,我不明白,爷爷为什么要罚阿瞬?”
“我为什么要罚他?”简老太爷气的用拐杖用力戳了戳地板,“那是因为你们丢了我们简家的人!小叔子和嫂子被人家拍到这种伤风败俗的照片,你让我们简家的脸面往哪儿放?”
“爷爷,”叶清瓷目光凌厉的迎视他暴怒的目光,“所以,您身为长辈,您关心的,只有简家面子和脸面,您根本一点都不关心您的晚辈吗?我不明白,为什么您身为长辈,不好奇是谁在针对阿瞬、冤枉阿瞬,不想着怎么替阿瞬洗清污蔑,向污蔑阿瞬的人,讨回公道,而是一味的指责阿瞬、责罚阿瞬,您就是这么做人家长辈的吗?”
“你……你……”简老太爷气的手都抖了,“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我是当事人,还是阿瞬的嫂子,”叶清瓷淡淡的说:“而且,我没有质问您,我是陈述事实,爷爷,您扪心自问,如果被拍下这种照片的人,不是阿瞬和我,是简时初和别人,您会像罚阿瞬这样,罚简时初吗?说白了,您就是瞧不起我、瞧不起阿瞬,借题发作罢了!”
简老太爷被她说的恼羞成怒,猛的拍案而起,“你胡说!”
“我有没有胡说,您自己清楚,”叶清瓷以不变应万变,依旧面不改色的迎视他,“您一向自诩是正人君子,一生忠勇正直,您出身高贵,自视清高,您瞧不起阿瞬是个私生子,瞧不起我在孤儿院长大,可您不想想,阿瞬是私生子,是阿瞬的错吗?我在孤儿院长大,是我的错吗?您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动不动就因为你的固执和偏见,打罚阿瞬、打罚我,这就是您的正人君子,忠勇正直吗?”
简老爷子从出生到现在,除了简时初,就没人敢这么顶撞过他。
而简时初顶撞他,也向来是半真半假,一半撒娇,一半耍赖。
可叶清瓷,是实打实的顶撞他。
步步紧逼,分毫不让。
简老太爷几乎被气厥过去,扬手将手中的拐杖朝叶清瓷狠狠扔过去,“你给我住口!”
眼看拐杖就要砸在叶清瓷身上,井瞬伸手挡了下,拐杖砸在他手腕上,然后落在地下。
拐杖很重,而人的手腕很脆弱,一声骨骼的脆响后,井瞬的脸一下白了,冷汗顿时顺着鬓角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