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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说我抄袭,我只是需要这么一个情节~~~嘿嘿
且说萧筱和瑾姑姑一起来到储秀宫的大殿,雍正问过小竹的名字之后,便不再问别的了,而是转头看向乌拉那拉氏:“今日却是什么日子?皇后宫里竟是这样热闹,还把瑾儿和这丫头也叫来了?”
雍正的话音一落,萧筱才知道原来雍正也不过比她们早到了一会儿,看来还不曾知道这储秀宫到底发生了什么。瑾姑姑听了雍正的话之后也错愕的一抬头,忙跪下来请罪:“请皇上责罚。”
“起来吧!”雍正摆手,声音不高不低让人听不出喜怒:“不管是朕的口谕还是皇后的口谕,你都只有听从的份儿,并没有区别。”瑾姑姑这才慢慢的站起来,又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听这意思,看来传话给瑾姑姑让她们来这里的小丫头,恐怕也不是雍正吩咐的。乌拉那拉氏倒是没有想象中的惊慌,镇定的道:“臣妾今日请皇上来,也是出于对宫里声誉的维护,不想把这些事儿闹腾到朝堂上去。”
“哦?皇后不妨说说看,朕也听听到底是什么事情。”雍正依旧是那副样子,不冷不热、不喜不怒!乌拉那拉氏看了坐在下首的李氏一眼,这才道:“臣妾今日听李妹妹说了一个震撼的消息,虽然不知道这消息是从哪里传来的,臣妾还是想着,请皇上定夺才是!”
雍正扫了一眼下首的李氏,又将视线对上了乌拉那拉氏:“皇后谦逊了,若没有十足的理由,皇后怎会如此大费周折的把朕请到这里来。说罢,究竟是什么事儿?”
皇后又看了看雍正,这才眼皮微低,轻声道:“臣妾听闻。今日皇上去祭天回来的路上,受到了阻截。竟是昨日刺杀四阿哥的贼人将掠走的宫女送了回来,不知这传言是否属实?”
雍正疑惑的看着自己的结发妻子。一脸的凝重。萧筱也诧异了,这乌拉那拉氏也太敢问了。都把自己弄来跪在这大殿之上了,竟然还问雍正这事情是不是真的。
皇后似乎也不准备听雍正的回答,而是直接道:“臣妾和皇上结发三十多年,蒙皇上的信任将这内院之事交给臣妾打理,臣妾自然不能容忍有人将皇上蒙在鼓里,更不能忍受有人欺骗皇上。”皇后说的坚定万分,突然话音一转就对上了钮钴禄氏:“钮钴禄氏妹妹。你说可是?”
钮钴禄氏静静的看着皇后,又快速的看了一眼雍正,这才淡淡笑道:“皇后娘娘说的极是。”萧筱却猛的攥紧了拳头,怎么都觉得这面前的情形有些眼熟。难道自己这会儿竟然同步到《甄嬛传》去了,这乌拉那拉氏也要和那边的皇后一样,策划一场滴血认亲?只是弘历都这样大了,这种把戏还能管用吗?
没等萧筱想明白,皇后就已经继续说道:“那么。就请钮钴禄妹妹和皇上说说,咱们的四阿哥到底是谁家的孩子?”皇后的话音一落,屋子里顿时安静的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萧筱再也管不了许多,诧异的看向弘历。只见弘历倒是镇定,就和皇后说的不是他的事情一样。依旧眼观鼻、鼻观心的坐在那里。
钮钴禄氏却是一惊,猛的站了起来:“皇后娘娘说的什么话,弘历自然是臣妾和皇上的儿子,难道还有假不成?”雍正坐在主位上,脸色阴晴不定。皇后直直的看向钮钴禄氏,低声道:“是与不是,妹妹说了不算!”
钮钴禄氏干脆不去看皇后,而是直接向雍正跪了下来,声泪俱下的说道:“皇上就不说句话吗?臣妾的儿子是谁的,难道皇上竟要让臣妾来说明吗?皇上不体恤臣妾,也要顾念弘历吧!”
