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像催眠曲,每晚不读一下还睡不踏实了呢。
容逸嘀嘀咕咕对着她的大肚皮说话,每每看到胎动或是肚皮上鼓起一块他都会开心的像个孩子,杨岚只管睡的昏天黑地,才不管他们父子两玩什么。
这屋里在冬日的严寒里依旧温馨暖意融融,容逸满心期待着自己的长子出生,而那边院子却不那么美好了。
前二日因为王云香要吃燕窝搞出了一桩笑话来,容洵很生气一口气给她买了五斤燕窝丢给她,只说了一句,“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丢人,我也不是养不起你。”说完就走了。
这下王云香傻眼了,她本意不过是争口气罢了,也并不是完全因为一碗燕窝,但没想到会搞成这样了,最后落不着好的只有她自己,如今还不受自己男人待见了,一想到肚里的孩子,她就忍不住泪如雨下。
她过得到底是什么日子啊?为什么成亲时的满心期待,到现在的心寒如冰,他对自己到底可有一丝一毫的情分,纵然我做错了事,可你又何曾多看我一眼,多跟我说一句贴心话呢?
想到这些她心里冷的像冰一样,一开始她真的以为是因为自己处置了几个通房手段太辣,而不为夫君所喜欢,还很内疚了一阵子,早知道这样就把人打发了也就完了,没想到他会这样大反应的。
后来在仔细看,发现容洵并完全是因为那些个通房的事情,而是根本对她就无意,他心里好像有别人,凭着女人的直觉她很快就发现,容洵并不喜欢那个丫鬟,在外面也没有去花楼寻欢,但总喜欢去书房,可那个地方是自己进不去的地方。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他看自己的眼神都很像是在看另外的一个人,而且每每都要点香,一开始她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后来奶嬷嬷说那是催情用的。
跟自己行夫妻之事不是顺其自然的事么?为什么还要点这个东西呢?她又不是小妾怎么着也该尊重些吧,可后来侧面打听姨娘那里也有这个东西,没人可以例外,种种古怪由不得她心里想东想西的。
可偏偏她抓不住把柄,想闹都没有理由,她根本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因为根本没见她出现过,或者是容洵跟哪个女人走得近过,这让她心里更憋屈,说不出的委屈,像吃了黄连一样,心里苦的很。
这一晚王云香又去了佛堂了,阴暗的佛堂里住着一个曾经妩媚风情的女人,就是这个女人凭借自己的聪明,把握了时机生下了容府的庶长子,就算是在佛堂,下人们也不敢亏待她,更不敢做践踏她,不得不说她也是有几分本事的。
“姨娘,我来了。”王云香跪在佛祖面前扣了头后,上了香。
这些日子她越发喜欢来佛堂了,这里能让她心情平静下来,能得到片刻的安宁,这样一来,到让姨娘多看她几眼了。
姨娘长得很漂亮,尤其是那双眼盈盈如水带着灵气,勾魂摄魄,似乎能将男人的魂勾走,薄薄的唇艳丽非常,身上有股子掩盖不住的风韵和艳丽。
“你又惹他生气了吧?亏得你干得出来,为了一碗燕窝让人笑话你。”姨娘冷笑一声,嗤之以鼻。
“我不是为了那东西闹,我不过是咽不下这口气罢了,凭什么这样对待我,我怀的也是容家的孩子啊,为什么她吃香喝辣的,却不能多担待我一点呢。”王云香呜咽的哭着,男人的冷漠凉薄,容家上下的捧高踩低,还有自己孤苦无援都让她心如黄连般苦涩难以言表。
姨娘叹口气,却不得不劝慰她几句,说到底她娘家儿子还是能用得上的,“你自己做事笨得要命,还怪人家笑话你,就凭你这样,什么好事也轮不到你的,你自己不争取谁还能等着你不成?”
王云香擦擦眼泪,低着头苦涩万分的开口,“那我能怎么办?”
“怎么办,好办,你过来我跟你说。”姨娘冷冷一笑,眼眸中多了几许疯狂的冷意。
王云香凑了耳朵过去,听姨娘给她只招,越听眼睛争的越大,到最后连连摆手,“不行,我不行,我从来没害过人命啊,再说她是杨家的人,真有个三长两短我吃罪不起啊。”
姨娘顿时大怒,“糊涂,她是杨家人有怎么样?生孩子哪个不是半只脚踏鬼门关的事,熬不过去也有的是,怎么能叫我们害她呢,这根我们有什么关系,你可莫要乱说。”她凉凉的开口。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