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对于任玉而言,什么又是敬酒,什么又是罚酒呢?任玉听着那雍王妃身边嬷嬷讲的话,就是心中觉得可笑。毕竟,这当了强盗的人,有些用了那等伎的小手动,又何必立个贞洁牌坊呢?
任玉心中虽然这样想,嘴里自然不会这般回了话。毕竟,那样的话,就是明显的得罪了雍王妃。对于雍王妃,任玉心中是忌惮的。说到底,任玉的小夫君赵允壤在雍王府多少年,都是没能与雍王妃站了一条线上呢。
说白了,任玉的小夫君赵允壤,好歹还是雍王的亲儿子。任玉算什么,真心在这个时代的人眼里,怕是连雍王妃的一根小指头,都是比不了的。
“王妃娘娘,小妇人听得娘娘这话,心中欢喜无限。只是,自古以来就有三从四德之说。女子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小妇人已经嫁得夫君,一切自然听了夫君的吩咐。便是民间都有俗语,说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个扁担,扛着走。”
“……王妃娘娘,小妇人哪能做了主,总得让夫君拿了主意。”任玉说了这话后,更是眼睛红了起来,那是心中拼命想着前一世里,有哪些伤心事。总之,那神情要多悲催,就有多悲催,任玉不住的嘤嘤哭了起来,还道:“小妇人真不是敢逆了王妃娘娘的话,小妇人自从嫁给夫君后,就是一直听夫君的主意……”
任玉这时候,可不管了雍王妃的打算,她就是当了一个哭包。反正,白莲花的哭包,也是一种生存技能。在任玉看来,这拖字诀啊,还得这般拉了时间。
任玉这时候。心中也在计算着,这是什么时候了。可惜,瞧着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任玉却是仍然没有瞧着赵允壤赶了回来。
对于任玉的哭诉,雍王妃似乎觉得挺有意思的样子。那是一直盯着任玉瞧着。等任玉实在太利害,一个人的独角戏都是唱了大半刻中后,那雍王妃的嬷嬷是道:“王妃娘娘,怕是这位妇人,不识了王妃娘娘的好心。准备赏了一场富贵前程,这妇人太不识趣了。”
这雍王妃的陪嫁嬷嬷这般一说后,任玉听着却是心中冷笑了。说白了。这起子事情啊,任玉真不觉得雍王妃有啥好心。要不然,干啥不等着赵允壤这个小夫君归来呢?
不管雍王妃打了什么主意,任玉的心思。是唱足了独角戏。在陪嫁嬷嬷的话后,雍王妃是开口了,道:“好了,这事情本王妃心中有计较。瞧一瞧,嬷嬷。你虽然是站了雍王府的立场,不过,瞧着有人不想赏了雍王府的体面。”
雍王妃嘴里不识趣的人,不用多讲都知晓,那必然是说了任玉的。只是。任玉这时候,却不会上杆子递了话。她就是那里继续的抹了眼泪。反正在任玉看来,雍王妃站的位置太高,任玉不能硬碰硬了,那就是装了傻,装了胆小呗。
任玉的做法,是让雍王妃瞧在了眼里。
这时候是过了又有半刻后,雍王妃估摸着,时辰也是差不多了。就是抬头,说道:“别说什么小妇人,还是什么出嫁从夫。本王妃从你的嘴里,倒是瞧着你这张嘴,是伶牙利齿啊。”雍王妃这般说后,更是让任玉觉得心中好笑,她是什么人。不过是一个求活之人罢人。瞧瞧雍王妃,那才是真正站在了上风的人罢了。只是,因为任玉和雍王妃的位置,完全不同罢了。所以,任玉不可能用力的反驳了雍王妃的话。任玉现在的动作,其实是很小的。小到了一直都在雍王妃的差不多心里承受范围之内的。
任玉没说话,雍王妃就是摆了手,道:“嬷嬷,咱们出来够久了,应该回王府了。”瞧着这时候,雍王妃很清楚,已经担搁的差不多了。再等下去,只怕万一……万一若是赵允壤下了差呢?
雍王妃不会赌了什么万一的。所以,雍王妃就是抬头,望着任玉,一字一句的说道:“那雍王府,你是去,还是不去?”
“不必多言,本王妃只问你,去?或是不去?这回答够简单了吧。你也最好没再多了旁的话,若不然,本王妃真是恼了。怕是能庇佑了你的人,还真是少之又少……”雍王妃这话,似乎在警告了任玉。从中,任玉听出了一些别样的味道。不过,心中再是不开心,任玉还是准备去了雍王府。
因为,时候担搁的太久了,任玉担心再担搁下去,若是三个小儿漏了身影,那才是麻烦事情了。毕竟,任玉前一脚,还说了小儿们不在。这后一脚里,小儿们又是钻了出来的话,那实在不是什么好事啊。
说白了,这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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