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身体不若傻蛋、谷良那么壮实,可也是一个身量高大的男人,与覃初柳撞在一起,他不过就是后退了几步,而覃初柳则直接被撞倒在地。
更悲惨的是,覃初柳摔倒前还扭了下脚,摔倒的时候下意识地想用手扶地,手臂不堪重负,着地时候发出“喀嚓”的一声响,继而覃初柳的痛呼声响彻了整个永盛酒楼。
撞了人的男人一下子就傻在了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郑掌柜、高壮以及大堂的小伙计闻声赶来,见到覃初柳歪倒在地,一只手抱着另一只手,痛的满头满脸都是汗,登时就知不妙。
高壮赶忙上前抱起覃初柳,一行人急匆匆往医馆跑去。
这个时候,大家都没有注意到那个撞人的男人,他见被自己撞伤了的小姑娘被抱走了,想也不想便追了上去,奈何他脚程不若高壮他们快,和他们始终保持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
高壮把覃初柳抱到了距离永盛酒楼最近的医馆,好巧不巧,正是给圆子换药的那家医馆。
医馆里只一个老大夫,也没什么人来看病,见一个大汉抱着个小姑娘过来了,心知这定然是个急诊,赶忙起身迎过来。
“她这是怎么了?”老大夫一边给高壮他们引路,一边打听覃初柳的情况。
“似是扭了脚又摔了胳膊,大夫快给她看看。”跟在一边的郑掌柜解释。
高壮小心翼翼地把覃初柳放到床上,老大夫这才看清楚覃初柳的样貌,有一瞬间的出神,不过很快他就被覃初柳的呻|吟声唤醒,赶紧上前给她检查伤势。
“情况不大好,我不善接骨,只能勉为其难地给她治脚伤,至于胳膊,你们还是去把华家医馆的华老头儿请来吧。他擅长接骨。”老大夫皱眉耐心地说道。
听说这老大夫不善接骨,且还推荐了一个更好的大夫,高壮就要抱覃初柳去那华家医馆。
谁知他刚靠近覃初柳,就觉一阵杀气袭来。他滞了一下,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手腕已经被老大夫抓住,“你莫动她,对她的伤情不好,还是把华老头儿请过来吧。”
谷良压下满心疑惑,二话不说就去寻华老头儿了。现在这个时候,还有什么比覃初柳更重要的。
一盏茶的功夫,谷良就把华老大夫抗了过来。
把华老大夫放到地上,他还有些发懵。嘴里不停的叨叨,“这是什么事?我还在坐诊,就被这大汉抗了来,路上问什么也不说。就是再着急也不用这般折腾我个老头子啊,我这把老骨头……”
“华老头儿。快别磨叽了,来看看小姑娘的伤。”老大夫喝住华老大夫,急切地唤他过去。
“你不是最不服气我吗?这世上还有你看不了的病?”华老大夫嘴上不饶人,却也晃晃悠悠地走了过去。
一见覃初柳的脸,他惊呼出声,“啊,咋是这个小姑娘?”
覃初柳透过已经被不知道是汗水还是泪水迷蒙了的眼睛。也看到了华老大夫,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
华老大夫心疼的不行,“快别动,快别动,我这就给你看伤,一会儿就好。一会儿就好……”
老大夫把杵在一边的三个人撵去了前厅,后堂只留下他和华老大夫给覃初柳诊治。
郑掌柜和高壮走到前厅,这才发现他们身边还跟着一个十五六岁少年。
这少年衣着不俗,却弄得脏污不堪,有些地方甚至已经划破了衣料。他长得也十分俊美。肤色很白,眼神清亮,但就是这双清亮的眼睛,却总给人一种懵懂,或者说执拗的感觉。
这样的人,不是太单纯,就是死心眼儿。
“你是谁?”高壮不客气地问道,“刚才是不是你撞倒的柳柳?”
少年有些紧张,揪了揪皱巴巴的衣襟,“我不是故意的,我想去酒楼吃饭,可是身上又没有钱,正想着该如何才能不用钱吃到饭的时候,小姑娘就撞了过来,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郑掌柜和高壮对视一眼,心道这少年莫不是是个缺心眼儿的,没钱还想吃饭,他当永盛酒楼是善堂不成!
“听你的意思,倒是柳柳撞了你了?”郑掌柜的声音也有些冷,若是柳柳有个好歹,他如何向小少爷交代啊。
少年极其认真的回想起来,好半晌,才郑重的说道,“不是,是我撞了她,当时我在想事情,没有留神,所以才与她迎面相撞。不过,我也不是故意的……”
谁管他是不是故意的,“总之,是你撞了柳柳,若是她有个三长两短,你想想你到底该怎么办吧!”高壮在一边愤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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