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心软!
孰重孰轻都分不清,得罪夏子南和得罪夏静秋这个小丫头,那能一样吗!
“唉”秦夫人轻轻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摇着头。
秦守业又将她扯得远了些,交待道:“咱们就别管了,让她闹吧,闹累了自然就回去了,总之绝对不能让她见那个混账!到时候夏大人怪罪下来,岂是咱们能承担得了的?”
没有管教好许安阳,让他招惹了人家的闺女,本来就是他们理亏了,若再继续牵扯不清的,彻底毁坏了夏静秋的名声,他们跟夏子南的梁子只怕真的就结下来了。
虽然不算至亲,但有个做官的亲戚说出去至少是好听的,他经商多年,有一半的生意来源都是仗着这个噱头的。
真的跟夏子南闹僵。传了出去,对他的生意肯定是有害无益啊。
夏静秋见他们仍旧不愿意让许安阳见自己,眼神顿时一愣,一把推开了秦琤琤。朝着连接内院垂huā门儿的长廊跑了过去,脚步都开始有些不稳当了。
几个丫鬟忙地追上去。
秦夫人见状又是叹气,攥了攥手中的帕子,想着就依当家的说的做吧,让她闹,闹烦了闹累了就消停了。她眼不见为净,还是回自己的院子去吧。
可刚一转身,就见一名家丁疾奔了过来,她闪躲不及,险些撞了上去。
秦夫人抚着胸口后退了两步,皱眉训斥道:“走路也不看着些!”
“小的知错!”那家丁应付了一句,便苦着脸看向秦守业,气喘吁吁地道:“老爷,不好了,不好了!”
“不是说了让你们把门关紧吗!连一帮好事的百姓都拦不住。我养你们干什么!”秦守业气的吼道,心情越来越糟,只觉得心里闹腾的就跟驴踢得一样。
“不是啊老爷,夏,夏大人来了!”家丁好不容易顺过气儿来,惶恐地道。
“什么!”
秦守业和秦夫人同时惊呼道。
夏子南怎么来了?他们之前可是连一点儿风声都没听到啊!
夏子南信上交待。如果夏静秋真的来了汾州,第一,不能让她见许安阳的面儿,第二,便是立马通知他。
可他们今日才知道夏静秋来了汾州,都还没来得及修书传信咧,人怎么就来了呢!真是奇怪!
“人呢?现在人在哪儿!”秦守业反应过来,立马问道。
“人人都差不多要过来了,小的们不敢拦啊!”
秦守业想骂人,但也知拦不得。一时间焦头烂额的不知道如何是好。
真让夏子南瞧见夏静秋如此不顾体统的闹着,不知道会不会责怪他们没将人拦住,让她进了府里来。
秦夫人闻言也是心乱如麻,但人都来了,拦也拦不住。倒还不如顺着夏子南的意思,待会儿看他什么个意思,他们顺着就是,想到此,便对秦守业说道:“老爷,咱们快去迎夏大人吧,到时便照实说,是夏小姐自己硬闯进来的,咱们已经尽力了!”
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秦守业带着身后几个家仆,和秦夫人一起迎接夏子南去了。
夏子南虽然没穿官服,但做官做的久了,却难掩一股威压之气,秦家的下人大多是没出过望阳镇的,没什么见识,当即便被夏子南给震慑住,眼下正乖乖地走在前头带着路。
夏子南阴沉着一张脸,本来打算先到秦家问话来着,却不料刚一到门前就听众人议论纷纷,这才知道原来夏静秋正搁人家府中大闹着!
与他同行进来的还有叶六郎和落银,夏子南也曾见过落银,知道她是徐家茶庄的大师傅,又跟夏静秋有些来往,祈望她待会儿能帮着劝一劝夏静秋,便让人一起进来了。
身后还跟着一小群浑水摸鱼跟了进来看热闹的,然而家丁们此刻也全然顾不得去驱赶他们,因为他们满心的心思都在这位从京城来的大人身上,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夏子南落银和叶六郎一行人刚走至隔开前院视线的影壁前,秦守业夫妇就带着人从影壁后行了出来。
见到夏子南,二人忙地就躬身行礼。
“二位不必多礼了,秋儿现在人在何处!”夏子南伸手示意二人不要麻烦,急急地出声问道。
秦守业见夏子南虽然焦急,但却丝毫没有责怪他们的意思,一时间心里松快了许多,当即道:“我这就带夏大人过去,还请夏大人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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