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说:“我、我能向、向您要一个联系方式吗?”
看他的样子,叶清瓷担心如果她说不可以,文大画家会像个孩子一样哭出来。
她连忙点头,从手包中掏出一张名片,双手递给文修竹。
名片是简时初做给她玩儿的,设计的十分精致漂亮,还镶嵌着水钻,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名片上没有头衔,只有叶清瓷名字和电话。
文修竹双手把名片接过去,如获至宝,小心翼翼将名片了收起来。
他看了看叶清瓷:“您、您步行吗?要、要去哪里?我、我可以送您?”
刚刚流利说了两句话的文大画家,忽然结巴的又厉害了。
叶清瓷摇头,“不用,我是专程出来散步的,汽车就停在不远处的停车场,不用麻烦您了。”
“那好吧,”文修竹看上去很失望,恋恋不舍的说:“那清、清瓷,我们改日再见。”
他一步三回头的上车,重新发动汽车。
叶清瓷冲他摆摆手,他冲叶清瓷点了点头,汽车逐渐远去。
九月:“……”
他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是怎么回事?
他心头萦绕着一种怪异的感觉。
而叶清瓷完全没把这个小插曲当回事,买了想买的东西,开开心心回家了。
晚上,吃过晚饭,简老太爷没像以往一样回他的房间,而是坐到了沙发上,招呼简时初:“阿初,你过来,我有话和你说。”
简时初笑着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爷爷,什么事?”
简老太爷又招呼叶清瓷,“江家丫头,你也过来。”
叶清瓷:“……哦!”
叶清瓷有些头疼。
这位老爷子,不知道又想弄什么猫腻了。
这段时间,他好像尝到和孙子同住的甜头了,一直住在她和简时初的别墅里。
即便她和简时初去衢阳国,简老太爷都没回他的简家老宅,一直在这边别墅给简时初看家。
从衢阳国回来之后,叶清瓷能避着他,就尽量避着他。
少见面,还可以减少冲突。
但现在简老爷子叫她了,她避不开了,只能乖乖走过去,在简时初身边坐下。
简老太爷面沉似水,整张脸上都写着四个大字“我不高兴”。
他阴沉着脸说:“阿初,我听你爸妈说,你和江家丫头,下个月十六,就要举行婚礼了?”
简时初点头,“是啊,爷爷。”
简老太爷脸色更加难看,“你们连商量都不和我商量一下,就要举行婚礼,你们眼里还有我这个爷爷吗?”
“爷爷,你别生气啊,”简时初吊儿郎当的搂住简老太爷的脖子,嬉笑着说:“不是我不和您说,是我妈说的,我和瓷瓷举行婚礼是大人要操持的事情,我们这些小孩子不用管,她全权负责,也负责和您商量,我这不是听妈妈的话吗?”
又看到了简七爷耍赖皮的样子,还说自己“是个小孩子”。
叶清瓷觉得辣眼睛,深深的低下头去。
简老太爷一直对自己的儿媳很满意,又加上是公公和儿媳妇的关系,很多事情,要给儿媳妇面子,不好和儿媳妇掰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