钮钴禄氏这话一出口,雍正才看了一眼弘历。而弘历却依旧端坐在座位上,脸色平静至极。这一父一子镇静的都不像话,让萧筱根本猜不到他们的心思。
雍正看了一会儿弘历,才把视线对上了皇后:“什么传言,说来听听。熹妃也先起来吧,不要有点儿事情就大惊小怪的。”钮钴禄氏疑惑的看了雍正一眼,这才站起来又做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而皇后却把视线对向了李氏,低声吩咐:“李妹妹大胆的说吧,有什么事情皇上和本宫会为你做主!”李氏这才站了起来,冲雍正和乌拉那拉氏都行了礼之后才道:“前些日子,弘时的媳妇儿有了身子,臣妾便想着给她找几个妥帖的稳婆。想来皇上、皇后也知道,那丫头素来身子弱,怀上这一胎也着实不容易。”
李氏微微一顿,见皇后点了头才继续道:“臣妾怕那孩子生产的时候出意外,就想到了当年给钮钴禄妹妹接生的张婆婆。当年钮钴禄妹妹生四阿哥的时候胎位不正、大出血都平安了,那张婆婆自是功不可没。所以臣妾就想将她请来,即便是年纪大了,到底是见惯了大场面,能压住镇。”
李氏说道这里,众人都知道,恐怕就是这位张婆婆透露了什么,才有了今日之事。果然听那李氏道:“谁知臣妾派人去了张婆婆的家乡,见到的竟然是人去楼空的景象。臣妾私下打探了一番,才找到了张婆婆早年寄养在外的一个小儿子,这才知道了这惊天的秘密!”
在场的众人不由得都紧张了起来,萧筱顾不上自己已经有些发麻的双腿,再次向弘历看去。弘历却一如既往的一动也不动,既不惊讶,也不沉痛。
萧筱迷惑极了,觉得弘历若不是早就知道了事实,就是已经震惊的不能反应了。若是第一种还好,若是第二种,该不会就地被雍正给正法了吧。萧筱又看向雍正,却见雍正也似乎对李氏所说的话一点儿都不惊讶。
说话间,李氏已经停止了自己的诉说,而是将一个小媳妇传进了储秀宫。李氏看着那跪在地上的小媳妇,对雍正道:“皇上。这便是张婆婆的小儿媳孙氏。”
雍正点了点头,示意孙氏说话。孙氏战战兢兢的磕了一个头,看样子是被吓坏了。请安的声音都上牙碰下牙,颤声一片。李氏低声道:“把你和本宫说的话再对皇上皇后说一遍。”
孙氏重重的磕了一个头。但说出的话依旧是前言不对后语。皇后问道:“你是张婆婆的儿媳?”孙氏点头:“小民…..正…..正是!”皇后又问:“你的丈夫是张婆婆的第几个儿子?”
孙氏长长地吸着气,说了几句话之后终于稍稍的镇定了下来,低声道:“小民的夫婿是张婆婆的第九个儿子,因为孩子太多养不起,这才从小抱养给了邻村的姑姐家。”
皇后点了点头:“你说说张婆婆一家都去了哪里?”
孙氏摇头,半晌才道:“已经死了。十五六年前,小民和夫婿曾收到一份娘给的百两银票。欢欢喜喜的去谢恩的时候,就见到了原来的家被抢劫一空,家里的人都死了。”
“这和四阿哥的身世又有什么关系?”耿氏在一旁冷冷的哼到:“难不成就因为张婆婆的家被强盗给打劫了,咱们的四阿哥就不是皇上的亲生儿子了不成。”说罢又看向雍正:“皇上何必在这里听她们胡说。平白的伤了和四阿哥的情分。”
孙氏自是不知耿氏在宫里的份位,只知道宫里的每个人都是贵人,忙磕头道:“小民不敢撒谎,也不知这其中的厉害。只是小民和夫婿的确在婆婆的屋子里发现一个沾满血迹的小衣。婆婆有个特殊的习惯,就是一旦接生遇到死掉的孩子。都会把那件血衣拿回来,在佛前供奉三日再进行烧毁,说是保佑孩子往生平安,也保佑自己下次接生顺利。”
说罢,孙氏就从包袱里谨慎的取出了一件淡黄色的小衫。一看就是给刚出生的孩子穿的。只是这间黄色的小衫已经退了颜色,就连上面的血迹都已经是黑色,看着让人莫名其妙的一阵恐惧。
雍正此时才发了话:“呈上来!”
翠屏赶忙取了个托盘,将那破旧的小衣放在托盘内,恭敬地呈到了雍正的面前。这件小衣一看就是皇家所用,雍正的视线不由得深邃了几分。
李氏看着雍正的神情,继续道:“皇上想必也瞧出来了,这小衣上面的针线那可是瞒不了人的,正是钮钴禄妹妹所绣。”皇后也道:“臣妾刚刚听李妹妹说了之后,也是万分不信。毕竟钮钴禄妹妹生产的时候,臣妾和皇上可是守在一旁的。所以臣妾怕冤枉了钮钴禄妹妹,特意又派人调查了一番。谁知这一调查,竟然也让臣妾不得不信了。”
雍正此时依旧没有发怒,而是疑惑的看着乌拉那拉氏:“不知皇后调查出了什么?”乌拉那拉氏道:“臣妾才知道,原来钮钴禄妹妹难产之时,钮钴禄福晋曾带着桂嬷嬷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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