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跪在三名公子哥儿面前,嘴巴去含瓶嘴儿。
叶清瓷看的目瞪口呆,“这……这是什么?”
这场面有些猥琐,简时初眉眼间带了些不悦,微微蹙了蹙眉:“瓶子里的奶白色的液体是一种奶酒,是衢阳国的特产,看上去甘醇可人,实际上味道辛辣,酒味特别烈,这是赛酒,哪个奴隶先喝完了,并且不漏在外面一滴,哪个就赢了,输的那一方,要喝三瓶这样的酒。”
叶清瓷:“……奴隶喝还是主子喝?”
“当然是主子喝,”简时初说:“如果是奴隶喝,他们谁还会在意比赛结果。”
叶清瓷无语,只能沉默的继续往下看。
比赛开始了,三名公子哥儿站着不动,三名奴隶,努力含着瓶口,使劲吞咽瓶中的烈酒。
一瓶酒,大概五百毫升左右,量不算小,三名奴隶都喝的飞快。
三名奴隶中,长相最清秀的那一个,喝的最快,原本只剩一口了,可他忽然咳嗽了一声,奶白色的液体,喷在了他面前主子的裤裆处,像是染了那什么东西,惹的在场的人,哄堂大笑。
按照比赛规矩,奴隶的嘴巴里,露出一滴奶酒,就算输了,何况这个奴隶,是直接喷出一口奶酒?
被喷脏了裤子的公子哥儿,顿时恼了,狠狠一脚踹在奴隶的胸口。
奴隶身上原本就有伤,被他没留力气的一脚,踹的血气翻涌,一口血顿时冲到了喉口。
他差点吐出血来,但他知道,如果吐出血来,弄脏了地板,他会死的更惨,只得凭自己的意志力,勉强将鲜血吐出来的血,又咽了回去。
他艰难的挪动身体,又跪回了公子哥脚边,伏跪下去。额头触地。
与刚刚那名主子输掉比赛,挨了一个耳光,就哆嗦个不停的奴隶不同,由始至终,他的身体都很稳,一丝颤抖都没有。
那名公子哥儿穿的很轻薄,只穿了一条薄薄的裤子,黏糊糊的奶酒,很快浸透衣料,沾染上了他的皮肤。
想到身上黏糊糊的液体,是从那个奴隶口中吐出来的。
想到是眼前这个奴隶,害的自己脸面全失,成了别人口中的笑柄,而且待会儿还要连干三瓶烈酒。
那名公子哥儿气的脸色铁青,一脚又一脚的朝那个奴隶踹过去。
一连踹了几脚,他仍旧不解气,揪住那个奴隶的头发,将他从地上拽起来,扯着他的头发,将他拽到墙边,按着他的脑袋,狠狠往墙上撞去。
那个奴隶的双臂,始终垂在身边,没有挣扎、没有惨叫、也没求饶,甚至连发抖都没有,仿佛他是只是一个没有痛觉,专供主子发泄的工具。
那个男人猛的踹了奴隶后膝弯一***隶膝盖一弯,重重跪在地上。
公子哥儿残忍一笑,按着他的脑袋,抬脚狠狠朝他的命根子踩下去。
奴隶骨头再硬,命根子却是软的,他这一脚,用尽了全力。
这一脚踩下去,奴隶不但会疼的受不住,最严重的是,他的命根子就毁了。
“等一下!”叶清瓷忽然看到什么,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公子哥儿被她冷不丁一喊,吓了一跳,脚一偏,踩在旁边,差点摔倒。
公子哥儿恼怒的回头,冲叶清瓷怒目而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