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不才,却也想为老爷解忧,为家里做些事。幸而家里的奴婢能干,又有老祖宗您坐镇,事事都顺利,如今只等着老爷和贵客临门了……”
小洪氏不愿在谢嘉树即将进门的时候与老祖宗发生什么不快,所以将话题扯回了正题。
谢贞娘见气氛有些不好,担心待会儿谢嘉树进门后发现了不高兴,忙笑着打圆场,“哎呀,可不是嘛,这些日子真是辛苦幼娘了。幼娘,你放心,等大郎回来了,我定会为你表功。”
一边说着,一边笑着缓和气氛。
坐在她身侧的万华年机灵,忙跟着母亲一起说笑凑趣。
老祖宗挑了挑眉,淡淡的说道:“贞娘说的没错,幼娘这些日子确实辛苦了,之前不知道幼娘有了身子,如今既然知道了,便不能再让你操劳了。这样吧,待会儿贵客来了,贞娘和大太太一起帮着幼娘招呼客人。”
小洪氏眼中闪过一抹不快。老祖宗这是把袁氏推出来和自己打擂台啊。
谢嘉树兼祧两房,谢家大宅也一分为二,东苑、西苑各有一个主母,两头大。谁也管不到谁头上。
可自从袁氏谋害谢向安的事儿败露后,谢嘉树就一直不待见袁氏,却与小洪氏的感情越来越好。
内宅里,女人的尊重和地位往往取决于男人的态度,谢嘉树对两个太太截然不同的态度,全都落在了谢家上下人的眼中。
捧高踩低是常事,哪怕是袁氏所在的西苑,奴婢们担心被失宠的主母连累,有不少人生出了异心。
小洪氏趁机拉拢,还真让她收拢了些得用的人。
时间久了。小洪氏在整个谢家大宅的地位越来越高,渐渐超过了袁氏,谢嘉树留下的大管家对她也高看几眼,一些外头的事儿,也都直接跟小洪氏回禀。
而谢嘉树呢。虽远在益州,但给家里写信的时候,一般都写两份,一封给老祖宗,另一封则给小洪氏。
如此一来,小洪氏愈发比袁氏有体面,在下人跟前也更有威势。
谢嘉树这次回归。更是直接把安置谢穆青、王承的差事交给了小洪氏,迎客、午宴等事务也都由小洪氏负责。
袁氏气得半死,可也无可奈何,盛家已经明确表示不会再插手谢家内宅的事儿,袁氏的娘家早已败落,现在更是靠着袁氏从谢家拿来的财物过日子。根本不可能打上谢家帮袁氏撑腰。
砸了满屋子的瓷器,袁氏望着空洞洞的房间,哭得肝肠寸断啊。
但,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洪氏风风火火的忙进忙出。
这会儿忽听到老祖宗出言帮她。袁氏心里一喜,来不及思索老祖宗为何这么做,也不再纠结小洪氏怀孕的事儿,忙开口应道:“老祖宗说的是,弟妹既然有了身子,自该好好休养,迎接老爷、招待贵客的事儿,就交给我,哦不,是交给姑母吧。我就跟在姑母身边搭把手。”
见袁氏这般知趣,老祖宗很满意,根本不给小洪氏拒绝的机会,直接拍板,“就这么决定了!”
小洪氏死死的捏着帕子,心里的羊驼驼开始奔腾:决定?决定你妹呀。
老祖宗又开口了,“对了,阿安呢,他老子、哥哥和姐姐要回来了,怎么不见他来迎接?”
小洪氏眸光闪烁了下,有些不自然的说:“昨儿晚上他贪嘴,吃了两个桃儿,肚子便有些不适,夜里接连起来了两次,刚才我看他脸色不好,就先让他在房里歇着。”
“他小孩子不懂事,你也不懂事,怎么能纵着他?”
老祖宗不客气的训斥道。
小洪氏慌忙起身,告罪道:“是我的不是,还请老祖宗切莫生气。”
老祖宗正欲开口再训斥两句,门外蹬蹬跑来个小丫鬟,气喘吁吁的回禀道:“老、老爷,大少爷和大小姐回府了!”
“好,知道了,贞娘,大太太,你们还不赶紧去迎接?”
老祖宗方才还是让两人‘帮’小洪氏,现在干脆绕过小洪氏,直接让她们出面待客。
小洪氏大急,赶忙要开口。
老祖宗却道:“二太太有了身孕,不宜劳累,便陪我在这里等着吧。对了,把阿安抱来。”
有老祖宗压着,小洪氏竟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最后气鼓鼓的坐在玫瑰椅上,等着谢嘉树等人前来。
然而,她们等了足足半个时辰,还是没有等到谢嘉树。
此时的谢嘉树刚好在延寿堂的院门外碰到了谢向安,数月不见,小家伙再次看到亲人很是激动,张着小胳膊冲向谢嘉树,结结巴巴的唤着:“爹、呃、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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