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的,洛哥儿和秋生还小,有陈清在家里照看着,她也能放心一些。
饭后王大嫂帮冬若一起收拾碗筷,冬雨她们几个就去做过年的新衣服了,云溪单独喊了陈清过来,嘱咐他自己不在家的时候,让他有事去叶府找叶煦,又把王家的事说了,让他不要让王大嫂和秋生出门,然后给了他一些防身的迷药,才打发他回去休息。
洛哥儿和秋生那边云溪也嘱咐了,让他们尽量少出门,快要过年了不要惹事之类的话,也给了他们防身的奇痒粉和迷药。
晚上云溪在空间里又准备了一番,这次她带了足够的药粉和药丸在身上,今天有人跟踪自己的事,她觉得不是那么简单,所以才做了十足的准备。
准备好之后又喊了冬菲和冷月,让她们也都做好了准备。
城南王家大院。
王越脸上有伤,怕他娘看到了担心,于是找了个偏僻的地方上好了伤药,一直呆到天黑之后才回去,想不到他推开房门的时候,他娘冯氏正坐在他的房里抹眼泪,脸上也有淤青的伤。
王越站在门口,低沉着声音,道:“娘,是不是他又打你了?我去找他算账。”
“不许去。”冯氏大声喊道,然后走过来拉住的怒气冲冲的王越,走近了才发现儿子的脸上的伤。
冯氏一见王越满脸的伤,立马停止了哭声,心疼的摸着他的脸,“越儿,你怎么把你伤的这么重,快给娘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地方受伤。”
“娘,你不用担心,我没事的。”王越极力压住心中的怒火,故作轻松的说道。
“越儿,怎么说他也是你爹,你不能忤逆他,娘为了你什么事都能忍,只要你平平安安就好。”冯氏心疼的说道。
“我没有这样的爹。”王越想到王金贵今天做的事,忍不住大吼了一声,说完颓然的跌坐在身后的椅子上。
这时,王金贵喝醉了酒摇摇晃晃的推门进来了,他听到王越的话,骂道:“你这个小兔崽子你刚说什么,你还知道回来吗?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爹吗?”说完扬起手上的鞭子就朝王越狠狠的抽打过来。
“老爷,您别打越儿,有事你就打我吧。”冯氏冲过来抱住王越,一边转过头恳求王金贵。
这一鞭子抽的狠,若是抽在身上肯定要皮开肉绽,王越猛的伸手推了冯氏一把,道:“娘,你让开。”然后硬生生的伸手抓住了王金贵的鞭子,双眼喷火的看着他,若是眼神可以杀人,那王金贵怕是已经死了几百次了。
“呦,怎么了,今儿个敢和老子对着干了,我看你的不想活了。”王金贵说完欲将鞭子从他手里抽出来,可是鞭子被王越紧紧的抓在手上,他硬是没拉动。
冯氏没有站稳,跌坐在地上,脑袋撞到了床脚,鲜血顿时顺着脸颊流了出来。
王越一见母亲受伤,伸手将鞭子用力一扯,带的王金贵也摔到了地上,然后才跑过去扶起冯氏,道:“娘,你怎么样了?”
“越儿,我没事,他是你爹,你不能忤逆他。”冯氏虚弱的说道。
“娘,你别说话了,我先扶你到床上躺着。”王越边说便抱起冯氏,将她放到了床上。
“小翠,还不快去请大夫。”王越看到愣在一旁的冯氏丫鬟喝道。
小翠被他一声呵斥,这才回过神来,转身就跑到外面去了。
王金贵跌跌撞撞的爬起来,扬起鞭子抽在了王越的后背上,王越生生的受了这一鞭子,然后猛地转过头,怒视着王金贵,王金贵还从来没讲过王越这样要杀人的眼神,吓的一个激灵,酒也醒了一半,在看到躺在床上的冯氏,脑袋上的血汩汩的往外冒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清醒了,可他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转身就离开了。
王越看王金贵离开,才拿出帕子按在冯氏的头上给她止血,过了好一会小翠才请来了大夫,大夫帮忙止了血,然后又开了药方。
王越想起来云溪给的药膏,然后拿出来给大夫看了,大夫看了之后才说这是上好的药膏,让他赶紧帮冯氏上药,王越这才给冯氏上了药。
“夫人刚才失血过多,最近要好好的卧床休息,这药你去抓几副过来熬了给夫人喝,千万不能再动怒了。”大夫临走之前交代了几句。
小翠跟着大夫去抓药了,王越坐在床头陪着冯氏,云溪给的伤药是好药,涂在伤口上的时候清清凉凉的,冯氏没有睡着,只是有些虚弱,想到刚才儿子硬生生的抓住了那鞭子,才拉他的手,这一看才发现,他手心里已经是血肉模糊的。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