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人家酒,人家还觉得你是在灌他们酒呢。”
她讲话向来是不好听的,但是大家也都习惯了。
左青禾嗤笑一声,“朽木不可雕。”然后拽了一下蒲又时,“你去不去?”
蒲又时看了看白酒,伸手抓着那罐果汁,讨价还价的说,“喝果汁我就去。”
左青禾懒的跟他们??拢?妥吡斯?ィ?延质崩?死?畛跻唬?白呃玻?黄鸸?グ伞!?p> 其实在这一刻,蒲又时恍惚着有一种自己很中庸平淡的感觉,没有阮初一那么锋利清高,也没有左青禾那么世故圆滑,居中的自己,到底有什么值得人铭记的呢?
阮初一扫了下蒲又时搭在自己手臂上的手,这才不情不愿的站起来,跟他们走过去。
主桌那边围了一圈人,完全挤不过去。蒲又时他们不自在的站着。在这种的场合,总归有一种格格不入的感觉。
左青禾已经老练的绕到了旁边的桌子,对着一个油满肥肠的男的娇嗔道,“杨哥,看见你真是太好了,这次多靠你帮忙,以后多照顾啊。”
那个被称呼为杨哥的男的眯着眼睛扫视了一下左青禾,露出了淫丨荡的笑容,嘴上谦虚的着,“好说,好说。”手却握上了左青禾的杯子,大拇指也蹭到了左青禾稀泥滑嫩的手指,把酒往左青禾的嘴里面送。
这是蒲又时第一次近距离看见这样的现象。她的瞳孔不受控制的放大了一些。
左青禾嗔怪的看了他一眼,喝了一小口,然后似乎被呛到了,咳的脸都红了。媚眼如丝的望着杨哥,“你看,都说了我不能喝嘛。”
杨哥受用的连说,“好。”目光越过她,看见了旁边的蒲又时和阮初一,“这两个是?”
左青禾连忙介绍,“她们俩都是我同学。蒲又时和阮初一。这个是这次的副导演,他可是端木大导的得力助手。你们叫他杨哥就好啦。”
蒲又时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阮初一,果然看见她毫不掩饰的鄙夷之色。蒲又时闷着笑,捧场的打了招呼说,“杨哥好。”
那杨哥冷着脸看了看他们俩,才摆出了一副前辈的姿态,含沙射影的说,“入行这么多年我见过的人多了,漂亮的,有才华的,红的有几个?红一时的也多,能红一阵子的,都是会做人的,你们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
蒲又时和阮初一互相看了看,没有接话。
左青禾立刻道,“杨哥过来人,说的有道理。我们会好好学的。”
杨哥这才顺着杆子下,笑的极其猥琐。靠近了对他们说,“我们晚上就住在这边,你们有什么剧本上,演技上,生活上的问题,都可以来问我的嘛。”
他说话的时候,咬了好几个重音,尾音还荡漾的扬了起来。
蒲又时相信自己完全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那边阮初一还伸手戳了戳她的腰。她咬牙切齿的看着阮初一,就看见阮初一在一边坏笑。
而左青禾仍然善始善终的跟杨哥言笑晏晏的喝了一杯,才退过来。
包间还算大,在这样的空间里面,虽然人来人往,但是总觉得有一道无形的气流充斥其中,将格局什么的分成了好几块。
而蒲又时和阮初一就站在这尴尬的中间,进不得,也退不得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