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我,似我这样的才貌,有必要跟你这样的人吃醋?”谢向晚丝毫情面都不留,直接将许氏贬到了最低点。
“……”许氏愤恨的目光从谢向晚绝美的容颜上扫过,好吧,虽然她不想承认,可事实摆在眼前,这个谢氏,长得确实有几分姿色。
谢向晚骂完了,心里的气儿顺了些,她站起身,拍了拍手,吩咐道:“将她们暂且关到后院的柴房里,待二爷忙完了,再交由二爷处置!”
“是!”几个婆子答应一声,押着手里的人就要往里走。
许氏忽的想起了什么,猛地回过头,努力在四周的山林中找寻着。
谢向晚见了,轻笑一声,“你是在找他们吗?”说罢。她还拿下巴朝一侧山路的入口处点了点。
许氏顺着谢向晚指引的方向看过去,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原来,在山路的入口处呼啦啦走出来一群人,领头的人她认识,是陆离的奶兄李大郎,而他身后则跟着二十多个健壮的汉子,那些人不是空手出来的。而是押着一群衣衫各异、仿若寻常百姓的人。
“……”这是怎么回事?谢氏怎么知道山林中藏着外祖母安排的‘观众’?谢向晚说的没错。‘闹事须得到有人的地方’,这一点齐老夫人很清楚,可问题是。九华书院地处山区,除了书院的师生及其家眷,平常几乎没有什么人前来。
齐老夫人脑子也灵活,有人围观要‘闹’。无人围观弄些人过去也要‘闹’,她跟‘贵人’商量了一番。便特意找寻了十几个口齿伶俐、反应敏捷的人潜伏在山林中,只要皇长孙出来,或是许氏那儿有什么问题,他们便冲出来帮忙。
许氏觉得她外祖母的安排很是周密。可、可这些人怎么会落入谢氏的手中?
正疑惑着,耳边传来谢向晚的声音:“这些人形迹可疑,无端藏在书院前的山林中。定是图谋不轨。我推断,这些人可能是冲着皇长孙来的。说不准他们还想刺杀皇长孙——”
一听这话,那十几个人顿时变了脸色。刺杀皇长孙,这个罪责可不小,轻则自己脑袋搬家,重则全家都要受牵连。
“山长夫人饶命啊,小的并不是什么刺客,只是、只是仰慕九华书院的清名,特、特来拜会!”
其中一个五官方正、身材魁伟的男子挣扎着,用力扯着嗓子喊道。
这男子的话音方落,其他一些心思俱乱、想要据实招供的人犹豫起来,片刻后,他们紧跟着那男子喊道:“是呀,山长夫人,小的们绝不是刺客,更不知道什么皇长孙,咱们来这里,只是想亲眼看看传说当中的九华书院……”
谢向晚冷眼瞧着,冲着李大郎招招手。
李大郎赶忙跑到近前,躬身道:“二奶奶有什么吩咐?”
谢向晚隔空指了指那个最先开口的魁伟男子,“把他单独关起来,然后交给红隼和赤鸢来审问,其他人则由你来审问,记住,务必问出背后主使之人。”
李大郎眼睛一亮,他知道,二奶奶这是给他表现的机会呢,他忍着心底的激动,连连点头:“二奶奶放心,小的不管用什么方法,定会将他们的嘴撬开。”
方才抓捕那些人的时候,李大郎就暗暗的观察了一番,他发现,那些人绝大多数都是普通的百姓,对付这样的人,身为望族豪奴的李大郎表示毫无鸭梨!
谢向晚微微一笑,道:“好,我就等你们的好消息了!”
……
稼圃中,陈祚跟着陆离,足足种了两分地的大豆,待陆离宣布‘结束’的时候,陈祚觉得自己的腰都要断了,汗水滴答的将身上的锦袍都打湿了,他感觉这辈子都没有这么累过。
小少年心里不是没有怨言,起初的时候,是被陆离感染了,想着‘先生能做到的事儿,我也能做到’。但当他切切实实的下地做活的时候,才发现,有些事只有豪情、没有经验是不成的。
就在陈祚犹豫下个月要不要再来的时候,陆离笑着对他说:“大郎很好,你这个学生我收下了!”
陈祚一惊,心道:怎么,陆离竟还存着考验他的心思?难道自己没有跟着下地,他就抗旨不成?他哪来这么大的底气?
陆离越是这般,陈祚反而谨慎起来,收起心中的不满,恭敬的说道:“多谢先生!”
陆离温文而笑,道:“既然正式认下你这个学生,为师也不能小气,待会儿为师送你一份‘见面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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