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足的?以你如今的身份和地位,想要什么样的女人不可以?别忘了,名义上我还是别人的妻子。”
“够了!”廖泗安起身,一连深呼吸了几口才压下心中的怒火,“你知道的,这些话我不爱听。”
“但这是事实。”女子转过身,平静的说道。随着她的动作,屋子也响起一阵锁链碰撞的声音。
“你为什么总是要与我作对,为什么就不能温柔一点?”廖泗安越来越找不到平时引以为傲的冷静,“他有什么好,这么多年你还忘不了他?”
“忘不了,也不敢忘,如果我忘了他,那我这辈子是真的生无可恋。”女子继续说道。
她知道这话说出来会刺伤他,但这是实话,更何况她想让他清醒过来。
“别忘了他是个天阉!”廖泗安点出事实。
女子的眸光一闪,“可我还是爱他,这辈子都爱!”
廖泗安扬起一巴掌,停在半空中半晌还是下不了手。他握拳,侧侧的一拳砸在桌子上,明亮的灯火都跳了跳。
嘭。
闷闷的一声响。
屋子里一阵沉默。
“我不会放你走的,哪怕你心里有人。”廖泗安的目光逐渐变得坚定,“这辈子你只能属于我。”
“呵呵。”女子突然笑出声,掀开被子,赤脚站到了木地板上。然后哐当一声,重重的锁链就落在了地板上。
“地面凉……”廖泗安当即就要拦腰抱起宛如。
“你别碰我!”叫宛如的女子突然冷声道。
廖泗安僵在当场。
“看清楚,你就是用这种方法让我属于你的。”宛如跺了跺脚,沉重的铁链也跟着哗哗响。
被宛如点出事实,廖泗安不但没有尴尬,反而连连摆手,“你别乱动。”他亲手把这套锁链给她戴上的,自然知道有多沉,这么乱晃,脚踝肯定会受伤的。
宛如不知为何没动,由廖泗安重新抱回到床上。
看她温顺的样子,廖泗安嘴角也勾起了一抹笑,替她盖好被子,俯身要在宛如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你知道我对你的恨吧。”宛如闭着眼睛说道。
廖泗安的动作一停滞,然后如常的亲了亲宛如的额头,才道:“我知道你恨我,但我们之间不仅仅只有恨。”
是啊,他们还有儿子,儿媳,以及未出世的孙子,即便她再不愿意,事实上她与他之间还是有了深深的羁绊,哪怕她再不愿承认,她已经背叛了婚书上的男人。
是罪,是孽,全是由她而起。
算不上得红颜,却真的变成了祸水。
她该怎么办?宛如偏了偏脑袋。
这世上谁都可以不理解我,偏偏你不可以,宛如。尤记得当年,高高墙头上一张俏生生的小脸,明媚的笑颜点亮他整个阴暗的童年。
为了留住这番温暖滋味,哪怕是强求,也要求得一生拥有。
宛如,我知道我算不得好人,但我若是坏人,你便是我心底最柔软的一块。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