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还是不行?
覃初柳神秘一笑,自信道,“二姨母放心,你只管说!”
二妮儿回去一个多时辰就回来了,还带来了好消息,“爹同意了,爹说要替我出头!”
元娘和梅婆子很高兴,却把目光投到了覃初柳身上,“你到底教你二姨母咋说的?”梅婆子好奇道。
覃初柳不说话,二妮儿便接口道,“柳柳这孩子就是机灵,她只告诉我,回家对爹就说若是他不出头,我就只有死路一条,他们啥都得不到,若是替我出头了,等我回了赵家,以后就能给家里带来诸多好处。”
元娘宠溺地看着覃初柳,点了点她的额头,“就你鬼主意多!”
可不就她的鬼主意多吗,若是没她的鬼主意,事情哪能这么顺利!
她早就吃准了安贵和崔氏贪得无厌的性子,若说他们对亲生女儿一点儿感情没有,那倒也未必,只是这点儿感情和看得见的实惠比起来,那就不值一提了。
安冬青果然好说话,安贵去找他,说明缘由之后,安冬青二话不说就答应了,现下万事俱备,只差谷良带回来的东风了。
覃初柳给了他三天时间,他办事倒是快,只两天就回来了。
“咋样?”覃初柳把他拉到一边,急切地问道。
谷良抿了抿干裂的唇,他出去了两天,连口水都没喝,回来也不说先关心关心他,谷良很受伤。
“我办事你还不放心”,谷良心里不满也不敢说出来,只得老实回答覃初柳的问题,“说来也巧,我晚上正好撞见一人在赵长松家后院儿转悠,觉得奇怪,我就……”
“直接说最后如何了?”覃初柳不关心过程!
谷良滞了一下,他刚要说自己有多神勇。有多机智,这下被覃初柳生生的憋回去了。
“结果就是,人找到了,同意站出来说话!”谷良闷闷地答道。
“太好了”。覃初柳粲然一笑,也不管谷良了,进屋告诉二妮儿这个好消息。
现在万事俱备,东风也来了,马上就能行动了。
第二天,覃初柳让谷良带着戚老头儿去镇上接华令朝,然后直接去赵家屯与安冬青他们汇合。
安冬青他们则是在吃过早饭之后直接去了赵家屯。
在他们走之前,覃初柳已经把他们要说的话,要办的事儿一一交代给了二妮儿,二妮儿又转达给安贵和安冬青。
二妮儿想跟着一块儿回去。覃初柳却不答应,“这回是他们做错了事,你只等着二姨父亲自来接就是了!”
等待的时候特别漫长,覃初柳倒还算镇定,她有信心自己的部署一定没有问题。
最紧张的莫过于二妮儿了。从安贵他们走后,她就没消停过,元娘劝也劝不住,干脆也不管她了。
一直到天全黑下来,安贵他们才回来。二妮儿颠颠的回去与安贵说话,覃初柳则拉着谷良问起了事情的结果。
谷良长了记性,一句废话没有。直接说结果,“尤氏被打得半死,扔出了赵家,赵长松说是过些天来接人。”
尤氏,就是赵家的妾室。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元娘和梅婆子听的一头雾水。
谷良心道女人真不好伺候,说过程不行。光说结果也不行。
在梅婆子再三催问下,谷良把事情的经过一一说了。
安贵他们在赵家屯与华令朝汇合,一起去了赵家,赵家见安家来势汹汹,也不请他们进门。直接在门口杠上了。
安冬青站出来说话,把二妮儿被冤枉的事儿说了,又请华令朝做了证。
赵长松还记得华令朝,听了他的话又接了他还回来的五两银子,心里对他的说辞已经信了大半。
又听说尤氏滑胎是因为房事过度,他的脸登时就黑了。自知道尤氏有孕之后,他可从来没碰过尤氏啊!
果不其然,紧接着谷良直接把赵家屯的一个懒汉抓了来。
这懒汉之前就和他的妾室尤氏有一腿这他是知道的。见懒汉被拎了出来,他就知道不好了。
果然,那懒汉把他和尤氏之间的龌龊事都说了,还直说在尤氏丈夫死之前,他们就勾|搭在一起了。尤氏丈夫死了一个多月,尤氏发现自己怀了身孕,她便慌了,她丈夫身子不好,根本不可能是他的种啊。
后来懒汉给她买了药,这才解决这这件事。
再后来,尤氏不知道怎么勾|搭上了赵长松,便想和懒汉一刀两段,懒汉不同意,隔三差五的就去找尤氏,还威胁尤氏,若是她敢拒绝,就把她之前怀孩子的事情说出去。
尤氏害怕,只得乖乖就范。
直到有一日,尤氏发现自己又怀了身孕,她心里惶惶,根本不知道这孩子是谁的,后来咬了咬牙,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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